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日這天,出軌99次的老公破天荒回了家。
可下一秒,他就從車上抱下來一個熟悉的臉龐,又是江茸茸。
顧硯執這次好像動了真心。
我把她藏起來那天,顧硯執剖出了我五個月的胎兒。
後來我給她找了下家,顧硯執直接一槍崩了那人,然後把她接回來:
“青釉,茸茸會成為顧太太。而你,才是見不得光的情人,一生都要向我贖罪。”
一張請柬劃破我的臉。
我的名字,印在了伴娘那欄。
可顧硯執不知道,江茸茸是情感清理師,也是我親手把她送到了他身邊。
我們定下了對賭協議:
我要顧硯執死心塌地愛上她,再由她再親手毀掉他信仰的愛情。
......
看見我臉上的傷,顧硯執輕輕皺眉:
“去把藥箱拿來。”
“茸茸身上沾了血要消毒,你順便......也處理下。”
結婚五年,我早就活成了‘順便’。
隻是他卻始終不肯離婚。
顧硯執擦掉女孩眼角淚痣的血,而同樣位置我的那顆淚痣五年前就點了下去。
我寧願把婚姻不幸怪給那顆痣,也不想承認自己愛錯了人。
江茸茸盯著桌上的生日蛋糕,眼裏滿是小女孩撒嬌的意味。
我心下了然:
“拿去吃吧,我已經不喜歡吃甜的了。”
反正江茸茸想要的,顧硯執一定會給。
江茸茸喜歡寶石,他就拿了顧家祖傳鴿子血送給她。
江茸茸不想懷孕,他在野外木屋擦槍走火,半夜讓我摸黑走幾十裏山路送避孕藥。
我掉下野湖,他還要怪我送晚了......
隻是顧硯執送的蛋糕,每年就算放到發黴,我也舍不得扔。
看見我的反常,男人拿著棉簽的手一頓。
“既然這麼大方,一會再送瓶紅酒進屋。”
我轉身去酒窖,不知道他別扭什麼。
把酒端上樓時,屋內已經打的一片火熱。
蛋糕的絲帶綁在女人頸上,身上也塗滿了奶油。
恍惚間,一顆草/莓滾到我腳下。
那年上學時,顧硯執很窮,但很愛我。
每次路過蛋糕店,我都要狠狠聞一口草/莓蛋糕味。
“阿執,你說草/莓和奶油混在一起是什麼味道?”
後來他在下雪的寒冬,發了三天傳單。
忍著雙手的凍瘡,捧給我一個加了雙倍草/莓的蛋糕。
“釉釉,快嘗嘗是什麼味道的?”
那天,我哭著吃完整個蛋糕,才明白什麼叫幸福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