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說話,顫抖著拿過床邊的紙巾擦拭著額頭。
可頭疼卻抵不上心痛的萬分之一。
謝南程吩咐下人給我再熬一碗鮮湯,“我看你就是半夜發瘋,聽話趕緊喝了,對你身體也有好處。”
他們就這麼饑 渴嗎,還要再做。
我遲疑片刻,可在看到他那欲色未被填滿的模樣,我認命喝下。
我假裝熟睡,趁著兩人出去的功夫將卡在喉嚨裏的鮮湯進行了催吐。
隨後購買了離揚城最近的機票,就在三天後。
這三天,我必須維持以前的生活,不被謝南程發現異樣。
兩人的動靜越來越大,戰鬥從客廳到婚房再到我的枕邊。
林可萱將腿夾放在男人的腰上嬌哼,“南程哥哥,這樣才有偷情的感覺。”
“就你花樣多,比陸雪憐有趣,她就像個死人一樣,隻知道躺著。”
謝南程拍了拍她胸前一雙玉 兔。
我頓時泛起一陣惡心。
背叛的滋味,讓我感覺心臟如同被撕 裂千萬遍。
淩晨五點,這場戰鬥以林可萱第九十九聲饒命結束。
而我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我忍著心裏的不甘給林可萱布置生日宴會。
飯桌上,她抱著我的手臂,言語間將我高高掛起。
我表情淡漠,不自覺將身子挪到一邊和她保持距離。
下一秒,她笑嘻嘻接進來三個黑人。
“這是我的三個師兄,明天的芭蕾舞結業晚會,他們幫了我好多呢。”
我頓時應激到雙手抱臂,這明明是那天和我共處了一夜的三個黑人。
要不是當時我拿刀抵在自己脖子,以性命威脅,我早就被他們輪了。
林可萱的眼神挑釁,三個黑人則是用著惡心的眼神打量我。
我憤憤地看著他們,眼尾發紅,將桌上的玻璃碗摔到地上,我瘋了一般喊道:“滾,你們都給我滾。”
謝南程將我扯到一邊,抓得我手腕生疼,“陸雪憐,讓客人滾你是瘋了嗎,非要給可萱難堪?真是沒教養。”
我看著他,眼神決絕,淚流而下。
“你知不知道,這三個黑人是那天把我綁進酒店的黑人?”
謝南程怔住了,眼神轉向一旁的林可萱。
“對不起嫂子,我知道你以為昨晚的事生氣,我這就給你賠罪,可是你沒必要拿這個誣陷我啊。”
她作勢故意跪在地上玻璃碎,她的膝蓋被割了幾道微小的傷痕。
林可萱痛苦地倒在地上,一句好疼迅速將他本來遲疑的魂勾走。
“怎麼辦,我明天的芭蕾舞晚會怎麼辦,嫂子你是要毀了我嗎?”
“陸雪憐,你真是惡毒,故意把玻璃碗砸在地上,害可萱受傷,讓她不能參加她準備了那麼久的芭蕾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