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市風頭正勁的私人高端會所裏,
我看到了蒙著臉身形熟悉的少女被推搡著上台,
台下那群公子哥,在下賭注猜她肚子...
“肯定是我的,那天晚上我提前吃藥了,弄了好幾次呢。”
“滾一邊去,上次你也這麼說,結果呢還不是老子更厲害?
惶恐不安,手足無措的少女,被粗魯的撤下麵紗...
我將龍頭拐杖捏的嘎嘣作響,
荒唐,竟敢拿我白氏血脈做賭注,
看來這北市的世家,是時候清理了…
1.
羅馬鬥獸場樣式的私人會所,蓋的層巒疊嶂,
我坐在視野最好的房間裏,竟是看到自己女兒被推搡著湧上舞台,
旁邊的穿西裝男人一臉興奮:“快下注,看她肚子裏懷的是誰的種?”
舞台中央圍繞著些許散台,那些公子哥爭先恐後道:
“都別和我搶,這次必須是我的,我可是第一個接棒的。”
“你才幾下就沒了,還得是我,弄得她哭哭啼啼,不斷求饒呢。”
“你們都不行,我可是最近幾次的贏家,這次肯定也是我的。”
梓涵孤零零站在近百平的舞台,昏暗的燈光下讓她的小臉更為慘白。
她無助的伸出手:“青墨你別這樣,我害怕。”
“我肚子裏的孩子明明就是你的,為什麼...”
她的眼神霎時間呆住,好似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:
“那天晚上你蒙住我的眼睛說這樣才刺激...”
“你一夜來了十幾次,還說自己天賦異稟...”
“顧青墨,你不是人,你個畜牲...”
聽著女兒顫抖的聲音,我的心好似被什麼東西猛烈撕扯。
特助緊張的說:“要不要立刻停止?”
想來自持冷靜的我失態怒吼:“停止這場鬧劇,她就沒受傷嗎?”
“立刻把北市所有人調過來,今天我要踏平這間會所。”
樓下顧青墨身邊的妖嬈女人,開口道:
“白梓涵,你現在裝什麼純?”
“那天晚上大家上你的時候,你不是喊得挺歡的?”
“青墨哥哥問你要不要停止,你還說不用不用,他要玩的盡興才好。”
女兒眉眼聳動,眼含淚珠,痛苦吼道:“顧青墨,你不是人!”
女兒轉身想往後台走,可璀璨的燈光照的人眼花,
碩大的舞台,半響沒走出去。
反倒是顧青墨上前,一把薅住她秀發,啪!
一巴掌抽上去:“我允許你走了嗎?”
他譏諷一笑,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:“你現在可是寶貝,你肚子裏的孩子,也是我掙錢的好玩意呢。”
呸,女兒啐了他一口:
“他可能也是你的孩子。”
顧青墨抹了一把唾沫,笑得前俯後仰:
“我的孩子?是我的種正好,能幫我贏不少錢呢。”
“就是個工具而已,還敢挾天子以令諸侯?”
赤著白嫩小腳的梓涵,忍無可忍,想要一巴掌抽到他臉上,
卻被顧青墨身邊的嬌嬌,用高跟鞋踹中肚子,飛了出去。
大理石打磨的地板,亮的照人影,梓涵捂住肚子疼的渾身是汗,
她這副被人淩虐的小白花模樣,極大的刺激了台下人的獸性。
李公子眼神中閃爍著異樣光芒:“對對對,就是這副痛不欲生的表情,那天晚上可把我折騰壞了,來了一次又一次,肚子裏肯定是我的種。”
旁邊的鄭先生帶著金絲邊眼鏡,看起來人模狗樣,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嘔吐:
“你們這些人太下作了,怎麼能這樣折騰小姑娘呢?”
旁邊珠寶集團的王公子懟了懟他的胳膊:“裝,裝什麼裝,那天晚上不是你勒住她的脖子,差點把她勒死?還說這樣收縮的厲害,搞得我上的時候,差點弄死她。”
鄭先生扶了扶眼睛,冷冷的瞥著台上梓涵:“肚子裏肯定是我的孩子,我平日裏有專業的人幫我調理身體,小蝌蚪質量好得很。”
台下那群畜生,越說越起勁,
眼神好似暗夜裏的豺狼,要把梓涵生吞活剝...
偌大的廂房靜若惘聞,隻有我不斷摩擦龍頭拐杖的聲音,
而此時,舞台後麵巨大的熒幕唰的亮了...
2.
顧青墨站在舞台中央,手裏拿著話筒,趾高氣昂的說:
“為了讓大家更好的下注,那天晚上全程我都錄了視頻。”
“大家各自看看自己的表現,來判斷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。”
梓涵此時顧不上疼痛,從地上跳起來,整個人撲到大熒幕麵前,
想用身體覆蓋住那些肮臟的畫麵。
“顧青墨,你趕緊把這些關掉,你知不知道我是誰,我爸是誰?”
顧青墨聞言笑得越發開懷:“瞧瞧我們的美女校花,還想用家世壓我們。”
“你爸再厲害,能是白浩天?就算是白浩天,現在見了我也得下跪,他早就死在國外了。”
“白氏家族,如今是我小姑姑顧清雅在管。”
“我們顧家如今可是北市手眼通天的集團,誰敢披靡?”
我撫摸著手中的龍頭拐杖,聽到小姑姑兩個字冷嗤一聲。
怪不得這小子這樣眼熟,原來她是我養的看門狗顧清雅的侄子,
沒想到,我外出數月,一隻狗也能當家了!
我對特助說:“讓顧清雅十分鐘到現場,她不來,從今以後也不用來了。”
梓涵站得筆直,不卑不亢的衝顧青墨說:“我爸活得好好的,我不準你詛咒他。”
“顧清雅?難道是當時幫我穿鞋的保姆阿姨?”
顧青墨聞言,卻好像看瘋子:
“你說我小姑姑是保姆阿姨?”
“我弄死你。”
他一把扼住梓涵的脖頸,死死拉扯她胯下軟肉,
梓涵卻一聲不吭,瞅準時機,幹脆利索咬到顧青墨大動脈上,血撲哧一下噴射出來,
顧青墨捂著脖子痛呼出聲,抄起手中的話筒,砰砰砰三下砸的梓涵渾身發顫。
“小婊子,竟然敢咬我,我今天非要你好看。”
“嬌嬌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,拍賣她的身體,大家來台上做,賭注一千萬。”
“誰時間長,誰贏得賭注。“
梓涵血流如注,但她不愧是我白家子嗣,
此刻已經知道自己被騙,雖然頭暈眼花,可眼神卻射出冷光:
“艾嬌嬌,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,你害我?”
艾嬌嬌扶了扶手上百達翡麗手表:
“我怎麼害你了,我這是在愛你。”
“你肚子裏這個種,可是在做各位公子哥的孩子,生下來前途無量,給你的遣散費可是你一輩子都掙不到的。”
“臭蕩貨,別用你這種眼神看著我。”
“來人,把她給我扒了,摁在地上。”
艾嬌嬌手腕那塊手表我很眼熟,是我特意買來讓梓涵送給同學的禮物。
目的是為了讓她交到好朋友,如今她的“好朋友”卻讓保安把她摁在地上,
大力將身上本就薄如蟬翼的紗裙,撕個粉碎。
台下原本看視頻就興致盎然的眾人,
此刻越發激動:
“這也太勁爆了,看視頻那天我都沒表現好,才三分鐘就沒了。”
“今天這一千萬我必須拿下,錢不錢無所謂,這被公開放出來太丟人了。”
“看著挺幹淨的,今天我先上,誰也別和我搶。”
“她肚子裏一看就是我的孩子啊,視頻裏我上的時候,她喊得最歡。”
梓涵掙紮這從地上站起來,將隨身攜帶的項鏈拽下來:
“我是白浩天獨女,這是我的身份印鑒,你們找專業人士鑒定一下就知道。”
“我勸你們立刻關掉視頻,如果被我爹地知道,你們一個都跑不掉。”
她手舉項鏈,氣勢盎然的站在舞台中央,
台下卻忽然間安靜下來,死死盯著那枚閃爍著藍光的印鑒...
3.
“這看起來真的是白氏家族的印鑒,據說這是白浩天那個魔鬼,花百億買的藍寶石。”
“全世界僅此一枚,拿著印鑒可無條件調動白氏集團所有的流動資金。”
“是他送給自己獨女十八歲的成人禮物,難道她真的是白浩天的獨女?”
眾人臉上顯露出忌憚神色,甚至有些人畏畏縮縮想往後退離開會所。
顧青墨卻走過去,一巴掌抽到梓涵臉上:
“賤人,到現在還不死心,我小姑姑都說了白浩天女兒去國外處理喪事。”
“你這一個月都跟在我屁股後麵,怕是連飛機都沒坐過吧?”
艾嬌嬌此刻從懷裏也掏出一個項鏈:
“大家不要被她騙了,這種項鏈早就爛大街了,我們學校人手一個。”
艾嬌嬌手中的項鏈,和梓涵手裏的項鏈款式一模一樣,
但我一眼就認出,艾嬌嬌那顆藍寶石不過是低等貨色,連七位數都夠不上.
可台下這些軟腳蝦,竟是一個都沒認出來。
“竟然敢拿贗品來騙我,小賤人,你心機還挺重的。”
“我現在就要上台,給你點顏色看看。”
梓涵眼看控製不住場麵,大力撞翻舞台上的古董花瓶,
用碎片捅向艾嬌嬌脖頸,想挾持艾嬌嬌離開,
去沒想到身後的顧青墨,拽著她的頭發摁到地上,
砰砰砰,衝著地麵砸了好幾下,
大理石地板猶如一麵鏡子,站在樓上我能清晰的看到梓涵額頭磕出碗大一個疤。
顧青墨砸了數下還不解氣,撕扯她的頭發拽起來:
“竟然敢動嬌嬌,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。”
他用碎掉的古董花瓶,順著梓涵白嫩的小臉,狠狠劃下去...
傷疤好似蜈蚣,猙獰扭曲的出現在梓涵臉上。
慘烈的聲音在幾百平的大廳,形成淒厲回聲,
手心傳來刺痛,我竟硬生生掐破自己掌心,
恨不得將樓下那些畜生,生吞活剝。
但白氏家族遍布全球,梓涵又是我的獨女,
她雖性格堅毅,卻品質善良,極少接觸人性險惡的那一麵。
而我們白氏家族又奉行狼性教育,想要成為接班人必須經曆重重磨難,
才能養成大事麵前紋絲不動,遇到挫折堅不可摧的品性。
所以即使如今我將龍頭拐杖掐的咯嘣作響,
也拚命忍住衝下去,將那些畜生撕扯成碎片的欲望..
4.
梓涵的傷疤從額頭一直貫徹到下巴,
她除了剛開始慘叫一聲後,接下來竟是半聲不吭,
隻用一雙淩厲的眼,死死盯住顧青墨。
顧青墨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,卻轉瞬惱羞成怒:
“你敢用這種眼神看我?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。”
臉上早已被鮮血彌漫的梓涵,雖然脖頸被顧青墨握在手心,
卻揚起妖冶的笑:“顧青墨,你會後悔的,我會把你挫骨揚灰,扔進公海喂魚。”
倨傲的梓涵像一塊破抹布,被顧青墨狠狠扔到地上,
潑墨般的秀發,遮住她潔白的身體。
顧青墨擋著眾人的麵,揭開皮帶,
皮帶擦過空氣,帶出陣陣呼嘯聲:
“賤人你為什麼不喊,為什麼不喊?”
“我打死你,我打死你,你叫出來,你叫出來。”
無論顧青墨如何虐待,梓涵都死死咬著牙齒,一言不發。
白氏家族寧折不屈的品行,在此刻表露無疑。
顧青墨被這樣的眼神看的渾身發麻,隻覺得胸口有一股恐懼慢慢爬上來,
脖頸處被梓涵咬破的大動脈,雖然經過包紮,可此時突突突疼的人心情煩躁。
他好似喪失了理智,用腳使勁踹向梓涵的肚子:
“你個人盡可夫的蕩婦,你看什麼看,看什麼看?”
空氣中環繞著嘶嘶血腥味,梓涵捂著肚子疼的渾身發抖,
顧青墨被艾嬌嬌拉到一旁:“青墨哥哥,她好像有點不對勁。”
“孩子要是沒了,怎麼驗證孩子的父親是誰?”
“你是莊家,沒了孩子要賠十億呢。”
理智瞬間回籠,顧青墨崩起根根青筋,
衝台下吼道:“還愣著幹什麼,現在趕緊紮進肚子取基因。”
醫護衝上台,擦了擦頭上的汗:“可是還沒打麻藥,現在直接紮進子宮,她會有危險的。”
“鬧出人命就不好了。”
顧青墨好似癲狂:“鬧出人命又能怎樣?我是顧氏公子,我小姑姑是白氏集團掌權人。”
“她就是死了,不過花點錢壓一壓,怕什麼!”
“趕緊給我取,紮進去。”
梓涵被醫護人員死死摁在地上,臉上早沒了半分血色,
碩大纖長的針尖,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,死命刺進去,
劇烈的疼痛終於讓梓涵忍不住呐喊畜生,
那些畜生好似聞見腥味的野獸,蜂擁而至:
“我最喜歡這些下等人被打碎尊嚴,跪在腳下求饒的場景了。”
“哈哈哈,我和你恰恰相反,我就喜歡她這種軟弱可欺,任我淩辱的小白花。”
“說起來,我還沒試過流產孕婦是什麼滋味呢。”
台下早就興致盎然的眾人,蜂擁而至:
“剛才比誰時間長的賭約還算數嗎?我來比!”
“我也來我也來。”
“誰都不準和我搶!”
梓涵眼神麻木,嘴巴囁喏,
我站在樓上清晰的看到她的唇語:
爸爸,救我!
那一刻,我的腦子好似被人咣咣咣敲了好幾下,
我再也控製不住烈焰灼燒的怒火,
白梓涵,我年過四十才得的獨女,
從小捧在手心,看一眼都覺得心都要碎了。
此時此刻,卻像狗一樣,被人挾持著壓在地上,
不僅臉也劃破,還撕碎了衣服,
肆意淩辱...
恰好此時,助理也來了:
“先生,這些人的父母還有五分鐘就到。”
“顧清雅也已經到門口了。”
我想都沒想,抄起桌子上清朝禦用茶盞,
從窗戶對準顧青墨的額頭,狠狠擲下去:
“住手,我看誰敢動我白浩天的女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