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慶祝結婚紀念日,單櫻不眠不休好幾天,終於提前處理好了工作。
她趕在紀念日前一天回來,沒有通知老公,想給他一個驚喜。
卻沒想到驚喜竟然變成了驚嚇。
向來清冷禁欲的裴謹軒身上纏著一個女人。
女人如水蛇般對著他極盡挑逗,他卻並不阻止。
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上漸漸染上欲望,如墮落的神明。
兩人忘我地在他們的婚床上火熱纏綿起來。
單櫻不哭不鬧,隻是靜靜地關上了房門。
這一次,她不再對裴謹軒有任何眷戀。
臟了的男人,她不要了。
......
單櫻麵無表情地坐在辦公室處理文件,可腦袋卻是一片眩暈。
直到小助理提醒:“單總,您臉好紅,是不是發燒了?”
她下意識摸上自己的額頭,才發現一片滾燙。
小助理忍不住勸道:“單總,您這幾天一直忙著工作,都沒合過眼,讓裴總來接您回家休息一下吧?”
單櫻這才想起來,她已經連軸轉了好幾天了。
把工作都堆積了起來集中處理,幾天幾夜都沒休息,隻為了趕最快的飛機跟裴謹軒一起過結婚紀念日。
一萬多公裏的距離,她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,風塵仆仆地拉著行李箱回家,看到的卻是不堪入目的畫麵。
她那清冷禁欲的老公,在他們的婚床上,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。
隻可惜,一個赤裸的女人破壞了這副聖潔的畫麵。
女人如水蛇般纏在裴謹軒身上,對著他上下其手,極盡挑逗。
裴謹軒依舊閉著眼,看起來巍然不動,可他卻任由女人褪下了他的衣服。
那一瞬,單櫻心裏一冷。
她作為裴謹軒名正言順的妻子,在歡好時,曾想主動褪去他的衣服,卻被他痛斥,指責她不知廉恥,冒犯佛祖。
他們之間的床事,也被裴謹軒例行公事般敷衍對待。
裴謹軒甚至規定了每個月歡好的日期,除了這個日子,他都會離她遠遠的,美曰其名要克製欲望。
換了別的女人,他卻是這般縱容。
原來裴謹軒不是禁欲,隻是不愛她,不想和她親近而已。
看著床上越發火熱的兩人,單櫻的眼睛有些發酸。
可還是抱了最後一絲希望,她在心裏不斷祈禱,裴謹軒推開她,求求你推開她吧。
拜托不要這麼殘忍。
在他們的婚床上,在結婚紀念日的前一天背叛他們的婚姻。
可還是讓她失望了,單櫻僵在門外,眼睜睜看著兩具身體在他們的婚床上纏綿起來。
那個女人似乎早就注意到了單櫻的到來,得意地朝她遞了個眼神,與裴謹軒的交纏更加火熱,像是在炫耀她的勝利。
單櫻的心臟像被一隻手狠狠攥住了,痛的難以呼吸。
有好幾個瞬間,在被憤怒和傷心席卷之時,單櫻都想推門而入。
可推門進去又要做什麼呢?
罵他們一頓,砸的東西稀巴爛,像個潑婦一樣歇斯底裏?
這未免太難堪。
最終,單櫻選擇推著行李箱回公司。
因為當初的救命之恩,單櫻愛了裴謹軒整整八年。
這八年,她對裴謹軒愛的熱烈,對他極盡包容。
可她的愛並不是毫無底線的,裴謹軒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原則問題。
這一次,她決定徹底放手,臟了的男人她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