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悅是許山的妹妹,因為許山的關係,所以我也見過她幾麵。
總是擺出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,覺得我除了有家世一無是處。
總之就是要不是我姓江,我其實什麼也不是的態度對我。
就是我隔三岔五換車開,她都覺得我在浪費錢。
我真是想知道她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。
我生在江家,我就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,我就是被家裏人寵大的。
別說我換車開了,就是我開一輛砸一輛我也有這個資本。
究竟是怎麼樣的認知,才會讓她有可以對我的生活指指點點的權利。
她哪裏來的臉要我把她放在眼裏。
「丟出去。」
「無視了她的怒喝,我直截了當的對著保鏢說道。
以後別讓她出現在我麵前。」
保鏢動作利落的架起許悅就走,許悅罵罵咧咧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。
我也沒有興趣去管她。
直到回家,一條陌生的信息出現在我的手機上。
是條視頻,我點開進去。
看著視頻裏麵場景的布置像是在酒吧,拍攝的角度很隱蔽,估計是偷拍的。
不過不重要,我還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視頻裏麵的蘇文語。
「蘇總是江先生給你打的電話嗎,你怎麼不接啊?」
許山坐在蘇文語的身邊,兩個人離的很近。
「不想理,一天天的囉嗦的要死,跟個老媽子一樣。」
「他要是有你一半的好就好了。」
蘇文語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驕矜傲然。
她的聲音很好聽,我之前有一段時間失眠。
是蘇文語不管每天有多忙到點了都要給我打電話。
把我哄睡後她才會繼續處理公司的事。
即使是她剛接手公司最忙的時候也不例外。
曾經對我而言是蜜糖的聲音現在對我來說就像是沾了毒的匕首。
一刀一刀的剜著我的心肺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房間,我瘋了似的把跟蘇文語有關的東西砸了個稀碎。
直到我媽媽抱著我哭的時候,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好幾處都是傷口,還在留在血。
我抱了抱媽媽,喉嚨裏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。
我活了這麼久,蘇文語是我花費心思最多的人。
養一個小孩有多難,更別提我自己那時候本來也就隻是個孩子。
我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,對什麼東西過敏,對吃穿用度有什麼樣的要求。
她也是最依賴我的那一個,開口說話的第一句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,而是哥哥。
當時小小的我高興得不得了,甚至親手學了織毛衣,送給蘇文語。
蘇伯母笑著說這是女孩子才會做的事情,我卻說我隻想對妹妹好。
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小姑娘,愛我時恨不能天天粘著我,煩我時卻覺得我多餘。
叫我怎麼不傷心。
蘇伯父伯母回來的很快,爸爸媽媽帶著去了蘇家。
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蘇文語也回來了。
不止是她,和她一起來的還有許山。
蘇文語似乎沒有想到我和爸爸媽媽會在蘇家,她的表情罕見的慌亂了起來。
連聲音都急促了不少。
「修明,江伯伯江伯母。」
「江先生請你不要誤會,我是陪蘇總來拿文件的。」
一旁的許山開了口,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理會她。
蘇文語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,想牽住我的手,卻被我躲了開來。
她立刻站在了我身邊,小心翼翼的看著我。
我沒有理會她,而是繼續著向了蘇伯父和蘇伯母
「蘇伯伯按照剛剛說好的,我和蘇文語的婚約就取消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