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一家出車禍了。
我媽找肇事者理論,她卻罵我媽弄臟她新車。
她把我媽捆在車上,強行拖拽幾十米。
最後我媽全身血肉模糊,她還沒解氣,對不省人事的媽媽拳打腳踢。
“死老太婆,你一條賤命還敢來碰瓷我的新車,今天不給我賠七百萬,你全家都別想活!”
120來了之後,肇事者脫光衣服,攔住醫生和護士。
我從車下掙脫出來,忍著痛,上前扒開她,護士才能把重傷的媽媽和女兒帶上救護車。
她卻用刀子捅我腹部,趁我吃痛,搶走醫生手中的女兒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事後,老公拿著她的罪證打官司。
她得意地拿出精神病證明。
“我就是故意弄死她們的,你恨我又怎麼樣,還不是拿我沒辦法。”
......
我帶著媽媽和女兒出去野餐。
在十字路口,有輛車闖紅燈。
直接撞在了我們的車上。
車身翻滾了兩圈,肇事者林淺站在車頭,對著躺在血泊裏的媽媽和女兒比耶拍照。
“小小車禍,安全拿下。”
林淺拍完就要上車離開。
卻無意瞄見車燈碎了。
上麵全是血。
她生氣地抓著媽媽的頭,死死抵在車燈旁,來回剮蹭車燈
“死老太婆看你幹的好事,我車燈都被你撞壞了,上麵還沾染了你的血,臟死了。
“你給我擦幹淨。”
看著車燈上越來越多的血,林淺死死掐住媽媽的脖子。
“都怪你,我的新車都被你毀了。”
媽媽在反抗中不小心抓破林淺的手。
林淺尖叫,“賤人,你竟然敢抓傷我。”
然後將媽媽的頭一次次撞向車燈。
我被車子壓住雙腿,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虐待我媽。
我憤怒地嘶吼,“再不放開我媽,我就報警了!”
林淺冷笑一聲,“你手機都甩出十米遠了,靠嘴報警嗎?”
好心的路人看不慣她的囂張,抓住了她,不讓她虐待我媽。
有的幫我報警,還順便叫來救護車。
120到達之後,醫生立刻下來,想要救我的媽媽和女兒。
林淺卻突然脫光衣服,大喊著有人要強奸。
那兩個男人也不好再控製。
林淺衝到醫生和護士麵前,攔住她們。
看著呼吸漸漸微弱的媽媽,我的腎上腺素飆升,任由利器劃開大腿,從車下爬出來。
死死抱住林淺,不讓她耽誤我家人的救助。
醫生和護士得以繞過,將媽媽先搬上車。
林淺見媽媽被抬上救護車,從口袋裏抽出一把蝴蝶刀,捅進我腹部。
我一時吃痛,鬆開了她。
她趁機去車裏拿出滅火器。
然後打開,噴向醫生和護士,還用滅火器砸醫生和護士抬著擔架的手。
眼看醫生就要鬆手,周圍幾個女生連忙衝上來死死壓製住林淺。
林淺瘋狂大叫,掙紮。
女生們看醫生和護士已經將女兒抬上車,於是放鬆了警惕。
林淺趁這個機會掙脫了她們的束縛,衝上救護車。
抓住躺在車上的女兒狠狠的將她摔在地上:“去死!”
我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,崩潰地大哭。
林淺看我哭得撕心裂肺,這才滿意離去。
我恨不得殺死她,可眼下重要的是先救媽媽和女兒。
我顧不得身上的傷,一瘸一拐地跟上救護車。
手術室外,同事們看著我的樣子,滿是不忍。
“其實......剛開始你女兒她們被撞的時候,傷並沒有這麼嚴重,頂多有點骨折和失血。”
但是,經過林淺這麼一鬧。
媽媽顱內出血,女兒脾臟出血都危在旦夕。
就在這時,醫生從手術室裏匆匆出來。
他告訴我,女兒需要輸血,已經幫我聯係了獻血者,要我去門口接她。
從醫生嘴裏知道那是女性後,我立刻跑向醫院門口。
一個女人突然拉住我。
“站住,你是被撞的那兩個人的家屬吧。”
我以為這是給女兒獻血的人。連忙點頭。
“是的,隻要你能救我女兒,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。”
說著我拉著女人去找醫生。
女人掙脫我的手。
“誰要救你女兒呀?她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,倒是你媽媽把我的車撞了一個大洞,賠錢。”
這時候,我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是那個肇事者。
想到在手術室生死未卜的女兒,我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女兒現在生死未卜?”
女人被打得一個趔趄,捂著臉瞪著我:“那又怎麼樣,那是她該死,你竟然敢打我,你死定了!”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然後轉身就走。
我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,女兒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。
我樓上樓下跑遍了都沒有找到獻血的人,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焦急。
突然醫生給我打電話,告訴我女兒現在的情況很危險,如果再沒有血可能會死。
我握著電話,心中一片絕望。
這時,我看見林淺在和另一個女人說話。
“你駕照都沒考下來,怎麼可以私自開車。”
“出車禍了,撞死人都是小事,我就怕你也沒了。”
“你爸爸死的早,我隻有你一個女兒,你可不能出事。”
女人寵溺地點了點林淺的額頭。
林淺抱著女人的手撒嬌:“這不是有你嗎?那個老女人把你送給我的新車都弄壞了。”
“下次碰見這件事情要立刻給我打電話,剛才要不是我來得及,攔住了獻血的人。那個女孩得救了,事情就麻煩了。”
“你要知道,人死了那大不了就陪一筆錢,但是要是半死不活的,後續我們就要一直負責很麻煩的。”
所以是她們將給我女兒獻血的人攔住了?
一股怒火衝上心頭。
我上前狠狠抓住女人的頭,瘋狂地扇她巴掌。
林淺嚇得大聲尖叫,衝過來拉開我:“放開我媽!”
想到生死未卜的女兒和媽媽。
我恨不得弄死這對囂張的母女。
我抓住女人的頭,往旁邊的花壇上,一邊砸一邊嘶吼:
“如果我的媽媽和女兒救不回來,那你們也別活了。”
這時,收到信息趕來醫院的老公顧辰攔住了我。
“月月,我帶來了新的獻血者,我們先去救女兒。”
聽到有新的獻血者。
林淺又想故技重施,抓住獻血者。
“我給你錢你馬上走。”
見獻血者毫無反應,林淺開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,死死抱住她,想要將獻血者嚇走。
我憤怒到了極點,抓起旁邊的磚頭就拍向林淺的頭。
看林淺暈倒在地上,我上去踹了幾腳撒氣。
才拉著旁邊的獻血者就去找醫生。
經過一番搶救,女兒終於脫離危險,但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。
我癱倒在老公懷裏崩潰大哭,“差一點我就失去女兒和媽媽了。”
顧辰安慰我: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
我和顧辰商量,讓他在醫院照顧女兒和媽媽。
我則帶著林淺車禍現場的證據,以及昨晚攔住獻血者的視頻去警局。
警局裏,林淺毫不在意我的控告。
抖著腿在那玩遊戲,玩到上頭的地方還在破口大罵。
看著肆意妄為的林淺,我咬緊牙關,問警察:
“證據都很充足,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她伏法。”
警察將證據整理好,向我保證一定會讓林淺得到應有的懲罰。
“誰說我女兒有罪了?”
林淺的媽媽餘霞從外麵進來,將手上的報告拍在警察麵前。
“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,我女兒那是發病了,急性短暫性精神病。”
餘霞諷刺的看著我,“某些人一定是壞事做多了,報應在自己家人身上了,活該。”
林淺看見自己媽媽來了,立刻衝到媽媽懷裏:“就是,那都是她們的命。要我說,自己倒黴還連累到我,害得我的車都被撞壞了。”
我握緊拳頭,努力控製住氣得發抖的手。
“我就是精神科的醫生,林淺這根本不是精神病的表現。”
“你懷疑三甲醫院的報告?我要是沒發病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。”
林淺挑釁的看著我。
餘霞指著我,將另一份傷殘鑒定報告也拍到桌子上。
“我要控訴她故意傷害,要告她那個該死的女兒和媽媽,要不是她們,我女兒才不會犯病,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,搞得她現在都抑鬱了。”
林淺接收到餘霞的眼神示意立刻裝作尋死覓活的樣子。
“我不活了,幹了那樣的事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看我們都不說話,餘霞得意的看著我:“她將我打成這個樣子,我要她賠償,跪著向我道歉!”
我看著傷殘鑒定上寫的右手小拇指骨折,認定十級傷殘。
所以她們是故意折斷自己小拇指,栽贓陷害我的嗎?
看著餘霞那活動自然的右手小拇指,這怎麼能算10級傷殘呢?
我抓起旁邊的筆筒衝上去抓住餘霞的手,用筆筒狠狠的砸向她的手指,等到她的手指徹底耷拉下來,這才是十級傷殘。
隨後,我拿著筆筒看向林淺:“抑鬱症?想死?那我成全你。”
我和林淺她們全都趕回了家。
林淺她們還不依不饒的想要追責。
他們讓我以後注意點,轉身和餘霞回家了。
從那之後我就和顧辰輪流在醫院照顧女兒和媽媽。
今晚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見林淺,她和她的一群狐朋狗友們坐在外麵喝酒聊天。
一個女孩在旁邊說道:“淺淺還是你牛呀,撞了人什麼事兒也沒有。”
林淺滿不在乎地嚼著口香糖。
“這算什麼?別說隻是撞人,就算撞死了,隻要有那個精神證明我也一點事都不會有。”
“早知道再撞上那一刻我就不該拍照發朋友圈的。”
“應該倒車回去將她們全都撞死,免得後麵出現這麼多問題。”
“不過啊,你們下次誰犯事了找我。別的不行,精神證明管夠。”
“淺姐太牛了,我早就想試試碾死人是什麼感覺了,我們要跟隨你一輩子!”
這群畜生毫無悔意的嬉笑,把生命當做取樂的工具。
“對了,淺淺你說當時那個小孩被你撞到10米遠是真的嗎?”
林淺看朋友的質疑自己,猛喝一口酒,顫顫巍巍的站起來:“我現在表演給你看。”
她歪歪扭扭的走向自己的車,上車,開火,踩油門。
直衝衝往前麵賣花的小女孩衝過去。
我想起了可憐的女兒,顧不得太多,急奔過去抱住她逃離。
由於逃得及時,加上林淺喝醉了,開得歪向一邊。
我們才沒被撞。
她的朋友都在旁邊嘲笑。
林淺打開車門走下來。
“笑什麼,我是因為今天喝酒了,車技不好,等下次我清醒的時候表演給你看。”
小女孩嚇得臉色發白,哭都哭不出來。
不遠處的那群畜生,在捧腹大笑。
我才明白,這群人和她們講法是沒用的。
對付她們她們必須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。
我放下報警的念頭,先帶著受驚的小女孩回家。
晚上,我接到了顧辰的電話。
“月月,媽要不行了。”
我急忙趕回醫院。
媽媽躺在病床上,渾身插滿管子。
明明這段時間她已經逐漸好轉,甚至早上都可以和我打招呼了。
我抹了把眼淚,看向顧辰:“這是什麼情況?”
顧辰沒說話,隻是給我看了一段視頻。
視頻裏,林淺和她的那群狐朋狗友醉醺醺的來找我媽。
林淺上來就給媽媽兩巴掌。
“死女人,要怪就在怪你女兒,誰讓她去報警。”
媽媽在她們的毆打中清醒過來。
她瘋狂地掙紮,但無濟於事。
林淺看媽媽竟然還敢掙紮,指揮旁邊的人抓住她的四肢。
“賤人,要不是你,我怎麼會在大廳廣眾之下脫光衣服,你上了她。”
林淺指揮旁邊一個男人。
男人唯唯諾諾:“這不好吧,淺淺,這犯法呀。”
“廢物,怕什麼到時候讓我媽給你也搞張精神證明不就好了。”
林淺冷笑一聲,眼神中滿是不屑。
隨後她將帶來的酒水灌到媽媽的嘴巴裏。
酒瓶空了之後,林淺就拿砸到她的頭上。
後麵的場景顧辰沒讓我繼續看。
我眼眶通紅地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媽媽。
捶打腦袋,懊悔下午離開。
忽然,我盯著顧辰,輕聲說道:
“顧辰,我們離婚吧。”
“為什麼,我......”
我打斷顧辰的話,“這群畜牲,我要讓她們身不如死。”
顧辰看見我嘴角咬出的血,於心不忍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她們把精神病作為擋箭牌,那就讓她們真的成為精神病吧。”
第2天我就和顧辰離婚了。
我將那個視頻交到警局。
不出所料,那群畜牲都以自己患了精神病為理由想要脫罪。
但是由於案件還在調查,所以她們暫時不能離開這座城市。
顧辰則每天都拿著刀去那幾個畜生門口蹲守。
晚上還會偷偷溜進她們家拿著刀站在她們的床前也不說話。
無論她們怎麼做,去哪裏都擺脫不了顧辰。
幾天下來,她們逐漸精神崩潰,受不了這種生活。
林淺和她的狐朋狗友們聚在一起想辦法要擺脫顧辰。
這時,其中一個人建議。
“我們去精神病院吧,據說那裏管的很嚴和牢房一樣,別人輕易進不來。而且我們去住精神病院,不但可以擺脫那個神經病,還可以證明我們確實患了精神病。”
林淺一聽回家立刻和餘霞說了這個計劃。
幾人收拾收拾,住進了精神病院。
病房裏餘霞和林淺保證。
“寶寶你放心,醫院上下我都打過招呼了,你在裏麵安心住著,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。”
林淺抱怨道:“那一家人到底什麼時候死呀,害得我還要躲在這裏畏畏縮縮的。”
餘霞寬慰道:“寶寶,那一家子下等人是幹不過我們的,我們用用指頭就能捏死他們。”
我等她們說完,笑著推開門,“78號床,我來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