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塵像是發了瘋的野獸，一拳接著一拳砸在付言晨臉上。
兩人很快便扭打在一起。
直到蘇時晚報了警，警察趕到，兩人才放開。
警察局裏，蘇時晚正給柳如塵塗藥，雖說是柳如塵先動的手，但卻是付言晨有錯在先，警察讓做完筆錄就能直接離開。
“疼嗎？”
蘇時晚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著傷口。
疼自然是不疼的，比起柳如塵，付言晨的傷勢更重，但蘇時晚卻一眼沒看付言晨。
“疼。”
柳如塵的聲音輕得像羽毛一般。
癢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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