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讓我給私生女騰位置,雙胞胎竹馬聯手將我送進大山。
“你體驗一下千雅的苦,才能真正理解她。”
“別太嬌氣,明年我們之中會有一個娶你。”
為了防止我跑走,他們挑斷了我的腳筋,又拿我母親的命相逼。
可一年又一年,大山的路口沒有一輛車來。
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,直到被人救出。
再相逢才知道,他們因為都想娶徐千雅而早就決裂。
拍賣會上,兩人為徐千雅的初吻點下天燈。
我冷笑著,反手把當年徐千雅和八名男模在國外瀟灑的視頻放上去。
這一次,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。
竹馬中的哥哥古亭山看見我,一臉震驚:
“你怎麼會在這?”
說完,他又不耐地皺起了眉頭:
“誰允許你跑出來的?”
我勾起一抹冷笑:
“不是說一年後就來接我嗎?”
對方愣了一秒,還沒等我們繼續談話,身後竹馬弟弟古望水出現,煩躁地開口:
“一年?關你一輩子都不過分,你讓千雅在大山裏吃了這麼多年的苦。”
為了徐千雅,兩人倒是樂於一致對外。
當年徐千雅被找回來,父親喜極而泣。
隻因為她是自己和白月光遺落在外的孩子。
白月光已死,這顆“珍珠”他自然要捧在手心裏。
而我和母親從此就像個笑話。
我第一次知道父親在外有私生女。
他去世前更是立下遺囑,將所有的遺產都留給徐千雅。
父親葬禮上,徐千雅還突然拿出DVD的錄像視頻。
是我母親和人販子聊天,叫他們把徐千雅送去大山又害死她生母的畫麵。
她哭訴著已經沒有人能為她做主。
麵前兩位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竹馬立刻站了出來。
二話不說把我塞進麵包車,送去了最遠、最偏的一座大山。
讓我感受徐千雅的苦,讓我替母親贖罪,說一切都是我欠她的。
走的時候,他們挑斷了我的腳筋,美名其曰防止我受不了苦逃跑,前功盡毀。
還說等我贖完罪回來就會娶我,多麼美好、體貼的“承諾”。
而現在,他們卻高調宣布此生非徐千雅不娶。
心甘情願幫徐千雅經營著家族企業,就像她養的兩條忠實的狗。
此刻,我冷冽的目光讓古亭山和古望水都麵露一驚。
古亭山站出來大喊:“誰把你放出來的?來人,快把她帶走!”
“誰敢動我?”我不卑不亢地說道。
一時之間,拍賣場的保安也犯了難。
總負責人匆匆趕來,打著圓場:
“來者都是客,徐小姐也有藏品要拍。”
兩人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喊出:“怎麼可能?”
是啊,身無分文又被扔去大山的我,怎麼可能又出現在他們麵前?
又怎麼可能拿出藏品放上這樣頂級的拍賣會呢?
我和他們擦肩而過,隻留下一句:
“今晚的好戲剛剛開場。”
兩人咬牙切齒,惡毒的話語從我的身後傳來:
“我們能送你一次就能送你第二次,你休想再害千雅。”
聲音裏淬了毒一般的恨意讓我有些恍惚。
我一直不明白。
為什麼曾經愛我入骨、為了我不顧一切反對私生女入門的人,怎麼會倒戈得如此堅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