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堯,你這不出聲音的毛病,真得改改,萬一哪一天我被你嚇死了,在鎮九龍的重任可就沒人了。”我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。
“你命格硬,即便是被嚇死,也是被它嚇死。”
“他?什麼他?”用眼神示意著我
我滿臉疑惑,不解的看著張堯。
卻看到張堯你墨綠的眼睛向右移動,,順著他的眼神,頓感我的身後不妙。
張堯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袖口,我瞬間領悟到他的意思,默默的在心裏倒數三下,然後迅速蹲下去,再向左移動,完美的旋轉步伐。
說時遲,那時快。
就在我蹲下那一刻,我背後的東西猛地向我襲來。
一把黑色桃木劍向那東西揮去,直擊那家夥的腦門,也就是天靈蓋,那東西霎時倒地。
我不知道張堯什麼時候拿出了拿把劍,就是那一刹那的時間,我聽見什麼東西落地。
我定睛一看,咋是骷髏人。
骷髏,是人死後的骨架,而骷髏人,則是陪葬的人在死前,胸口咽有一口氣,正好不上不下,怨氣積累,便生了生氣。
雖然聽著有些不可思議,但民間有言,有時候卻也不得不信。
我依稀記得,在一本民間雜書中有這樣的記載,在年代久遠的戰爭時期,中原大地上有稱國的數百,而在有些國家,會有一些奇怪的藏人風俗。
皇權貴族子弟下葬,會有不少人與之陪葬,而這些人本意是不願意的,但那個時候的製度如此,於是乎他們生是其奴,死後還要繼續為其守墓。
據說,那些人為了防止陪葬人逃跑,便請術士在陪葬人身上下了符咒,使之生生世世守護陵墓,不得踏出墓地半步,這也世世代代困住了他們。
這種守墓人是極其少見的,當然了,手段也可以說是毒辣了。
“它們是守墓人嗎?”
我有些驚呼道,畢竟陪葬人死後,化作了骷髏,還有繼續為其守墓,多少還是有些驚訝的。
“是的,所以你要小心些。”
骷髏守墓,怨氣必重,墓之主人,絕非善類。
張堯話音剛落,霎那間便出現了,數十個骷髏人,它們發出桀桀桀的聲音,並同時齊向我們湧撲過來,帶著極重的殺氣。
我和張堯背靠著背,並且我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,然張堯的眉宇間透著不屑,冷笑著。
“怕嗎?”張堯麵目冷峻,目光之中,滿是森然,聲音還是如往常一般冷冽。
盡管此時我的心裏有些害怕,想打退堂鼓,但張堯好歹叫我天爺,若現在退卻,豈不是會有失我高大的形象。
於是,我裝著膽子,答道:“小爺我就沒有怕過,好嘛。”
骷髏人不斷的向我們靠近,我咽了咽口水,而張堯一臉絲毫不在意,麵若寒霜。
就當骷髏人快要挨近我們的時候,張堯突然轉動著手指,神情專注,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骷髏人,雙手有規律的在比劃著,嘴裏一直在念念有詞。
下一秒,骷髏人全身著起了火,火焰泛著幽藍的光,並且火勢不小,僅僅不過兩三秒的時間,它們便被燒為灰燼了。
它們怎麼著火了?
我轉頭看向張堯的同時,張堯也看著我,四目相對,我尷尬的撇開頭,輕聲咳嗽著。
“剛才在觀察這裏的時候,我隨手置放了幾張符咒。”張堯簡單的解釋道。
原來如此,難怪剛才他一直圍繞著牆壁看,仔細觀察這裏的一切,還好他早有準備。
突然,他話鋒一轉,帶著犀利的語氣,有些嘲諷的問道:“你這二十幾年怎麼活的?”
聽出了他的語氣中,有些不善,我隻好打趣道:“嗬嗬,按正常規律活的。”
“那你也挺不容易哈?”
“呃,將就,將就。
張堯沒再說話了,他將視線轉移到那間房間,輕手輕腳的,慢慢靠近那間房間。
我跟在張堯的後麵,我愈發清晰的感覺到,愈是靠近那件房間,我愈有種壓迫感,還有恐怖的氣息,那是一種能讓人本能的,感受到害怕。
咚的一聲,打破了原本的寂靜,我低頭一看,原來是我的玉佩掉落了,此時我的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,茫然的看著張堯。
屆時,房間裏一個陰惻惻的聲音,傳了出來。
“看來又有人闖了進來,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這聲音一起,空氣瞬間淩厲,感覺時間像是被凍結了一樣,我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。
吱吱一聲聲作業響,房間的門被打開了,隨即一個戴著麵具的男子,悠然的從裏麵走了出來。
那人雖說戴著麵具,但從麵具下的下頜線可以推斷出,他的五官應是立體,棱角分明,一頭黑亮垂直的長發,一身紫色的錦袍,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折扇。
他的眼睛是紫冰色的,細長蘊藏著銳力的眼眸,折射出冷漠孤傲,在他的身上,散發著一種傲世天地的王者的氣息。
“小心些,這個人不簡單。”張堯在我的耳畔低語,提醒著我。
我點了點頭,說實話,我感到到他看我的眼神,有一種仇恨,眼睛微微眯了眯,那眼神就像能飛出兩把刀一樣,死死地盯著我看。
空氣的氛圍繼續這麼淩結著,那人繞有興趣的大量著我和張堯,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,嘴角微微上揚。
他信步的走向前,他的嗓音有些嘶啞,語氣中透著一絲冰冷,說道:“想不到這次隻派了兩個小子來,怎麼,陳鬆瑞他的自己不敢來嗎。”
陳鬆瑞是我五叔的名字。
我和張堯麵麵相覷,看他的樣子,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,他怎麼知道五叔的名字?
聽他的語氣,五叔似乎之前進來過,還幹過不怎麼好的事,他們之間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。
“你是誰?”張堯不善的盯著他,聲音很冷冽,如同千年寒冰。
兩個本就自帶寒氣的人撞在一起,我頓感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幾十度,讓我不禁後退兩步。
他的視線移到了張堯身上,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,雙唇輕啟著:“豐將黎月。”
“豐將黎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