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一開房車回家,村民說想借我的房車出去旅遊。
我拒絕後,他兒子在我車上劃了好長一條道。
賠償給我不少錢後,村裏開始流傳。
“李蘇蘇房車上藏了個男人,她一到晚上就進去廝混。”
臨走那天,我打開房車讓大家夥兒都上去參觀。
可一開門,全村人都傻眼了。
1
我的房車停在鄰居李大寶家門口的空地上,
幾個窗戶全被黑布嚴嚴實實的擋住,
每次我進出房車,隻拉開一個小縫,遮遮掩掩鬼鬼祟祟。
一天過去,村裏人越來越好奇,我這房車裏究竟有什麼。
“姐姐,你就讓我們去你車上看看吧。”
村裏少見房車,有不少孩子圍在我家求我,
隻為看看房車裏到底有什麼。
“不行。”
可不管說什麼,我一次都沒有同意過。
有個孩子急了,
指著我大罵:“你車裏是不是有男人,才不敢讓我們進去看。”
這話沒惹怒我,但惹怒了我媽。
她拿起大笤帚將孩子們都趕了出去。
“我讓你們再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們才沒有胡說八道,村裏麵的人都這麼說,說一到了晚上,李蘇蘇就去車裏私會男人。”
孩子都跑走了,母親開始埋怨我:“現在村裏人說的越來越難聽了,你趕緊把你那車開走。”
“我買這車又沒偷沒搶,我不挪。”
“村裏人眼紅造謠,我們自己可不能往心裏去。”
話落,門口傳來李大寶的罵人聲。
“這破車再不挪走,我找人給你砸了信不信。”
他兒子劃的那條痕跡正對李大寶家門口。
李大寶一看見就想起他那5萬塊錢,直嚷嚷著讓我把車開走。
我死活不挪,是有原因的。
十年前,我爸去世,李大寶看我家孤兒寡母搶了我家的房子。
我這次回來,就是為了要回來我家的房子。
我跟我媽說,五天以後,這車門一開,
李大寶絕對會把房子還給我。
當晚,村長又來借車了。
他兒媳婦要生了,救護車過來太遠。
想開我的房車去,大人還能舒服一點。
“我這人命關天的事兒你不會還不借吧。”
我猶豫幾秒,還是掏出鑰匙給了村長。
聽說村長要開房車,不少村民在家門口等著看熱鬧。
村長要把車開到家門口接兒媳婦,
可剛上車,劈裏叭啦,村長直接從裏麵滾了出來。
他滿頭大汗,不停大喘氣,
那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。
他將鑰匙放到我手心。
“你這車我還是不開了,我就是讓兒媳婦生在家裏,我也不敢開你這車了。”
當晚村長兒媳婦生了個兒子。
這樣天大的喜事,村長卻消失不見了。
打通他的電話,他聲音顫抖。
“等我在外麵冷靜幾天,我就回去。”
2
”媽呀,這車裏不會有臟東西吧?”
“村長怎麼下來之後魂都跟丟了一樣?”
自從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後,村裏已經不流傳我車內有男人這種話。
改成村長肯定是在我車裏見了不幹淨的東西,所以大晚上的才不敢回家。
不僅沒有孩子來鬧,
大白天大家夥都繞著房車走。
天一黑,街上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。
李大寶家小賣部的生意差了不少。
他又找上了我家,說必須讓我把車開走。
“因為你這破車耽誤了我多少事兒,今天你不挪也得挪。”
我倆爭執的時候,門口突然傳來人的叫喊聲。
待我們趕到大門口時。
卻看到我房車下躺了一個人。
走近一看房車其中一個玻璃的遮擋布掉了一點露出一點縫隙。
而我立馬猜到,他肯定是透過縫隙看到了裏麵的東西。
“呀,這不是咱們村的李賊嗎?”
李峰總是在村裏麵偷東西。
所以大家都叫他李賊。
隨著他被叫醒。
待他又看到旁邊的房車後,表情變得格外緊張。
他直接站起身飛快的向遠處跑去。
一邊跑還一邊喊:“有鬼呀,有鬼呀。”
此時正是初夏的傍晚時分。
天已經黑了,吹來一股涼風。
配上這人淒慘的叫聲,格外滲人。
接著那條縫隙,李大寶也瞥了一眼車裏,
頓時,他表情大變,
也不說挪車的事兒了,抹了把頭上的汗拉著兒子就往家裏走。
隨著李大寶家大門劇烈的碰撞聲,
我上車將裏麵的遮擋布又重新鋪好。
母親也跟隨上了車。
可待她看清車內的東西後,沒有驚慌更沒有喊叫。
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。
“丫頭,你這麼做李大寶就能把咱家房子還給咱?”
我冷笑了聲: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。”
待我們倆母女下車回家時。
角落處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深夜劇烈的玻璃碎聲響徹半個村莊。
“呀,該不會是有人把房車給砸了吧?”
母親摸起衣服就要起身出去。
“媽你放心跟咱沒關係。”
“我強行將我媽拉回來。”
第二天一早母親出門查看房車,果然完好無損。
碎的是李大寶家裏的玻璃。
李大寶正院子內門前的大玻璃,莫名其妙碎了一地。
可一向不能吃虧的李大寶,這次卻沒有出來嚷嚷。
他家大門緊閉,好像是怕極了什麼東西。
半晌午的時候,李大寶鬼鬼祟祟的從家裏出來了。
手上戴著佛珠,念念有詞往村東頭村長家去了。
大門口有人聽見他們的對話。
李大寶急得滿頭是汗:“村長我求你了,你快讓那女人把車開走吧。”
村長搖頭歎了口氣:”你隻要把她家的房子還給他,她馬上就開走。”
3
五天之後我打開車門,李大寶就會把我家房子還給我的事兒,全村人都知道了。
一聽要讓把房子還回來,李大寶立馬不害怕了。
他罵罵咧咧從村長家走了。
再也沒了中午那一副害怕的樣子。
他聚了一大堆人擠到我家。
說必須要讓我把車開走,
否則他們就報警。
“我沒偷沒搶,車停在公共位置,憑什麼報警?”
我還是那副不急不慌的樣子。
“你車裏有什麼臟東西你自己不清楚嗎?”
先開口的是六伯,
當年我爸因為事故去世,上麵給了一筆賠償款。
可落到我娘倆手裏,連一半都不到。
我去他家要錢。
他端著酒杯一臉不屑:
“你以為這錢是平白無故下來的,我跑了多少部門?求了多少人?
給你們一半不錯了。”
生前他跟我爸關係最好。
可死了,就這麼欺負他好兄弟的媳婦女兒。
“我不知道我車裏有什麼臟東西六伯?要不你打開車門給大家夥看看。”
他看我挑釁他,臉頓時紅溫。
“長輩的話你都不聽了?別在這兒給我耍心眼。”
“你別逼我扇你,以為自己掙了點錢,牛逼了是吧?”
“你信不信我現在馬上把你車砸了。”
他看我還沒反應,氣的揪起了我的衣領,拖著我就往車哪兒走。
“tmd老子還管不了你了。”
不知道誰報了警,警察也到了現場。
“聽說你這車裏有不幹淨的東西?”
警察伸手給我要車鑰匙。
“我今天就是死在這兒,也不能讓你們把車門打開。、
啪的一聲,麵前的六伯竟然給了我一巴掌。
不過迅速被警察按壓。
“你說話就說話,打什麼人?”
母親跑了出來抱住我。
“你們別想再欺負我們娘倆。”
警察見狀勸我:“
姑娘你放心,我們打開車門,隻要車裏沒有什麼異常物品。”
“這車還能在這停著,
而且也沒人再能幹涉你。”
“你看你要是不讓我們打開車門,今天我們也走不了。”
警察苦口婆心,最終我將鑰匙還是遞到了他手裏。
可他上車前我提了個條件。
“警察我讓你們查,是因為你們是好人。”
“可你答應我一件事兒,隻能你們警方上去查看,我們村的人,今天絕對不能上去。”
警察點了點頭,將門打開一個小縫和幾個同事陸續走了上去。
隨著車門被關上,屋外的人還是一點都沒有看清裏麵的東西。
約莫有5分鐘,警察幾人才下來。
科幾人表情凝重交換眼神後緩緩說了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