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麼也沒說,沒有如她所願的崩潰和歇斯底裏,隻是平靜的轉身離開。
顧廷再次回到我們曾經共同的家時,已經是一個月後了。
那時候電影頻道正在放淩玲從我手裏搶走的那部電影。
女俠英姿颯爽,一顰一笑都帶著英氣。
顧廷看著,眼神裏泛起淡淡的欣賞,轉頭問我:“美吧,最開始我就說過,淩玲是天生為熒幕而生的。”
我看著,本以為麻木的心泛起淡淡的疼。
從沙發上離開,和顧廷擦肩而過時,突然被他拉住手臂。
下一秒就被他摁在沙發上。
可那刺鼻的香水味又縈繞在我鼻尖,胃裏翻滾。
不住的想吐。
感覺到我的抗拒,顧廷湊近我的耳邊,輕輕的嗬著氣。
“你我之間多久沒有親近了,你不想我麼?”
身體的戰栗反而讓我更加反感。
這嫻熟的技巧不知道是和淩玲實踐了多少次才練出來的。
想到這裏我一用力將他推開。
淡淡道:“我嫌惡心。”
當捕捉到我臉上明晃晃的嫌惡時,顧廷眉宇間漸漸凝聚起怒意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不是說愛我麼?怎麼?演不下去了?”
我看著眼前的顧廷,竟然找不到當時我愛的人的一點痕跡。
“那是以前,我現在不愛你了,所以哪怕觸碰到你,我都覺得惡心。”
“還有,我提醒你,顧廷,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聽到“離婚”的字樣,顧廷臉上飛快閃過一絲不自在。
“別老亂說什麼離婚的,晦氣。”
說著穿上了衣服,關門離去。
我知道,他肯定是去找淩玲了。
不一會兒,淩玲的消息發來,我打開自虐一般的看著。
手機傳出的調笑聲不大,卻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裏。
“徐倩好還是我好?”
“當然你好啊,她那個死人臉吊著,跟誰欠她八百萬一樣。”
“連碰都不讓人碰,還是你夠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