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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我說的話,空氣都變得沉默起來,所有人都被這個離奇的故事震驚了。
而趙鐵柱卻依舊嘴硬:“我看你就是腦子有病,虎毒還不食子呢,我怎麼可能掐死自己的女兒,你明明生的就是兒子。”
“就是啊媽,我就是你的親兒子,你就算是再恨我,也不能不認我啊!”
看著他們的嘴臉,我冷笑一聲:“那你敢跟我做親子鑒定嗎?鑒定一下你是不是我的親兒子,你敢嗎?”
聽到親子鑒定,趙朗臉上多了幾分退縮的神色,因為他心裏清楚,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兒子,所以根本不可能跟我做親子鑒定。
“神經病,小郎明明就是你的親兒子,做什麼親子鑒定,你以為你編個故事就有人會相信嗎?要是我真的掐死了我自己的女兒,證據呢,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。”趙鐵柱十分篤定地說。
“證據在這兒!”
人群中一個女聲響起,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。
我看清了那個人的臉,正是我的雇主,或者說,是我的女兒,現在她叫楚悅。
看見楚悅的一瞬間,趙鐵柱的臉色立刻死白一片,眼神仿佛見鬼了一樣。
“你是?”警察問道。
“警察同誌,我就是證據,當年我被趙鐵柱以二百塊錢賣給了現在的養父母,沒想到老天有眼,讓我再次遇見了自己的親生母親。”
“當初我一見到她,就感覺十分親切,於是立刻做了親子鑒定。”
楚悅一邊說,一邊掏出一張報告遞給警察。
為了保證安全,做住家保姆之前都需要先去醫院體檢,想必她就是那樣獲得了我的血液。
楚悅的養父母對她很好,並不嫌棄她是個女孩兒,還給她做了手術,讓她的手變得像正常人一樣。
可是也就是這個原因,讓我沒有立刻認出她來。
後來中介發給我的資料裏,不僅有楚悅的資料,還有她的養父母的,趙鐵柱就是這樣才認出了她。
他以為我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事,這次是要和她母女相認,所以說什麼都要阻止我。
但其實當時我看見楚悅,根本沒有認出來她是誰,隻是感覺親切,再加上她給錢大方,所以才決定給她當保姆。
看見上麵的鑒定結果,警察終於相信了我說的話,趙鐵柱父子倆也明白,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“真是畜生,自己生的不疼,去疼別人生的,還把自己的親女兒給賣了,這還是人嗎?”
“是啊,男孩兒女孩兒不都一樣嗎?家裏有皇位要繼承啊,非得要男孩兒。”
聽著這些圍觀路人的話,趙鐵柱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“老子家就是三代單傳,不能沒有兒子!誰讓你生個賠錢貨,我沒有掐死她,她就應該感恩戴德!”
我冷笑一聲:“你還真是瘋了,不知道從哪裏抱來的野種當親兒子養著,親女兒反而不要。”
“誰說小郎是野種!他就是我的親兒子!”
趙鐵柱大笑幾聲:“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會生孩子?你不生,有的是人給我生兒子,沒想到吧。”
他本以為會看見我崩潰的表情,卻見我雲淡風輕地說出:“是村頭那個寡婦吧,你以為我不知道?不過我卻要提醒你,那寡婦可不止一個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