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裏,我眼前一黑,身體立刻癱軟了,倚在地上,半天動彈不得。
實在是不敢相信,這對母女已經把後路都計劃好了,還如此歹毒!
但我的病情真的那麼嚴重嗎,我的身體我自己才最清楚啊,症狀壓根不明顯。
為了了解清楚,我努力撐了起來,扶著牆,朝醫生辦公室走去!
2
醫生見我滿臉淚痕,嚇了一跳,連忙扶我坐下。
我哽咽著問道,「夏主任,我的病情,真的那麼嚴重嗎?」
夏主任有點摸不著頭腦,趕緊拿了病曆和CT看了看。
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,「你這才哪到哪,腦細胞都沒損壞,隻是血管淤積了,打幾天擴血管的針,就可以出院了!」
我瞬間鬆了口氣,又追問道,「那您剛才說的,這麼年輕,這輩子就得臥床了?」
夏主任笑了,解釋道,「那是另外一位病人,58歲了,照例來說,也很年輕,但情況就嚴重得多。」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「你這才三十多歲,好好打針,回去堅持鍛煉,調整作息,完全可以康複,以後不要那麼拚命了,身體才是第一位!」
夏主任幾句話徹底把我整破防了,我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,素未謀麵的人尚且如此關心,家裏的至親卻是滿懷的惡毒算計。
我向老婆隱瞞了真相,並立馬讓她們回去,三人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女兒還開心地拍了拍手,「終於不用聞這裏的臭味咯!」
在醫院這幾天,我徹底梳理了思路,回想著這幾年,老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
因為事業上的繁忙,我對家庭確實有些疏忽,所以,盡可能在物質方麵補償老婆。
每個月她都有好幾萬的零用錢,信用卡更是隨便刷。
包括丈母娘也是,哪怕她說家裏熱水器漏水需要維修,開口找我要一萬,我也是毫不眨眼的拿錢。
這種予取予求的奢侈生活,倒是助長了她們的囂張氣焰,反過來把我不當人,成了妥妥的提款機。
一場病,徹底暴露了她們的狼子野心,大難未臨頭,她卻已經準備各自飛了。
不僅如此,丈母娘提到的小白臉,也讓我確信,老婆早已有了婚外情。
你不仁,那就別怪我不義了!
3
打完針,腦子確實不昏了,身體也沒那麼僵硬,絲毫不會影響正常生活。
辦理出院後,我還是買了根拐杖,逢場做戲,看看老婆如何反應。
家裏一片狼藉,垃圾成堆,女兒大吵大鬧,「媽媽,張阿姨今天不來做衛生了嗎?」
老婆一臉冷漠,譏諷地說道,「甜甜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爸都快破產了,現在還得拄拐杖才能活著,這往後啊,咱家怕是請不起保姆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