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項鏈怎麼在你家裏?”張婉婉故作驚訝。
“大家看哪!趙燕燕跟陸景鳴要錢,陸景鳴不答應就偷了他老婆的項鏈,就是為了勾引陸景鳴來見她!”
此時正是上午,後院來了不少正要去田間農作的村民。
“趙燕燕一直倒貼陸景鳴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山雞哪能配鳳凰呢?”
“真是不要臉,結婚了還想著搞破鞋。”
“這種女人就該抓進派出所,在幾十年前還要浸豬籠呢!”
婉婉閨蜜的幾次引導,眾人目光便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沒在意他們的辱罵,隻死死地盯著婉婉的頸部。
我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,從小戴在身上。
聽村裏人說,我不是爸媽的親生孩子。
我是3歲流浪的時候,自己走進這個家的。
養父母成親後一直生不出孩子,我的到來他們很歡喜,可後來弟弟出生了,他們對我就特別差了。
初中還沒讀完,他們就不願意送了,逼我嫁人。
我以死相逼才進了廠,工資分成兩分,一小份給娘家一份大給陸家,自己常常鹹菜衝開水應付一頓飯。
娘家人極度不滿,到陸景鳴家大吵大鬧,拿了一千塊跟我徹底斷絕了關係。
婉婉見我神色黯然,更是燦爛一笑,得意露出脖頸上的吻痕。
七年裏,陸景鳴隻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,卻從未碰過我。
他總說要當上教授後再真正擁有我,這才不算辜負。
讀大學之前他還會允許我去他學校給他送飯。
上了大學後,他就變了。
他對待外人總是一副彬彬有禮和藹可親的樣子。對我卻很少笑,從不會用我喝過水的杯子喝水,吃過飯的碗吃飯。
如今,寧毅常常口渴了搶我的水杯就是一頓猛灌,吃著我的剩飯。
我紅著眼眶,不讓淚水落下。
張婉婉叫囂著走過來跟我理論,卻在看不見的地方用力擰我,我受不住,推了她一把。
她立刻倒在地上,捂住肚子喊疼。
“趙燕燕,你好狠的心,你為什麼......”
陸景鳴瞪了我一眼,迅速蹲下檢查:“婉婉別怕,我馬上送你去醫院。”
他對婉婉說話語氣是我不曾有過的溫柔,可站起來對我卻是一副怒目圓瞪的表情。
“趙燕燕,懷了孩子的孕婦也是你能推的?嫉妒婉婉,你什麼都做得出來!”
李靜厲聲道:“光天化日之下害人,立刻壓去派出所!”
眾人看不到的角度,婉婉對我挑釁一笑,眼底滿是惡意。
李靜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,說是去派出所,實際是想對我濫用私刑,我轉身想逃,卻被人群團團圍住:“把這個害人的潑婦壓走!”
千鈞一發之際,囂張性感的磁性聲音響起。
“誰敢在我的地盤撒野。”
婉婉震驚得張了張嘴,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