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歡慌亂了一瞬,連忙阻止,但話裏話外也不忘給我上眼藥。
「肯定不是以棠,她連果果這個兩歲的孩子都不願意救,怎麼會主動給你們打電話呢,一定是個誤會。」
眾人聽著柳清歡的話,更加堅定要讓我遵守約定。
很快就有人撥回去,其他人屏氣凝神的聽著鈴聲的位置。
我順著聲音的來源,看向了柳清歡。
我輕輕地拍了柳清歡一下,嗔怪的說。
「清歡你也真是的,自己學雷鋒做好事,也不能用我的名啊。」
「害得人家連人都找錯了。」
柳清歡臉色蒼白,連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我眉頭微挑,意味深長的說了句:「不過,怪不得清歡你不讓他們尋根溯源呢,原來你才是那個好心人啊。」
柳清歡掐著手,終於冷靜下來,馬上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。
「原來你把手機給我,就是為了陷害我...」
「我隻不過是求你給果果獻點血,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啊!」
眾人的眼神在我和柳清歡之間遊移不定。
我指著角落的監控,笑的無辜。
「要不然我們去查查監控,我想大家都不願意誤會人吧。」
「或者你的直播應該也記錄下全過程了吧?」
柳清歡見證據確鑿,隻要承認的確是她打的電話。
但她還不忘拉我下水:「我又不是稀有血型,我就算學雷鋒也沒用啊!」
我見柳清歡還不死心,長歎了一口氣。
「清歡,你產後大出血都是我給你獻的血,你是什麼血型,我會不知道?」
「而且,我老公是A型血,如果你不是稀有血型,哪果果是你跟誰生的呢?」
柳清歡被我問的啞口無言,在場的眾人看向她的眼神也越發奇怪。
他們對柳清歡可就沒那麼客氣,不管她怎麼吵鬧哭喊,她們都不聞不問。
柳清歡被眾人架走時,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惡毒。
臨走前,她放下狠話:「你注定是果果的血庫!」
出院當天,我站在醫院門口等車。
突然,身後一個悶棍朝我襲來,我瞬間昏迷過去。
再醒來,我正躺在手術台上,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,正站在另一張手術台前。
我透過人群的縫隙,看見躺在手術台上的果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