我是黑道女大佬林安然放在掌心愛著的丈夫。
可她的男秘書卻為了上位,偷偷在林安然給我買的補品裏放了絕育藥。
我在病床上疼了整整三天,林安然怒不可遏,懸賞十億讓人將男秘書輪流玩弄崩潰。
她說等男秘書徹底不行後一定要將他拖到我麵前,讓我親手斬斷他的下麵,為我受傷的身體報仇。
可林安然發布懸賞當天,我就被一群劫匪綁走,強行和男秘書換臉。
我被無數亡命之徒追殺,打斷四肢,割掉舌頭淩辱了整整半年。
直到我終於殘缺,才被捆住四肢,丟到林安然麵前。
我撕心裂肺的求她救我。
可她身邊頂著我的臉皮的男秘書隻是輕輕皺了皺眉,老婆就瞬間陰沉了臉。
“到現在為止還不知廉恥想要勾引我?”
“來人,再追加五千萬,我要親眼看他被斷子絕孫!”
第一章
我被眾多人妖壓在畸形秀的舞台上,被他們用冰冷的鐵索吊在半空中,
渾身上下不著寸縷,觀眾目光與嗤笑聲仿佛鞭子般抽打在我心上。
“今天這個男人身材真是不錯,肩寬腰窄腿長。”
“這個張知南以前是林安然身邊的秘書,但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勾引林安然,還在林安然送給妻子的蛋糕裏下絕育藥,害得他老公住院了好幾天,林大佬這才把張知南這個惡毒的男人送到畸形秀折磨。”
我很想大聲高喊我不是張知南,我是周琅,我是與林安然相愛了十年的老公!
是她豁出性命也要守護的男人。
可是我的舌頭早已經被人切掉,喉嚨也被硫酸燒毀,隻能發出難聽的吼聲。
林安然美豔的臉上滿是不耐煩:“還不快點開始,我要讓這個男人被折磨到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!”
在林安然的催促下,男人們和女人們輪流侮辱我後,又在我的身上放了一條巨蟒。
巨蟒粗糙黏膩的鱗片在我赤裸的肌膚上遊走,並且開始逐漸收緊,我的胸膛被蛇身擠壓成畸形的形狀,
更讓我難受的是,主持人在林安然的示意下,把蛇尾緊緊纏繞在我脖子上,我喘不過氣,徒勞的張大嘴巴,殘缺的舌頭任人觀賞戲弄。
恐懼與羞恥讓我不停落淚抽泣,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同情我。
在他們看來,我是張知南,是林安然揚言要折磨千萬遍的賤男人。
在巨大蛇身的擠壓下,我的下體也傳來一陣劇痛,疼到我仿佛野獸一樣吼叫!
可冷血殘忍的蟒蛇卻更加興奮地縮緊了身體,仿佛要我就地絞殺一般。
我強忍著劇痛,淚眼朦朧的看向林安然嗚嗚嗚地慘叫著。
老婆!
我就是周琅啊!
我好痛啊!求求你救救我!
求你快認出我啊!
我拚命衝她叫著,可除了我,沒人知道我在說什麼。
林安然更是嫌我吵鬧,命人在我的斷舌上夾上電擊片,警告我再敢發出一句聲音,就開啟最大的電擊力度。
劇烈的電擊讓我半張臉都已經變得麻木。
可最讓我痛苦的還是肚子,在蛇身的擠壓下,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在幾百個觀眾麵前前後失禁,黃尿和糞便一起奔湧而出!
我身為人的尊嚴也徹底破碎!
這些人把我當成待宰的畜生,一邊淫笑著掰開我的雙腿,一邊用手術刀在我的肉球上割下一道口子,然後用力擠壓,兩個球狀物體,猛地掉落在地上,
我感覺自己的血肉被撕扯裂開,身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,鮮血淋漓的脫離出身體。
痛,好痛啊!
可比起身體,更痛的是心臟。
我拚命張開被割掉舌頭的嘴巴,一遍遍徒勞的嘶吼尖叫,哀求祈求台下的女人能認出我。
可她隻是厭惡的別過頭去,輕輕捂住了身旁男主的眼睛,輕聲哄道:“別看,太血腥了,小心晚上做噩夢。”
張知南卻狀似乎天真道:“既然那麼血腥,那就再把他的肉球塞回他的身體裏吧!”
第二章
林安然點頭,寵溺道:“就你鬼點子多,就聽你的。”
“來人,把那畜生的東西塞進他肚子裏!”
我極度恐懼,拚了命想逃離這地獄一般的地方。
可剛被虐待完身體太過虛弱,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拉開我的雙腿,把那兩個鮮血淋漓的肉球再次塞進我的下體。
下體痛到我麵目扭曲,淒厲的尖叫聲卻隻換來張知南歡快的拍手叫好聲。
“老婆,你看他叫得好像一條狗!”
“你開心就好,主持人,再表演幾次給大家看。”
主持人淫笑著抓著肉球在我的下體塞進塞出,甚至還命令我主動把自己的雙腿掰開。
“賤狗,乖乖聽話。不然我就把這兩個肉球一直塞進你肚子裏腐爛掉!”
我渾身哆嗦,不敢想象這樣恐怖場景,隻能咬牙掰開自己的雙腿,任由這些人把我當成容器虐待。
身體逐漸變得麻木。
主持人興奮的吼叫,一枚鑰匙從他口袋中掉落,我心中猛地燃起希望,趁著這些人沉迷於折磨我的下體,我小心翼翼把那枚鑰匙死死攥在手心。
這場畸形秀持續了一整晚,臨結束前,林安然還親自走到台上鞭打我。
她惡狠狠道:“張知南,這就是你傷害周琅的報應!”
我流著淚抓住她的褲腿,掙紮著用血在地上寫字想告訴她真相。
可還沒等我寫完,本來在看台上的張知南走上來,一腳把我踹到一邊,血字也被踩得一塌糊塗。
他抱著林安然,看著我的眼神得意又惡毒。
“老婆,你看他還故意在地上企圖勾引你!真是死不悔改!”
原本疑惑的林安然也露出恍然的表情:“我還以為他在寫字,原來是在勾引我。”
“真是不知悔改的畜生!”
我滿臉虛弱的搖頭。
可林安然卻看也不看我一眼,隻是寵溺的看著張知南:“那你說怎麼懲罰他?都聽你的。”
“把他的身體踩爛,這樣他就沒辦法勾引別人了!”
“好,我的寶貝真有創意。”
下一秒,張知南的高跟鞋鞋跟踩在我胸前的茱萸上,,用力摩擦,劇痛讓我不住慘叫,我感覺自己胸前幾乎成了兩坨爛肉,灼燒般的疼痛拉扯著我的神經,可更讓我心痛的是林安然拉著張知南,滿臉擔憂道:“小心,別摔跤了。”
張知南趁機蹲下來,湊到我耳邊得意道:“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了,你以後就乖乖當一條被人踐踏的賤狗吧!”
畸形秀後台。
我被關在籠子裏,身體的劇痛讓我睡不著,腦子裏翻來覆去都是被羞辱的畫麵。
我不敢想象林安然竟然會把我折磨至此,
如果繼續待在這裏,我肯定會死!
我要逃出去!
隻要我去醫院檢測,就能證明我是周琅!
我想把偷來的鑰匙插進鎖裏,一道身影突然把我擋住。
是張知南!
他眼疾手快,把我的鑰匙搶走了,眼神陰毒的看著我。
“沒想到啊,被林安然寵成京圈第一少爺的周琅會變成現在人不人,鬼不鬼的樣子。”
我伸手想搶回鑰匙,可是下體流血過多,加上胸前和下體一直火辣辣地疼,我根本敵不過張知南。
隻能眼睜睜看著他把那枚承載我所有希望的鑰匙,丟進垃圾桶裏。
張知南淡定地看著我說道:“想逃,門都沒有,而且我告訴,這個換皮技術每個人隻能做一次,你就算逃出去了,也隻能當張知南,變不回周琅了!”
這不可能!
我摸向自己的臉,難道我這輩子都要用張知南的臉活下去麼?
那我的朋友,我的家人,還有我深愛著的林安然怎麼辦?!
張知南得意開口:“林安然現在每天跟我一夜七次,她現在已經懷了我的孩子,等孩子出生,我就把你四肢砍了做成別墅的看門狗!”
我看著他和我如出一轍的臉,頓時淚如雨下!
我被他折磨成太監,可他卻跟我的老婆有了孩子!
我悲憤交加,可身體太過疼痛,讓我連撞翻籠子跟他同歸於盡都做不到。
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,
緊接著張知南一屁股坐在地上,對衝進來的林安然控訴道:“安然,我好痛!”
林安然一腳把我伸出來的手臂踹斷,怒道:“賤男人,你都被虐成這樣了還不知悔改!”
然後連忙扶起冒充我身份的張知南緊張道:“你來這種惡心的地方幹什麼?”
張知南瞥了我一眼,輕聲道:“我就是看張知南可憐,想來看看他。”
林安然美豔的臉上滿是怒火,命令保鏢打開籠子把我狠狠摔在地上!
“我看你就是欠教訓!”
我被摔得頭暈眼花,手指在地上艱難寫字。
【我不是張知南】
可還沒等我寫完,林安然就叫來了畸形秀裏十幾個調教師,每個調教師手上都有一種淫邪的動物,專門用來調教男人,讓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“你們給我狠狠調教他,我要他成為這裏最下賤的畜生!”
第三章
我悲痛欲絕,想求林安然不要這麼對我。
可林安然卻隻是靠在張知南懷裏,眼睜睜看著我被十幾個調教師用各種器具、動物、甚至是惡心的排泄物調教身心。
我的身體仿佛被切碎成十幾塊,每一塊都仿佛被扔在火上炙烤,劇烈的疼痛像鋼絲般拉扯我的神經。
可更讓我感到痛苦的是被按在動物排泄物裏,為了不窒息而亡,我被迫大口吞咽這些惡心腥臭的糞便。
腥臭的糞便被我不斷吞下又嘔出,喉嚨火辣辣地疼,仿佛被人用燒紅的鐵棍來回搗弄。
疼到我幾乎想撞牆結束這一切痛苦。
可我不能死,我還有愛我的家人,還有朋友,還有林安然。
我不能讓張知南一直欺騙他們!
為了他們,我決不能這樣輕易死去!
當我母親進來時,我的肚子已經被撐成懷胎八月的大肚模樣。
我本以為母親也會像林安然一樣折磨我,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,就露出震驚崩潰的表情:“周琅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”
我渾身一顫,沒想到母親竟然能認出我。
我心中湧起希望,艱難地撐起身體,顫顫巍巍地朝母親爬去,卻被手下踩著腦袋,輕而易舉阻攔住。
林安然解釋道:“嶽母,你看錯了,周琅和張知南這個賤男人隻有身材很像而已。”
張知南眼裏閃過心虛,不滿道:“媽,我在這裏啊,你怎麼連你的兒子都認不出來了?”
母親在我和張知南身上來回看,過了好半天才指著林安然身後的張知南哆嗦道:“你不是周琅!你的眼睛跟周琅一點也不像,你到底對我的兒子做了什麼?”
張知南臉上閃過一絲陰毒,害怕似的縮在林安然身後裝柔弱。
“安然,母親這是怎麼了?我好怕!我不是周琅我還會是誰!”
林安然美豔的臉頓時沉下來,不悅道:“媽,你老糊塗了吧。”
母親老淚縱橫:“我的兒子我怎麼會不認識!”
我眼睛一陣酸澀,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果然還是我的家人。
林安然見到我這麼多次,從來沒懷疑我的身份,可母親隻是見了一麵,便能認出我來。
我激動地想靠近母親,可是卻被調教師更加用力的按在糞便裏,母親看得睚眥欲裂:“你們快放開我的兒子!”
母親衝過來一把推開那些人,把外套披在我的身上。
還沒等我感受到久違的溫暖,她就被林安然身邊的保鏢架住。
我看到張知南湊在林安然耳邊說著什麼。
沒一會,林安然就滿臉怒容,指著母親大罵:“你這個老畜生,居然從勾引周琅,現在居然還跟自己兒子的仇人攪合在一起,你這個賤人真該死!”
張知南哭得隱忍:“安然,母親雖然對我做過不好的事,但是怎麼說也養了我一場,求你給她一個痛快吧,不要折磨她了。”
我心裏咯噔一下,慌忙想解釋,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。
母親更是氣得哆嗦:“我從來沒有勾引過任何人!兒媳,你身邊這個男人不是周琅,你可不要被他騙了!”
然而林安然卻冷笑道:“老東西,我早就覺得你不對勁,周琅母親死後你一直未嫁人,原來是在周琅身上發泄自己的獸欲,現在周琅娶了我,你就因愛生恨了是麼?!”
我拚命地衝她搖頭。
母親是世界上最好的母親!
她沒有再婚是為了照顧我,怕我受委屈!
根本不是出於這樣惡心的理由。
可是林安然在張知南的蠱惑下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,她拿出手槍對準母親,冷聲道:“看在你是周琅母親的份上,我不折磨你,就給你一個痛快吧。”
母親像是似有所感看著我,張了張口,剛想說什麼,下一秒,溫熱的血液濺在我身上!
我最敬愛的母親,我唯一的家人,這世界上最愛我的人,被林安然一槍爆頭了。
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,撕心裂肺地慘叫,昏死了過去。
林安然皺著眉讓手下把我拖下去,吩咐道:“下個月就是我和周琅的結婚紀念日,你們把他調教好了給我送來。”
第四章
在林安然的授意下,我在畸形秀裏接受了最慘絕人寰的折磨。
母親的慘死,暗無天日的折磨,痛不欲生的羞辱,終於磨滅了我的意誌力。
當我被林安然的手下像條狗一樣牽著來到宴會現場時,我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,就連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了。
我隻知道我是畸形秀裏最下賤的存在,我需要討好所有人,哪怕是身份最卑微的清潔工,也能把馬桶刷插進我的喉嚨裏戲弄我。
我被安放在宴會角落當燭台,眼睜睜看著眾多我熟悉的名流向林安然和張知南祝賀。
張知南抱著我美豔的妻子。
林安然臉上難得露出溫柔的笑容:“我這一胎是個男孩,希望能長得像周琅。”
“聽說上次害知南的凶手就在這裏,還被訓成狗了,要不林大佬讓我們玩玩?”
林安然冷聲道:“隨便玩。”
於是我被拖出來,四肢著地給這裏的每個人倒酒,扮成狗汪汪叫,甚至用半截舌頭清理地麵的垃圾。
張知南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:“親愛的,他真的好像一條狗啊!”
“要不我們把他四肢打斷,做成人彘,塞到狗套裏,給我們的別墅當看門狗吧!”
眾人也紛紛附和:“這個男人當初竟然敢覬覦林大佬,就該狠狠教訓!”
“對啊,反正我看他現在跟一隻狗也沒區別了。”
我嚇得瑟瑟發抖,不停在地上磕頭,嗚嗚嗚地哀求著,鮮血都染紅了地板,可林安然卻隻是嫌惡道:“好提議,就在這裏當眾行刑吧,讓大家都見證他變成狗的蛻變過程。”
我被按在地上,眼睜睜看著張知南舉起閃著寒光的斧頭。
“砰砰砰砰”四下響徹別墅的剁骨聲,膝蓋和手肘傳來劇痛,幾乎讓我痛死過去,慘嚎聲音響徹整個宴會!
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隻能看到林安然摟著張知南親吻:“老公好帥!”
眾人鄙夷的看著四肢俱斷的我。
仿佛我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垃圾。
我因為失血過多而眼前發黑,即將昏死過去時,有人上前提議道:“聽說現在有種換皮新技術,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,可以給這條賤狗用上,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太快死掉!”
林安然點頭道:“可以,現在就用吧,今天讓這條賤狗陪大家玩個盡興。”
徹底昏死過去的我被拖到別的房間做手術。
林安然卻開始回想剛才的場景,總覺得那個賤男人的眼睛有點像周琅。
她看向身邊的【周琅】,【周琅】深情地望著她:“親愛的,怎麼了,你是心疼那條狗了麼?”
“怎麼可能。”
林安然輕撫周琅的臉,正在做手術的工作人員突然跑過來,緊張道:“林大佬,我們發現病人臉上已經做過一次換皮手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