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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結婚五年了，你為這個家做過什麼？孩子是我養的，車貸是我還的，房貸也是我還的，這個家也是我一直在操勞！」

我的妻子楚楚在法官麵前質問。

「操勞？你指的是動動手指隨意揮霍掉我幾十萬積蓄的時候，還是讓野男人和你偷情的時候？」

「難道你就一點問題沒有嗎？」

法官聽到她的回複，直接傻眼了。

一個月前。

北京的冬夜，寒風刺骨。

我推著沉重的電動車，在寂靜的小區裏穿行。

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，最後一單外賣總算送完。

抬頭看看樓上還亮著燈的窗戶，我知道楚楚還在等我。

不，與其說是等我，不如說是等著數落我。

我掏出鑰匙，手指被凍得有些發抖。

推開門的瞬間，預料之中的哭聲傳來。

「林遠！你知道我閨蜜張悅今天又發了什麼朋友圈嗎！」

楚楚癱坐在沙發上，臉上的妝已經花了，「她老公給她買了個愛馬仕，你呢？連個Coach都舍不得給我買！」

我默默脫下被凍得僵硬的外套，沒有說話。

每個月掙得每一分錢都要轉給你，我拿什麼給你買？

「看看我這月的賬單。」

她把手機摔在茶幾上，「化妝品要錢，護膚品要錢，你每個月就給這麼點？林遠,你是不是根本不愛我了？」

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一萬兩千塊轉賬記錄，我心裏一陣苦澀。

這是我一個月起早貪黑、風裏來雨裏去掙來的全部收入。

「楚楚，北京的消費這麼高，你又不去工作，我們得省著點......」

「省？！」

她冷笑一聲，「你知道小紅她們現在住什麼小區嗎？紫禦公館！而我們呢？擠在這個破筒子樓裏每月還要還房貸！」

我看著她哭花的妝容，突然想起了五年前。

那時候在咖啡廳第一次見到她，她是那麼溫婉可人，說著最簡單的夢想。

「隻要能和自己愛的人一起打拚，住地下室都行。」

可現在的她，還是那個為簡單愛情心動的女孩嗎？

擦了擦發紅的眼角，她繼續說道：「林遠，你要是真的愛我，就應該想辦法賺更多錢。你看看人家王哥，創業三年就開上寶馬了。你呢？天天騎個破電動車，丟不丟人？」

我張了張嘴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她花著我的錢把自己變成了白天鵝，現在反而開始嫌棄我了。

「你怎麼不說話？你看看你那窩囊廢的樣子，這日子我不過了！」

她邊吼邊套上了一條我從來沒見她穿過的性感吊帶黑絲，然後摔門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