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前一晚,未婚妻丟下我,千裏迢迢跑去白月光的老家送他兒子去醫院。
麵對我的質問,她反咬一口說我冷血。
“領證哪天不能領?阿澤他剛剛離婚,大男人帶孩子本來就不容易,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?!”
次日,她又說趕不回來,改天再領證。
可轉頭,我就看到了她的白月光發的朋友圈。
【她說要給孩子一個媽。】
配圖裏,二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,姿勢旖旎。
我默默點讚祝福,接著便踏上了出國的飛機。
......
領證前一晚,妻子柳如煙被一通電話叫走。
她丟下一句公司有事處理,就匆匆離開了。
可電話那頭說話的,分明是她白月光薑子軒做作的公鴨嗓。
被我識破後,她不僅沒有絲毫尷尬,反而一臉理直氣壯。
“還不是你老是神經過敏,處處都要和子軒鬧矛盾,我用得著撒謊嗎?”
不等我開口,薑子軒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。
那頭他做作的夾著嗓子,不知道在委屈什麼。
柳如煙溫柔地安慰了很久,才放下手機。
“子軒的兒子昊昊生病了,我要去幫忙送他們去醫院。”
江紫萱的老家裏我們所在的海城距離怎麼也有兩百公裏。
就算走高速,也得兩個小時。
對此我很是不滿。
“他家距離醫院也就幾公裏,他不能自己打車嗎?”
“他一個男人,孩子生病不給醫院打電話,叫你去幫忙是怎麼回事?”
柳如煙立馬拉下臉。
“子軒剛剛回國,人生地不熟的時候,再說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能照顧的料小孩子?”
“可我們不是說好明天早上領證的嗎?你要是現在走了......”
不等我話說完,柳如煙就一臉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。
“領證領證,你就知道領證?!”
“民政局又不是隻開明天一天?非得明天去領嗎?!”
“靳文斌,你怎麼越來越小心眼兒了?子軒那樣的單親爸爸,你都要刁難?”
“可明天是我們的三周年紀念日,我們不是策劃好久了嗎?”
“明晚爸媽和親戚還約了餐廳,要給我們慶祝......”
我還試圖挽留一下。
柳如煙已經開門打算離開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明天我會盡量早點趕回來的。”
說罷,她不等我回應,直接拿上車鑰匙,甩門離去。
坐在空蕩蕩的客廳,我長歎了口氣。
自從兩個月前,薑子軒離婚帶著孩子回到老家後,今晚這種類似的情況就開始頻繁發生。
尤其是最近半個月,薑子軒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將柳如煙從我身邊奪走。
他們倆是鄰居,從小一起長大,算得上是發小。
高考結束後,柳如煙來到了江城。
而薑子軒因為成績不好,選擇了南下打工。
聽說在南方打工的時候,因為長相還算帥氣,被一個富婆看上。
可惜,富婆最終丟給他一個孩子後,銷聲匿跡。
薑子軒帶著孩子返回家中,家裏的父母卻嫌他廢物,連門都不讓他進。
得知這件事後,柳如煙氣得銀牙緊咬,她沒有絲毫猶豫,連夜趕回老家。
還將老縣城裏那套婚房借給了他們父子二人居住。
自那以後,薑子軒就隔三差五地打電話給她。
要麼是車位被人占,要麼是忘記帶鑰匙。
有時候甚至僅僅是因為他忘記交電費......
我真的很懷疑,一個成年男人的生活技能如此不堪麼?
但柳如煙不管那麼多,每次都是有求必應。
哪怕正在上班出差,都會立刻放下一切趕回去。
我也反對過。
可她每次都會抱怨,說我沒有同理心,說我大男人斤斤計較。
我們相愛多年,從來沒有過爭吵。
而第一次吵架,就是因為薑子軒連續五次忘記帶鑰匙,打電話來求助。
那天,我和柳如煙正在拍婚紗照。
她甚至連婚紗都沒換,就著急開車返回了老家。
事後麵對我的質問,她隻是輕飄飄地來了句:“昊昊在裏麵睡午覺,叫開鎖的,萬一給他吵醒怎麼辦?”
而第二次吵架,是因為那個孩子的戶口問題。
柳如煙說,江城的教育資源比老家要好的多,居然試圖說服我,把薑子軒孩子的戶口記到我名下來。
在我的強烈反對下,她才不甘心地作罷。
薑子軒聽說這件事後,第一時間帶著孩子來我家,給我道歉。
一見麵,他就歎了口氣,滿臉自責。
“對不起靳哥,我也是沒辦法,別的孩子都可以上學,可憐昊昊,沒有戶口,上不了學,天天在家裏哭鬧,我也是一時著急,才找如煙幫忙的,你也不要太責怪她了。”
當時,我看他一個人帶著孩子的確不容易,也就沒有太過咄咄逼人。
可沒想到,柳如煙卻因為這件事和我耿耿於懷。
“子軒就我這麼一個朋友,你不願意幫忙,我不會怪你,但老家的房子寫的是我的名字,反正你用不著,我就把名額給昊昊用了。”
最後,她直接略過我,將那個孩子的戶口掛在了老家那個房子的戶籍下,這才讓孩子上了學。
從那天開始,柳如煙對我更加疏離,而對薑子軒的偏心也耿姐明顯。
甚至會為了騙我,而編撰一些可笑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