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說著,女鬼竟然狂笑出來,完全沒有把麵前的牛頭怪放在眼裏。
當聽到女鬼的這番話,我並沒有感到意外,看來這叫墨玉的女鬼應該在此地待了很長時間,親眼見證過當初那一番大戰,吸收到了混沌之氣也不足為奇。
可是牛頭怪卻是滿臉驚訝,似乎對那一場曠日持久的天地大戰感到模糊,眼睛眨巴眨巴,半天才問出一個讓人發笑的問題。
“什麼是混沌之氣?為何我從未聽說過,但是你剛口中所說的大戰,我倒是有所耳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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