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我生日,妻子都會帶一個小孩讓我照顧,美其名曰讓我享受天倫之樂。
第十個生日宴上,我激動的問她:
“黎黎,你說的,隻要我照顧好你和沈煜衡的第十個孩子,你就帶我去見我們的女兒。”
可當我見到女兒時,她身子幹枯,腹部一道明顯的蜈蚣疤痕,縮在狗籠跟狗搶食。
我顫抖著聲音質問妻子為什麼這麼做。
妻子卻麵無表情的說:
“少了一個腎而已,又死不了。”
後來女兒渾身是血,死在狗籠裏。
妻子卻跟助理沈煜衡在拍賣會瀟灑。
我衝到現場,看見楊黎黎為沈煜衡點天燈拍下一顆護腎的特效藥。
憤怒之下一拳打在沈煜衡的臉上。
楊黎黎直接送我進精神病院學乖。
我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逃出來後。
我拿起功勳章跪在一輛疾馳的紅旗車前。
01
拍賣會上,楊黎黎讓保鏢把我死死按在地上。
“謝斯年,你在鬧什麼!”
我掙紮著,大喊道:
“楊黎黎,女兒死了!”
現場的人全都用譏諷的目光看著我。
沈煜衡在旁邊捂著臉,眼尾泛紅,拉著楊黎黎的衣袖,可憐巴巴的說:
“楊總,別生氣,謝哥心情不好生氣拿我撒氣沒什麼,可他詛咒孩子…”
楊黎黎心疼的看了他一眼。
抬腳踩在我臉上,獰笑著說:
“謝斯年,少來虎我,捐一個腎而已,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問題,就算有問題也隻能說她命不好,怨不著誰!”
我咬著牙掙紮。
“她也你的女兒,還那麼小,你居然讓她捐腎,那縫合歪歪曲曲根本就不像是正規的醫院做的,你到底還對她做了什麼!”
她不屑的看著我的眼裏的淚光:
“她的命都是我給的,要她一個腎怎麼了?”
一股氣直衝天靈蓋 ,這是一個媽媽說的話!
見我沒動靜,楊黎黎語氣又放緩了一些說:
“如果你聽話,以後允許你一個月見一次女兒。”
我猩紅著眼大吼:
“女兒已經死了!”
話音剛落楊黎黎高跟鞋狠狠踹了我一腳:
“別給臉不要臉,有你這麼詛咒自己女兒的嗎?我回去就把孩子送走,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她!”
“還不趕緊道歉!”
保鏢意會,拽著我的頭發,狠狠往地上砸。
血水順著額頭往下流。
接著一股腥騷味從我頭頂傳來。
楊黎黎捏著鼻子說:
“舔幹淨!”
幾個保鏢將我按在那攤狗尿上。
圍觀的人手上閃光燈閃個不停。
楊黎黎冷笑一聲,抬起手胸有成竹的說:“點天燈。”
沈煜衡愛慕的看著楊黎黎,“楊總,你對我真好。”
楊黎黎握住沈煜衡的手溫柔的回望。
“你的健康比什麼都重要....”
她轉頭看向我,目光驟冷。
“謝先生腦子不好使,送去精神病院檢查檢查。”
語氣輕飄飄的。
保鏢強行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我被綁在病床上不能動彈。
我拚命的搖頭呼喊,“我沒病!放開我!他們是殺人犯!”
醫生拿著電擊棒懟在我胸口。
強烈的電流,劇烈的灼燒感!
我痛得蜷縮在床上。
醫生麵色猙獰,“說,說你是一隻聽話的狗!”
我咬緊牙關不肯服軟。
醫生更興奮。
我聞到了肉被電擊燒焦的味道,最終支撐不住暈了過去。
一盆涼水把我潑醒。
醫生冷漠的讓我接電話,電話那頭是護士焦急的聲音:
“謝先生,你母親病危,趕緊來一趟醫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