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病重後,父親將千億資產交於我便出國陪她療養。
臨走前他曾說,隻要誰娶了我,這千億資產便可作為嫁妝。
三個竹馬公司危在旦夕,卻始終無人願意低頭。
我以為他們是天生傲骨,直到我親眼看見我舔了十年盛少澤,懷裏擁著養妹意 亂 情 迷。
“若不是為了拿她的資產救公司,我就算是日後當乞丐也絕不可能娶她。”
“甜甜,無論是這輩子下輩子,我愛的人就隻有你一個。”
後來,我帶著千億資產果斷的嫁給死對頭,助他風生水起。
三個竹馬卻在我身後紅了眼。
......
“苒苒,你真的想好了嗎?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。”
我將結婚對象的事說與父親聽後,他的電話立馬就打了過來,語氣裏滿是詫異。
“你倆從小爭到大,見麵就掐架,我倒是沒想過你會選他。”
我陷入了沉思,滿腦子都是陸靳深那張欠揍的臉。
他或許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,但總好過那三個狼心狗肺的東西。
“父親,我想好了。千億資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,要是能和陸靳深合作一把,定能讓我們家更上一層樓。”
身在豪門,哪一個不是從小被培養著要利益至上的?
是我太過蠢笨,才會覺得盛少澤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。
但值得慶幸的是,現在醒悟也不算太晚。
電話那頭的父親沉默了許久,而後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。
“我還以為你會從盛家三兄弟裏麵選一個,畢竟你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…”
在這之前,我也一直以為我會非盛少澤不嫁。
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當著養妹的麵說出那樣的話來。
既然如此,我又何必繼續苦苦糾纏?
父親深知我每次做的決定,旁人都幹涉不了,便應了下來。
“苒苒,你決定好就行,婚期定在什麼時候?到時候爸爸媽媽提前回來…”
我還沒來得及回複,身後卻突然響起了開門聲。
盛少澤開門見到我還站在客廳,立馬收起了嘴角的笑,皺著眉頭,有些不自在的整理著衣領。
“怎麼還沒睡?不是說好了不用等我嗎?”
我裝作沒看見他衣領上的口紅印,掛斷了電話。
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起:“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?”
我如實的告訴了他,換來的卻是門口響起的另一道嘲諷。
“又告狀,江思苒,你這個人真的挺沒意思的。”
“從小到大就隻會這一招,你不膩嗎?”
說話的是盛家老 二,他比我還小上一歲。
從前見到我隻會甜甜的跟在我的身後叫姐姐。
但自從養妹梁甜甜來到我家後,他跟隨的那個人就變了。
一直沉默少言的盛少安此刻也是輕嗤一聲,滿臉的不屑:
“又跟老爺子逼婚,江思苒你就那麼恨嫁嗎?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吧?”
我沒說話,目光依依的從三人身上掃視過去,最終落在了盛少澤身上。
他是三兄弟的老大,也是其中最有話語權的人。
若是沒有得到他的允許,另外兩個人自然也是不敢對我這樣陰陽怪氣的。
想到這裏我沒忍住笑出聲,在三人詫異的目光中,抬眼有些不解的問道:
“我說什麼了嗎?”
“你們三個怎麼還和小時一樣,那麼自以為是啊?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。”
幾乎是話落的同時,盛少安就來了脾氣。
他年齡最小,也最沉不住氣。
“江思苒你怎麼說話呢?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?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裝貨了。”
“這麼有能耐,到時候別求著大哥娶你。”
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餘光一直在偷瞄盛少澤的表情。
確認對方麵無表情後,便繼續跟著脖子和我叫囂。
“真把我們三個當跟在你身後的狗了?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。”
“別忘了,這些年是你一直恬不知恥的跟著我大哥身後的。”
他的這番話反倒是提醒了我。
自十八歲那年對盛少澤芳心萌動起,我便不知道在他身上砸了多少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