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公是青梅竹馬,結婚七年。
他在外麵的風流韻事,我隻當作是逢場作戲。
我堅信,他對我的愛始終不變。
直到我在備孕之際,他領回來了一個自稱綁定“係統”的攻略女。
“恩恩,小月已經攻略失敗99次了,再不能生下我的孩子,她會死的。”
我大鬧一場,把“楚婉月知山當山”的詞條推上熱搜。
她氣血攻心,當場流產,死在了ICU。
沈懷川處理完她的喪事後,與我恩愛如初,日日和我纏綿。
可我臨產那天,他把我帶到楚婉月墓前,十幾條藏獒將我圍住。
整整五個小時,我感受著身體被猛獸撕裂,腹中胎兒被扯了出來。
而沈懷川,宛如地獄惡鬼般欣賞著這一切,
“池恩,你怎麼配懷上我的孩子!你猜,你肚子裏的賤種是他們誰的?”
立在他身後的,是五名麵目粗陋的保鏢,上掛著令人作嘔的笑。
死後我才得知,楚婉月才是沈懷川心裏的白月光。
再次清醒過來,我又回到了楚月挺著孕肚找我那天......
“姐姐,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,隻是,是懷川哥哥說你學醫,有你照顧我和寶寶,我們才能更安心。”
女孩的聲音發顫,仿佛我是什麼洪水猛獸。
“恩恩,都是我的主意,你不要遷怒於小月,你是學這行的,伺候人最拿手了,備孕的事情就你放放吧,都七年了,也不見得還能生......”
沈懷川掃了一眼灶台上熬著的湯藥,目光裏盡是嫌惡。
周遭的聲音迫使我清醒過來,看到眼前的場景,我確定,我真的回到了他把楚婉月帶回家的那天。
我緊緊攥著拳頭,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嘴角掛著笑,對麵前的楚婉月說道:
“我這就把主臥騰出來給妹妹住,備孕的湯藥也不用熬了,全都換成保胎藥。”
上輩子,沈懷川突然把懷胎四月的楚婉月帶到我麵前。
我一時難以接受,發瘋般的和兩個人爭執起來。
甚至搬出了雙方父母,以命相逼。
可沈懷川呢,始終站在楚婉月那邊,絲毫不顧及這二十幾年的情誼。
他甚至掐住我的脖子,動了殺意,
“池恩,你要是想死就趁早,但要是想傷害小月娘倆,我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可那時候,我以為他是在怪我七年生不出孩子,才生出了找女人的想法,我一直相信,他還愛著我。
所以,哪怕他不給我好臉色,動輒打罵,我也忍了下去。
直到楚婉月流產死在ICU,沈懷川為了給她報仇,讓十幾條惡狗活活咬死了我,
我才明白,這麼多年是我一廂情願,而沈懷川,從未愛過我。
楚婉月的哼唧聲將我拉回現實,我並不在意,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。
可我卻總覺得,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沈懷川正滿臉的不可置信看著我,畢竟,按照我的脾氣,早該跟他打了起來才對。
沈懷川按住我的肩膀,放低了姿態,
“恩恩,別這樣陰陽怪氣好不好,你最懂事了,小月現在剛四個月的身孕,最容易出事,你幫我照顧好她可以嗎?”
他手上的力氣加重,但還是扯出了笑把我拉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好了,乖恩恩,別生氣了,把小月照顧好,你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是嗎?”
“你忍一忍,幾個月後,孩子就出生了,到時候我好好補償你們。”
我麵色一怔,抬起頭來來告訴他,
“哪裏是我們,沈懷川,合該是你們一家三口才對。”
沈懷川攥著的拳頭嘎吱作響,咬著牙對我說道:
“池恩,你已經占上名分了,還想要我怎麼樣?拋妻棄子?”
誰才是妻?我剛想掙脫開他的禁錮,楚婉月就跑過來橫在我們兩人中間。
“池恩姐,懷川哥哥,你們不要再吵了,都是我不好,我破壞了你們兩個的夫妻感情,我隻是想生下懷川哥哥的寶寶,好好活著而已。”
楚婉月咬著下唇,眼眶泛紅,突然摟著我的大腿跪了下來。
“恩恩姐,我是帶著係統來到這的,我已經攻略懷川哥哥99次了,這是最後一次機會,如果我不能順利生下他的孩子,我就會徹底死亡。”
沈懷川見狀,變了臉色,立即將地上的女孩扶了起來。
“池恩,我真是給你臉了,你都把小月逼成什麼樣子了,非要逼死她你才滿意嗎?”
“沒本事生孩子,也沒有容人之量,我當初怎麼就娶了你?”
楚婉月依偎在沈懷川的懷裏,得意的白了我一眼。
而我的丈夫,心疼的快掉眼淚了。
“小月放心,你已經為我受了99次的懲罰了,這一回,我絕對不會再辜負你。”
前世,楚婉月就是這個的借口,說自己是綁定係統的攻略者,跨越時空追愛沈懷川九十九次了。
這種荒唐之事,偏偏我老公他深信不疑。
係統?攻略者?我還自帶金手指呢。
真是腦洞文看多了。
既然她喜歡這個渣男,隨便拿走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