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程宇曾說,沒有我和女兒他會瘋,
我倆熬過了7年之癢,本以為日子會繼續溫馨的過,
他卻和戰友的遺孀楊慧慧廝混在了一起,
以往恩愛皆成空夢一場。
他信任楊慧慧,任憑她汙蔑女兒不是他親生;
還縱容她的兒子殺了女兒;更不惜毀掉我讓我消失。
可當我心灰意冷消失得幹幹淨淨後,
他真的成了一個萬人唾棄的瘋子。
“麻煩幫我辦理離境手續!”
工作人員見到我後,有些驚奇卻還是手腳麻利的辦理,
周圍人看見我也小聲議論起來:
“這不是白少校的妻子嘛!怎麼來辦離境手續啊?”
“去旅遊吧?我之前還看見白少校在機場送過娘倆呢,他倆感情一直都很好!”
聽著周圍人的議論,我卻心如刀割,
“白夫人,離境手續已辦好,3天後生效,祝您玩得愉快!”
我拿著手續回了家,
剛打開門便聽見樓上傳來白程宇和女人的聲音,
我下意識放輕腳步上樓,
臥室門隻留著一條縫,可我還是看見了裏麵的景象。
白程宇正摁著個女人在床上聳動,
那女人我認識,
是白程宇那犧牲的好兄弟董成的妻子楊慧慧,也是我的大學同學。
而此刻兩人正渾身赤裸交疊在一起,
糜爛又曖昧的味道透過門縫傳進我鼻間,聞得我幾欲作嘔。
“白哥哥,霜降姐馬上就要回來了,再來一次嘛?”
“閉嘴,就這一次!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這時白程宇突然轉頭看了過來,我快速擦擦眼淚悄聲下樓,
剛下樓,便聽見女兒糖糖怯生生的聲音:
“媽媽你回來了?”
樓上傳來一陣聲音,隨即門被打開,
白程宇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後隨即鎮定看向我,
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後他一步出來的楊慧慧衣領和頭發還有些淩亂,
看見我後,眼中閃過一抹得意,
她裝若無事般拉開領口露出脖間的吻痕,
“霜降姐你回來啦?我和姐夫在房間談事,沒聽見你回來不好意思!”
我忍著心臟強烈疼意冷淡開口:
“是談事還是在做其他的,你們自己心裏清楚!”
話音剛落,白程宇便沉下臉:“楚霜降,請你不要把我們想得這麼齷齪!”
“慧慧是阿成的遺孀,她來找我談阿成的事情,別無理取鬧!”
“還有,我是不是說過讓你私下把這孽障送走?”
白程宇指著我身後的糖糖嚴肅道,
“孩子我們可以再生,但她必須送走!”
看著糖糖滿臉恐懼的模樣,我心下揪成一團,
“白程宇,我還要說幾次?糖糖就是我們的女兒!”
我哽咽著衝他揚聲道,
“那你告訴我為何親子鑒定的比對結果不吻合?!楚霜降,你還想繼續騙我嗎?”
白程宇眼中盛滿怒氣,帶著極致壓迫,
而他身後的楊慧慧看著我,表情得意。
我渾身發著抖,滿腔恨意和委屈急需發泄,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。
我和白程宇是相親認識的,
那時他還是個上尉,卻對我極好;
有了糖糖後,本就是老婆奴的他又成了女兒奴,
我們熬過了7年之癢,成了所有人眼中最幸福的家庭。
直到2個月前,董成犧牲,白程宇將楊慧慧和兒子董瑞帶了回來。
白程宇不知道,楊慧慧在大學時是所有女生厭惡的倀鬼,
她因偷拍我們換衣服、洗澡的照片發給校外結交的混混、
知三當三插足老師的家庭,被開除學籍後便沒了音訊。
而現在她卻成了董成的遺孀,
她在被帶回來後認出了我,那時我才知道,她和董成白程宇是一個院子長大的,
她又一直暗戀著白程宇。
在看見白程宇的妻子是我後,她便露出了本來麵目:
“楚霜降,大學時你就是個騷狐狸,現在連白哥哥也被你勾引了!”
“我們打個賭唄,我賭你守不住白程宇,因為他是我的!”
接著她偽造了糖糖的親子鑒定,
編造出我被下藥迷幻、糖糖是我生下來的野種的謊言,而白程宇信了。
“阿成是我最好的兄弟,她又是阿成的妻子,不可能騙我!”
我拚命解釋,甚至重新做了親子鑒定,可他依舊隻相信楊慧慧。
就這樣,糖糖被他當成了仇人,更私下和楊慧慧廝混在一起,
明明他2個月前還說,他最愛的就是我和女兒,
原來男人變心後,夫妻間所有感情皆是空夢一場...
我閉了閉眼,抱起糖糖離開大院,
變了心的男人,哪怕他身份再尊貴,我也不要了,
還有3天,我就能和糖糖徹底擺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