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來克夫,在死了第8任老公後,家裏決定把我嫁給死對頭家的繼承人沈君回。
正巧,他也剛剛死了第99個老婆。
兩家一拍即合,都抱著搞垮對方的陰暗目的。
為了逼我離婚,沈君回帶著金絲雀登堂入室,招搖出席各種場合。
我大手一揮,包下全市所有頂級男模。
全深城的人都在看好戲,紛紛下注猜測我們會誰先克死誰。
直到沈君回被暗殺,我主動擋在他身前,身體不住地流血:
“我終於要被你克死了,這次的賭......你贏了......”
他卻紅著眼驚慌捂住我的傷口,一夜之間白了頭。
......
“我出一百萬,賭司語那個女人會先死!”
“司語才死18個老公,沈少可是克死了99個,肯定沈少命更硬,我押一千萬!”
生日會上,全深城的少爺千金都聚集於此。
明明我才是今天的壽星,可他們來此並不是為了給我慶生。
而是過來看好戲,花重金下賭注,催著我趕緊去死。
“沈少,您怎麼看?”
沈君回的手在懷裏少女的後背上遊移,引得對方滿臉潮紅,完全不顧及對麵的我怎麼想。
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:
“我押一個億,司語先死。”
我冷眼看著這群人狂歡,摸了摸身旁男模的腹肌。
紅唇微微勾起:
“賭命硬,我還沒怕過誰。”
目前沒有一個人,是站在我這邊。
“我押十個億,沈君回一定比我先死。”
話音剛落,滿場嘩然。
所有人眼裏都閃著貪婪的光,仿佛這十億已進入他們口袋。
我直直看著對麵男人的眼睛,他眼中的陰沉要把我吞沒。
有人狐疑:
“司語,你不會在打腫臉充胖子吧,你現在還能拿出十個億嗎?”
這麼想的人不止他一個。
自打我嫁入沈家那一日起,所有人都已把我看作司家棄子。
在他們眼中,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司家大小姐,而是隨時會死去的炮灰傀儡。
我叫來公證員,當場做好公證,並把十億元打入銀行專戶。
冷冷掃視一圈心思各異的眾人:
“隻要我一日不死,我就永遠是司家的繼承人。”
拉著男模的領帶往二樓房間裏走,不再管他們的反應。
身後汙言穢語不斷傳入我耳中:
“嘖嘖嘖,司語可真有精力,嫁了十九個老公還不夠,還包下全市的男模,給他們排上編號日日笙歌。”
“沈少,她這麼肮臟的女人,有什麼臉和您叫板子,不如讓我去教訓教訓她。”
沈君回攔住他們,語氣冷淡:
“不急。”
二樓包間裏,男模把我一把推倒在床上,眼中的欲望要把我吞噬。
我用腳抵住他的胸膛,溫柔著說出無情的話:
“155號,你不要忘了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。”
他被我踢下床,整理好衣服,不甘地立於一旁。
過了片刻,沒忍住出聲:
“司小姐,你既然不喜歡沈先生,又為什麼要守身如玉呢?”
“看您的反應,您和之前的18個老公,也沒有發生過關係吧。”
“我不相信您見過這麼多男人,會沒有喜歡的人。”
我看著手機裏那個人的照片,沒有回答。
喜歡的人當然有,隻不過我永遠也不會向他表白。
照片中的男人和沈君回有些微的相似——商業新秀何淮安。
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,他還有另一層身份。
沈君回同父異母的哥哥。
沈父為了權勢拋棄了何淮安母子,另娶了沈君回的媽媽。
所以兄弟兩人之間,勢同水火。
小的時候,何淮安冒著生命的危險把我從火海中救出。
自那以後,我就開始長達二十多年的漫長暗戀。
我本不信命,可接連死過這麼多前任,我不得不信。
所以當父親提出讓我和沈家聯姻時,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我永遠不會和何淮安在一起,但如果能克死沈君回幫到他,倒也不錯。
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,回到沈家。
所有傭人看向我的目光中,都帶著幾分幸災樂禍。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沈君回正攬著他嬌養的少女,好整以暇坐在大堂。
示意我看放在他麵前的兩份文件。
一份是離婚協議書,一份是司家的核心商業機密。
“要麼,簽下離婚協議書;要麼公開司家的核心秘密,司氏破產。”
他親了一下少女的臉頰,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濃濃惡意:
“做個選擇吧,我的司家繼承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