決定嫁給七十歲的首富之後,他因為興奮過度死在了新婚之夜。
葬禮上,我才知道我大學時代的前男友沈硯舟,竟然是首富獨子。
“玩完了兒子玩老子?”
“為了錢,你就那麼自甘下賤嗎?”
沈硯舟咬著牙把我抵在車後座上,動作間全是恨意的發泄。
我死性不改,在他的婚禮上勾引其他金主,
最終被他送去修道院學做一個合格的寡婦。
可他不知道,從一開始,我的目標就不是錢。
1
大雨中,我作為首富沈建安的新婚妻子主持葬禮。
到場的人物都非富即貴,每個人打量我的眼神都帶著隱秘的興奮。
“聽說老頭子是死在床上的?”
“誰知道在婚房裏發生了什麼,我就說老夫少妻......嘖嘖嘖。”
我揉著眉心想解釋,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。
沈家人丁稀薄,隻有一個獨子常年在國外打理產業,大學畢業後再沒回過國。
聽說今天會來參加葬禮,但現在人影都沒一個。
“老夫少妻有什麼?現在這社會就這樣嘛!”
“可惜了沈家那些產業,新婚之夜死床上,要白分給人家一半咯!”
我剛想轉頭解釋我們還沒來得及領證,卻被人一腳踹翻,重重的磕在沈建安墓碑的棱角上,撞得頭破血流。
我捂著腦袋等待眩暈過去,結果剛一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——
“沈硯舟?”
麵前的人穿著一身高定西裝,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的矜貴。
他收回將我踹倒的腿,撣了撣西裝褲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:
“好久不見,小、媽?”
我苦笑著閉上眼睛。
沈建安,沈硯舟......我早該想到的。
大學畢業那年,沈硯舟說攢夠了首付就娶我,我卻等不及,輾轉在多個富豪之間,最後成功上岸嫁給了沈建安。
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再沒見過,隻是沒想到,再見麵會是這樣的場景。
“蘇瑾言,你好手段,玩夠了兒子又玩老子?”
“還好我當年留了個心眼,沒有暴露身份,不然還不被你這種撈女纏上吃幹抹淨!”
沈硯舟的話沒一個臟字,卻像一記耳光重重打在我臉上。
“硯舟,這是?”穿著淺色套裙的年輕女孩挽上他的手臂,看向我的時候麵露疑惑。
“蘇瑾言,我的大學同學,現在是我小媽。”他忽然輕笑,
“新聞係的高材生,現在當了大妓者——倒也算專業對口。”
在場的人都能聽出來他在那兩個字上刻意加重的語氣,全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。
我撐著墓碑想要起身,卻被沈硯舟又按了回去,跪在墓碑前。
“小媽別著急起來,兒子給您整理一下胸花。”
沈硯舟微涼的大手擦過我的領口,將帶著別針的黑紗胸花狠狠紮進我的鎖骨,穿透皮肉又從另一邊穿出來。
尖銳的疼痛炸開,我死死咬著嘴唇沒有躲。
返程時,沈硯舟說要和我商量一下遺產分配的事情,哄著未婚妻何妍上了另一輛車。
剛上車,沈硯舟就升起後排的隔板,阻礙了司機的視線。
我無意識的劃拉著手機,想要躲避這種尷尬的氣氛。
“看不出來,老頭子你倆玩的還挺花。”
我聞言抬頭,順著他的眼神看向我的手機屏幕,屏幕照片上修道院的哥特式尖頂在烏雲下顯得分外陰森。
“打野戰......當年你跟我怎麼沒這麼會玩?”
他一把奪過我的手機,掐著我的下巴逼我抬頭看他,眼神裏是我看不懂的怒意。
我剛想解釋,他冷笑著一把扯開我的喪服領口,手機順著衣服滑進去,
“我爸滿足不了你,要去這種地方找刺激?”
金屬邊框貼著皮膚往下墜,冰得我打了個顫。
我揚手要打他,卻被他擰住手腕按在車窗上,
“我現在是你的長輩,你給我放尊重點!”
這句話徹底激怒了他。
他猛地扯開我的衣領,咬住我的肩膀,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。
“長輩?”他聲音沙啞,“你也配?!”
車碾過減速帶,顛簸中我撞上車門,後腰一陣劇痛。
沈硯舟單手解開皮帶,金屬扣撞在真皮座椅上的聲音讓我渾身發冷。
“就你還想當我媽?”他掐著我的腰,語氣惡劣,“你給我喂奶了嗎?”
2
車門打開的瞬間,我衣衫不整,渾身青紫。
踉蹌著跌出車後座,膝蓋重重磕在沈宅門前的青石板上。
我強忍著疼痛爬起來,轉身就要往大門外跑。
“站住。”沈硯舟的聲音像淬了冰。
我頭也不回地加快腳步,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拖回客廳按在沙發上。
“你玩夠了沒有!”我掙紮著要起身,“報複也報複過了,羞辱也羞辱夠了,該放我......”
“不夠。”他俯身逼近,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耳畔,
“你現在可是我的小媽,我和何妍的婚禮還得你來操持。”
我猛地推開他:“我不是你們沈家的傭人!”
沈硯舟突然笑了,那笑容讓我後背發涼:
“再不聽話,我不介意替老頭子送你去修道院學學規矩。”
我的指尖一顫,心跳都停了一拍,“什麼修道院?”
何妍興奮地擠過來:
“沈叔叔沒帶你去玩過嗎?黑蕾絲修道院呀,沈家在境外的慈善項目,專門收容各種不檢點的女人,教會了規矩再送到各位富豪家裏‘享福’。”
她劃出幾張照片——陰森的哥特式建築,鐵柵欄後是穿黑袍的修女。
我盯著照片裏地下室的鐵門,心跳加速——
這就是我手機裏那張照片的內場圖,我一直在找的地方!
“夠了。”沈硯舟打斷她,“小媽要是感興趣,有機會就送你去體驗一下。”
我垂下頭裝作害怕,指甲卻深深掐進掌心。
等他們離開後,我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三年前,我作為調查記者追查跨國人口倒賣案,線索指向沈家。
為了得到真相,我故意以情婦的身份接近沈建安,沒想到還沒查到關鍵證據,他就突然死了。
現在,送上門來的沈硯舟就是我新的突破口。
沈宅的靈堂裏,沈父的一群小情人正圍著沈硯舟哭鬧,嘴裏喊著沈建安遺產分配的事。
沈硯舟坐在椅子上,指尖輕敲扶手:“都這麼想要錢?”
他突然笑了,“老頭子最喜歡你們脫光的樣子,不如你們脫光了給他守靈?”
“誰脫光,我給誰一千萬。”
女人們愣了一秒,隨即爭先恐後地解扣子,我站在角落,看著她們把內衣扔在冰棺上。
“小媽不參與?”沈硯舟踱到我麵前,“我爸在天之靈看到了,可是會傷心的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明知道這是一場專門衝我來的羞辱,可我卻為了接近沈硯舟不能躲。
隨著我的手指搭上領口的第一顆紐扣,沈硯舟的眼神驟然變冷。
在我解開胸前的扣子時,沈硯舟猛地扯下西裝裹住我:
“你就這麼賤?為了錢什麼都肯做?”
他的體溫透過布料傳來,讓我想起大學時他總愛把外套披在我肩上。
但現在,那雙眼裏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不是你要我脫的嗎?”我輕聲問。
他喉結滾動,突然拽著我往外走。
經過門廊時,我瞥見何妍躲在陰影裏偷看,故意踉蹌著跌進沈硯舟懷裏。
“你!”他一把掐住我的腰,卻在碰到我皮膚的瞬間像被燙到般鬆開。
“你未婚妻在看著呢。”我趁機踮腳湊近他耳邊,手指順著他的領帶往下滑,
“要不要......讓她看看你是怎麼繼承你爸的‘遺產''的?”
這句話像導火索,沈硯舟直接把我扛起來踹開臥室門。
我被扔在床上時,看見他扯領帶的動作帶著狠勁。
“既然這麼耐不住寂寞,”他單膝壓上床墊,“那就讓你知道,招惹沈家人的代價。”
當他撕開我衣領時,我望著天花板無聲地笑了。
黑蕾絲修道院、沈家的黑色產業、那些失蹤的女孩......很快都會水落石出。
而沈硯舟的恨意和何妍的嫉妒,就是我最好的武器。
3
第二天,我扶著酸痛的腰肢下樓時,何妍正抱著手機窩在沙發裏樂不可支。
見我下來,何妍好像剛發現我一樣,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:
“蘇小姐你醒啦,我在看你和硯舟昨晚的視頻呢~”
我詫異的看著她,以為她終於被我和沈硯舟氣瘋了。
她衝我晃了晃手機:“別誤會哦,我可沒有偷拍的愛好,這是硯舟拍的。”
晃動的手機屏幕上,赫然是昨晚我和沈硯舟在靈堂癡纏的畫麵!
沈硯舟沒有露臉,而我全程沒有任何遮擋處理。
“硯舟說你是缺錢才會找上沈叔叔,”何妍笑彎了的眼睛裏滿是惡毒,
“他說既然你喜歡賣,不如直接賣個大的。”
我瘋了一樣奪過手機想要刪除視頻,卻發現這是一個拍賣會的拍品預覽。
一起等著競拍的,還有無數張我的私密照片!
順著手機上的地址,我闖進了拍賣會。
大屏幕上正在閃過我的照片,關鍵部位被打上了馬賽克,隻有價高者可以解鎖全部內容。
“起拍價一元”的牌子立在旁邊,像在嘲笑著我的下賤。
多可笑,原來在沈硯舟心裏,我隻值一塊錢。
坐在台下的沈硯舟懷裏攬著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,眉眼之間和大學的我如出一轍。
沈硯舟指著大屏幕親昵的低聲對她說著什麼,閑暇的時候指了指我:
“這是我小媽,叫婆婆。”
女大學生的眼神在我們之間流轉了一圈,沒敢開口。
隨著我的闖入,所有不懷好意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:
“老子玩完兒子玩,真有那麼好玩?”
“這麼好奇,你把視頻拍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?哈哈!”
大屏幕上的視頻還在不停地播放,清楚的記錄下來我的每一個表情,每一聲喘息。
我瘋了一樣衝上拍賣台,想要拔掉電源,卻被緊隨其後的沈硯舟掐住下巴扭向眾人麵前:
“這就是視頻的女主角,”他帶著笑的聲音明明那麼溫柔,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窟:
“哪位老板想驗驗貨?”
台下頓時沸騰。
暴發戶們舉著香檳湧到台前,甚至有人伸手想摸我大腿。
拍賣價格從一塊錢開始瘋漲,每次報價都伴隨著下流的調笑。
“五百萬!”禿頂男人喘著粗氣跳上台,“老子現在就要帶走!”
沈硯舟笑著鬆開我:
“恭喜小媽,又賺一筆。”
停車場裏,禿頭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我往後座塞,他的臟手扯開我的衣領,臭烘烘的嘴往我臉上湊。
我絕望地閉上眼睛,淚水不受控製地往下掉。
突然一聲巨響,車窗玻璃應聲而碎。
“滾。”沈硯舟站在玻璃渣裏,聲音冷得像冰。
暴發戶連滾帶爬地逃走了,沈硯舟一把將我拽出來按在車門上,我疼得倒吸冷氣。
“蘇瑾言,你賤不賤?”他聲音嘶啞,“五百萬就能買你?”
我顫抖著手整理衣服,沒有回答。
這種默認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,他掐著我的下巴吻上來,唇齒間帶著血腥味和暴怒。
我被動承受著,不反抗也不回應。
他終於發泄完怒氣,把我塞回車上帶回沈宅。
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景色,我在心裏默念:
沈硯舟,再憤怒一點,再失控一點。
你對我的執念越深,我離真相就越近。
4
回到沈宅,沈硯舟像拖死狗一樣把我從車上拖到沈建安的靈位前讓我跪著反省。
我的膝蓋已經磨破了皮,血跡蜿蜒在身後像兩條暗紅色的蛇。
“哎呀,看著就好痛哦~”何妍得意洋洋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。
“你不會真覺得硯舟喜歡你吧?不過是記恨你大學的時候背叛過他罷了。”
我抬頭:“這麼懂他,你怎麼不試試?”
何妍不怒反笑:“我和你怎麼會一樣?”
她炫耀地晃了晃鑽戒,“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,我是沈家唯一的女主人。至於你......”
她瞥了眼沈建安的遺像,
“一個人盡可夫的小醜罷了。”
婚禮當天,我被套上高開衩旗袍站在門口迎賓。
沈硯舟摟著何妍的腰,在前方向來賓介紹:“這是家父的遺孀。”
賓客們掃過我滑稽的裝扮,憋笑的表情像刀子刮在我臉上。
“李總!”我瞅準沈父生前好友,假裝絆倒將紅酒潑在他前襟,“我帶您去換衣服。”
餘光裏,沈硯舟正朝這個方向走來。
我故意貼著李總往樓上走,腰肢扭得比平時更軟。
關上門,我直接解開他領帶:“李總別急,我來幫您......”
門被踹開時,我正坐在李總腿上,他的手掌剛碰到我旗袍領口的盤扣。
沈硯舟站在門口,臉色鐵青得可怕。
何妍從他身後擠進來,做作的捂住嘴:“天啊!婆婆你怎麼能......”
“滾出去!”沈硯舟一把拽起我,將其他人全轟了出去。
房門關上的瞬間,他掐著我下巴按在牆上:“沈家的財產不夠你花?”
“可是沈硯舟,你要結婚了。”我輕笑著勾住他領帶,“我總得找個下家。”
我突然撕開衣領,“要不你留我當情人?錢給夠就行。”
沈硯舟呼吸一滯,眼中閃過一絲猶豫。
我趁機火上澆油:
“李總說了,隻要我跟他,他願意出雙倍價錢。”
沈硯舟果然被我激怒,高舉著手要向我打過來。
何妍對著門外仆人的假哭聲適時響起:
“她怎麼那麼沒規矩啊!硯舟大學的時候就被她背叛,現在婚禮上她還要勾引客人......我們沈家的臉麵都要丟光了!”
沈硯舟聞言沉默著放下手,看向我的眼神裏是我從沒見過的陌生:
“她說的對,你是該去學學規矩了。”
“明天一早,送你去修道院。”
“你要是學不會怎麼當一個安分的寡婦,就永遠別回來!”
我撲到他腳邊哭著求饒,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。
等門外的腳步聲消失,我慢慢爬起來,對著鏡子整理淩亂的頭發,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——
這一天,我終於等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