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5年後,蘇霖和當初的貧窮前男友宋遠澤簽訂了主仆協議。
宋元澤幫她還債,她需要滿足宋遠澤的一切需求。
“蘇霖,脫一件衣服,抵一百萬。”
包廂裏,宋遠澤慢條斯理地開口,語氣嘲弄。
周圍都是男人的起哄聲,和女人的調笑聲。
蘇霖咬牙,“好啊,宋總可別不認賬。”
說著便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襯衫,襯衫墜地,露出雪白的肌膚和大半飽滿的圓潤。
周圍先是寂靜,緊接著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。
“不愧是曾經的江城蘇家大小姐啊,這身材就是夠辣,玩得開!”
“澤哥有福氣啊,床上有這樣的尤物......”
宋遠澤眉頭一跳,緊接著一件西裝外套就兜頭把蘇霖罩住。
“蘇霖,為了錢你真是什麼都做得到啊,你還要不要臉!”
蘇霖扭頭看著他,眼中的鋒芒和倔強絲毫不減,“我沒你有骨氣。”
時移世易,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,而他也不再是被她一眼看上,就強取豪奪困在身邊,後來又拋棄的清貧校草。
當初她家破產,她背上上億巨債,變賣所有走投無路賣酒賺錢時,宋遠澤主動出現,拿出一份主仆協議,她不得不簽。
要她夜夜跪在佛前懺悔,手抄千份經功德經,一次抵十萬。
陪他的客戶喝酒,一瓶白酒,抵二十萬,她生生喝了五瓶,被送去醫院搶救。
為他的親戚獻血000C C,抵五十萬,她剛抽完就昏迷了三天。
麵對這樣的事情,蘇霖早從一開始的難堪羞憤到現在的麻木聽從。
可偏偏,今日有所不同。
宋遠澤的身旁,多了一個宋遠澤的前女友秦妍。
“蘇小姐,我們女生最重要的是自愛,你怎麼能為了錢就當眾脫衣服呢?”
宋遠澤摟住秦妍,將秦妍滑下的裙子肩帶整理好,語氣嘲諷,“當初她拿錢逼你離開,今日我也讓她嘗嘗被錢羞辱的滋味。”
蘇霖嗤笑一聲,“秦妍,你是被逼的,還是主動拿錢出國留學的,你自己心裏最清楚。”
話音剛落,宋遠澤便眉頭一皺,手裏的酒杯狠狠砸碎在蘇霖腳邊,有幾塊碎片立馬紮進蘇霖皮膚裏,蘇霖吃痛,沒忍住彎下身子,卻被宋遠澤強行抓起身。
“妍妍性格單純,為人正直,怎麼可能要的錢,你少在這顛倒黑白,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嫌貧愛富,虛偽至極。”
“當初若不是你用權勢逼妍妍出國,拆散我們,我們怎會錯過好幾年?”
蘇霖已經分不清是身上更痛,還是心更痛,突然站起的眩暈襲來,她沒忍住旁邊趔趄,立馬被宋遠澤穩穩托住。
“蘇小姐,算我求你了,能不能不要再往我身上潑臟水了。”
秦妍捂著嘴巴,雙眼全是淚,宋遠澤立馬冷了臉,鬆了手,蘇霖已經疼得跪倒在地。
秦妍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過,越走越近,嘴裏說著請求的話,高跟鞋卻踩在蘇霖的左手,蘇霖條件反射不由自主地用右手試圖推開。
秦妍順勢往後倒地,手肘擦在地上,“遠澤,我好疼。”
宋遠澤眼睛浮現出心疼,咬牙切齒,“蘇霖,你現在還敢欺負妍妍,真是搞不清狀況啊。”
“給妍妍道歉。”
蘇霖努力忍著淚,“我沒有錯,為什麼要道歉,是她......”
秦妍的抽泣聲更大了,她話還沒說完,就被宋遠澤打斷,“道歉,我不想說第二次。”
見蘇霖仍不肯開口,宋遠澤冷笑,拿出手機調出監控,畫麵上躺在病床上的人,正是蘇霖父親。
“你說,我要是把你存在醫院賬戶上的錢,全部劃走抵債,你爸還能活幾分鐘?”
蘇霖緊緊咬著唇,仰頭看著宋遠澤,聲音裏帶了一絲哽咽。
“宋遠澤,我沒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。”
“你在酒吧為秦妍將首富陸家公子打進醫院,是我親自下跪倒酒致歉,才換來他的不追究。”
“你創業初期的訂單,是我私下利用蘇家的人脈資源,喝酒喝到胃出血為你一單一單求來的!”
她知道宋遠澤自尊心強,從未和他透露過這些。
但是如今,她不能置自己父親的性命於不顧。
宋遠澤先是一愣,隨即眸色愈發暗沉,看著蘇霖的眼裏都是厭惡。
“蘇霖,你還真是滿嘴謊言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