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得了腎結石,要做經皮胃鏡取石手術。
因病情比較嚴重,主刀醫生換成了我老公這個外科聖手。
可手術台上,老公竟然為了給他的白月光一次練手的機會,公然拿我媽媽做試驗。
手術過程中,媽媽打著麻藥苦等了40分鐘。
老公卻和白月光在裏麵做著見不得人的事。
等他們完事,媽媽已經沒了呼吸。
後來媽媽葬禮的那一天,骨灰盒被白月光打翻,還被拿來做玫瑰花的養料。
老公卻維護白月光。
他笑著說:“是你們家先害死了我媽,別說死一個你媽,你們全家都應該下去賠罪。”
可是後來知道真相後,顧瑾陽磕破額頭,一步一叩頭地求我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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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通知書下達的那一刻,我呆呆地看著母親蒼白的臉,淚如雨下。
我沒想到,媽媽隻是做了一個手術,就突然死了。
明明今天她還給我和女兒做早餐。
前幾天她還給女兒講故事呢。
護士在一旁勸說道:“葉小姐,節哀順變,阿姨在天之靈,一定希望你過得好。”
我哭著哭著,就笑出來了。
我嗓音沙啞,苦著臉說道:
“是我沒用,我該死,媽媽對我那麼好,可我卻和殺人凶手在一起。”
“我當初就不應該和顧瑾陽在一起。”
護士錯愕地看著我,見我腦袋不太正常,跑開了。
周悅曦啜泣著,一臉為難地看著我:“黎晚姐,是我對不住你,你要殺要剮,我隨你處置。”
她跑過來抱緊我,我的腰間被針紮過,泛起劇痛。
我用盡全力把她推倒,冷著臉嗬斥道:“是你,要不是你在手術台勾引瑾陽,我媽怎麼會死?”
“既然你想道歉,那就拿命來換。”
我飛撲到她身上,雙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。
她因缺氧而麵色緋紅,雙手用力拍打我的手。
“住手。”
一道怒喝伴隨著蠻橫的力道將我和周悅曦分開。
我被甩到牆壁上,發出了物體碰撞到牆壁的沉悶聲。
周悅曦躺在顧瑾陽的懷中,大口喘著氣,小心翼翼地看著我。
“瑾陽哥,我看著黎晚姐失去了媽媽,我想著安慰她,卻沒想到她說是我害死了阿姨。”
“你別怪罪黎晚姐,是我該死,我現在就跳樓,我給阿姨贖罪。”
顧瑾陽用力吻住她的唇。
溫柔地說道:“悅曦,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,要怪就怪葉黎晚這賤人是克星,她命不好,克死了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