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我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,雙手撐地用腿鉗住她的脖子。
我當然不可能像從前那樣傻。
真的以為自己被送進大山隻是贖罪。
周圍人紛紛震驚無比,想向前拉我,而我卻死死鉗製住徐千雅。
她臉色逐漸漲紅,呼吸困難,瘋狂地拍打也無濟於事。
古望水和古亭山衝上前拉扯著我,用盡全身力氣:
“快放開她,你這個賤女人,心思竟然如此歹毒!她可是你的妹妹。”
接著,古亭山狠狠掰斷了我的手指,我一聲痛呼,才鬆開了徐千雅。
而她耳朵不斷流血,精美的妝容也盡毀。
古望水上前甩了我一巴掌:
“你這個殺人犯!”
我捂著臉冷笑:
“殺人犯?你們才是殺人犯!別以為我不知道母親是怎麼死的。”
兩人皆是一愣,麵麵相覷,驚訝著:
“什麼?死了?”
我一滴淚流下,兩人像是突然被燙傷般後退了一步。
古望水皺起眉:“什麼時候死的?我們明明一直好吃好喝地待她。”
我心裏湧上悲痛,咬著牙:“我母親的骨灰,已經被徐千雅丟進下水道。”
緩緩站起身,我像望著死人一般開口:
“我會讓你們血債血償。”
那時我剛逃出來,迫不及待地想去找母親。
可我傷勢太過嚴重,隻能打電話先過去問。
得到的消息卻讓我渾身血液凝固,當場暈倒。
她死了,被關在精神病院裏折磨致死。
我在大山裏受著苦,母親在外麵也受著苦。
我顫抖著過去,發現連母親的骨灰都沒有了。
我原以為是這兩人從中作梗,沒想到他們現在卻像是毫不知情的樣子。
我緩緩拿出手機播放視頻——是那時的監控。
然而,這時徐千雅卻突然大叫一聲,捂著耳朵:
“天呐!我什麼都聽不見了,哥哥們,我要聾了!”
他們臉色巨變,立刻招來醫生,確定她隻是破了一個小口子。
兩人卻勃然大怒。
身邊的保鏢將我狠狠禁錮起來,巴掌不停地在我臉上扇。
我昏了過去。
下一秒,徐千雅停止了哭泣,冷笑著說:
“別打她了,既然咱們這裏這麼多兄弟,不如讓她回憶回憶山裏的日子。”
現場陷入一片死寂。
古望水有些發愣,他像是沒想到溫婉可人、知書達理的徐千雅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。
古亭山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