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媒體這條路我再也走不通。
她卻在我責怪她時頭一低,哭訴著她身上的病痛。
說著她這些年的不容易。
我便又狠不下心了。
後來。
我退居幕後,憑借著自己在互聯網摸爬滾打的經驗。
進了一家娛樂公司。
薪資不錯。
我很知足。
可媽媽卻要求我將剛剛大學畢業,不學無術的弟弟也帶進去。
她的眼淚掉下來。
灼得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媽媽就你們兩個孩子,你不幫他,還有誰能幫她呢……”
她跪在我麵前。
“算媽媽求你,你幫幫你弟弟,好不好?”
她沒說兩句。
又低聲咳嗽起來。
我在她的眼淚攻勢下節節敗退,最終妥協。
“好,我試試。”
我花費了無數時間精力,疏通了無數人際關係。
終於將弟弟帶了進去。
可弟弟這個不滿意那個不滿意。
最終還因為騷擾女主播。
被踢了出去。
連帶著我也丟盡了臉麵。
想到這,看著麵前這吸血鬼似的一家。
我冷冷反問。
“你們是在外賣裏下了藥要把我帶回去嗎?”
提著外賣的媽媽一愣。
臉色變得有些白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說媽媽呢?”
“你們不是沒幹過,當初你們為了弟弟的彩禮錢,把我送給老男人,你們忘了嗎?”
當時的我無助又驚慌。
拽著媽媽的褲腿求她別把我自己拋在哪裏。
可她是怎麼說的。
“女孩子本來就要嫁人,你就當為了你弟弟,委屈一下自己行嗎?”
那個夜晚我不想再回憶。
我工作以後給了他們那麼多錢。
他們卻還是為了十萬塊錢將我送了出去。
從那時開始。
那個男人就總以我的丈夫的身份自居,時不時騷擾我,讓我擔驚受怕了好久。
爸爸麵對我的逼問,忍不住惱羞成怒。
他正要發怒,媽媽卻拉住了他的胳膊,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的事,小丫,爸爸媽媽就是想來見見你。”
看著他們虛偽的臉。
我一點胃口也無。
不由分說將門關上以後。
我靠著門板漸漸滑落到地上,抱住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