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裏圈外都嘲笑我是豪門看門狗,是當不了千億媳婦的女明星。
爆料人戲說,比渣男騙錢騙色更慘的,是被豪門老公取消領證66次。
第一次,江謹南為新晉小花買新款盲盒娃娃,取消領證。
第二次,新晉小花第一次電影發布會,江謹南說要親臨現場造勢,取消領證。
......
第六十五次,小花表演歌唱,忘記帶潤喉糖,江謹南送糖,取消領證。
當我第六十六次,兩手空空獨自一人走出民政局時,我發了一條社交媒體信息。
【不領證了。恭喜我與江謹南分手吧。】
完事,我把手機關機,進入秘密拍攝大劇組。
在千億豪宅睡了三年,我和江謹南一直沒領證。
今日是他投資的電影破五十億慶功宴,也是我不眠不休連續跑路演第二個星期。
我身心疲憊,還要被投資者起哄灌高濃度白酒。
江謹南並沒有幫我解圍,隻陪著僅有30秒戲份的林念念喝小酒。
媒體記者對此議論紛紛,坐等大瓜寫八卦。
今日本應說好,我主演的電影破五十億,江謹南便與我去領證。
但他又臨時變卦......
“這幾天念念的短劇即將上映,她壓力過大,焦慮症犯病,我要照顧她。”
“你反正都等了三年,再晚一兩天也沒差。”
說完,他就扶著林念念往酒店臥室方向走去。
林念念眼裏都是得意和狂妄:
“對不起白蘇姐,都怪江總小題大做,我都說沒事,他偏要陪我。”
以前我定會收不住脾氣,現場質問江謹南:
“我和林念念到底誰工作壓力大?誰給你最大收益?誰才是你的妻子?”
但我怕媒體捕風捉影,被掛熱搜全網群嘲。
所以我平靜說:“沒事,玩得開心,記得做好安全措施。”
江謹南神色一怔,不可置信看著我,但很快又恢複冷漠臉。
他施舍般道:“你這麼懂事,我定會獎賞你。”
可他們才走兩步,一位口氣惡臭肥頭油膩投資者,偏要林念念喝一杯。
江謹南麵露不悅,不僅親自幫林念念擋杯。
還不念商業交情,叫保安把投資者拉走。
永遠把利益放第一的江謹南,從我出道起,各種酒會飯局,都是我一人應酬。
即使我生理性痛經,痛得抽搐嘴吐白泡。
他還要我哄製片人開心,逼我灌下一大瓶冰威士忌。
他教訓我說:“想要在娛樂圈站穩,多少都要犧牲一點。”
可如今看來,這些犧牲是要看他舍不舍得。
酒喝太多,我在洗手間裏把黃疸水都吐了。
我虛弱地撥打了知名導演的電話:“你上次說新開發電視劇,我想當主演。”
電話那頭有些驚訝:
“阮蘇白,你終於答應了?但這是全封閉拍攝,五年內不得接觸外界,你丈夫江總同意?”
我淡淡地笑了笑:“什麼狗屁丈夫,沒領證呢!”
導演那邊也不跟我拉扯:“行,明日過來簽合約,這部大製作劇需要你。”
我看完導演發來的劇本,已經是夜深人靜。
但江謹南遲遲沒回來。
手機突然收到林念念發來的視頻。
視頻裏,江謹南嘴角緊抿,強忍著紋身電鑽帶來的疼痛。
他們在腰間紋了一個同款愛心紋身,分別寫著彼此名字的縮寫。
我記得江謹南是疤痕體質,最怕痛。
林念念一邊笑一邊說:
“謝謝江總忍疼為愛紋身。相識3周年快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