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沈總交代過了,不讓您離開沈家。”
沈懷川要麵子,他把楚婉月帶回沈家養胎,就是怕被記者們發現。
許是動靜太大,驚動了房間裏麵的沈懷川二人。
他徑直走到了我麵前,冷眼睥睨著我,
“池恩,你想離開沈家?胡鬧也要有個度,這件事捅出去,對誰都沒有好處。”
“我要離婚,你們的事情,我不想參與。”
男人表情凝滯,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,挑了挑眉說道:
“池恩,你又在耍什麼心思,你怎麼可能會跟我離婚?欲情故縱的把戲罷了。”
“你有多舔狗我還不知道嗎,就因為我得了流感,你去五台山三跪九拜求來了這菩提串。”
沈懷川一邊說著話,一邊晃動著手腕上的珠串。
那天,我親自給他帶上了菩提串,沈懷川擁著我發誓。
“恩恩,我對你的愛就像這菩提子,任憑時光流轉,心意永遠都不會變。”
可如今,這變成了他羞辱我的資本。
曾經的那些誓言,也早就如同夢幻泡影消失了。
我望著他那熟悉又陌生的臉,無奈地笑了笑。
看著那串我視若珍寶的手串,突然覺得無比惡心。
趁他不備,我猛地撲了過去,狠狠一扯。
繩子劈啪斷裂,一顆顆菩提珠墜落在地,我抬腳踩在上麵,狠狠碾碎,手串再難恢複如初。
“看清楚,沈懷川,我早就不愛你了,我們離婚吧。”
我歇斯底裏地說完這句話後,瞥向了他身後的楚婉月。
“還有你,少在這裏裝模作樣,什麼攻略任務,自帶係統,你怎麼不說自己是造物者?
“知三當三爬上了沈懷川的床想上位,直說就好了,這二手的男人,就留給你吧。”
我話音剛落,楚婉月就紅了眼眶挽上了沈懷川的胳膊。
“哥哥,人家不是這麼想的,人家是真心愛你才攻略你的。”
“我不該惹姐姐生氣,不該破壞你的家,我隻是因為太愛你了。”
我受不了楚婉月這些惡心的話,擺脫身後的保鏢,一瘸一拐地朝外麵走。
距離楚婉月還有一步遠的時候,她踉蹌一步,向後跌去。
“啊!懷川哥哥,她要害死我們的孩子,我的肚子好痛呀。”
沈懷川臉色大變,急忙攙扶住楚婉月,檢查她的身體。
“池恩,要是小月出什麼事,我讓你拿命賠!”
沈懷川把保鏢留在了這裏,抄起鑰匙去開車。
男人前腳一走,楚婉月就恢複了原本麵貌。
“哼,池恩,你看我怎麼把懷川哥哥搶走的。”
楚婉月看向那幾名保鏢,小聲的嘀咕了幾句,隨後用帶有惡趣味的眼神看著我。
“夫人就交給你們了,可要把她伺候好。”
“池恩,我倒要看看,你和別的男人鬼混在一起,懷川哥還能要你!”
身後一個保鏢衝過來,捂住我的嘴,將我向後拖。
而沈懷川,也帶著楚婉月驅車去醫院。
身上熟悉的觸感傳來,上輩子被保鏢輪流欺辱的畫麵,瞬間在腦海中炸開。
“不......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