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第二天。
陳肅澤卻扯著我的手腕,把我甩在了廚房。
他威脅我說,“蘇晚,你要是把漾漾伺候好了,我可以考慮考慮,把你媽的畫還給你。”
我媽去世後,隻留給了我一幅畫。
和陳肅澤一夜.情懷孕後,我愛上了這個男人。
所以選擇無視陳肅澤的冷嘲熱諷,把我媽的最後一幅畫,當做定情信物,心甘情願送給了他。
可僅因為許漾一句不走心的喜歡,陳肅澤就送給了許漾。
我遲遲不走,也是為了拿走我媽的遺物。
既然機會給我了,我答應陳肅澤的要求。
給許漾做一個月的飯,之後橋歸橋路歸路,兩不相欠。
可晚上,許漾吃了我做的飯後,鬧著說肚子痛。
她趴在陳肅澤懷裏,小聲啜泣。
“對不起蘇晚姐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我也不該霸占肅澤哥哥。”
“我知道我礙著蘇晚姐的眼了,我這就走......”
陳肅澤抱著女人輕哄,當著我的麵親吻了許漾的唇角。
男人眼神冰冷,不帶一絲溫度,“我倒要看看,今天誰敢趕你走!”
為了懲罰我,之後的一個月,陳肅澤逼我跪在地麵上,沒有一點尊嚴地給許漾做一日三餐。
可等我做好後,他就當著我的麵,把飯倒給一邊的流浪狗。然後抱著許漾,好心情地看狗爭食。
“蘇晚,你做的飯僅剩的用處也就是這個了。”
我都一聲不吭。
隻等待著明天到期一個月,陳肅澤把我媽的遺物還給我。
我就徹底離開這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