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完這件事情後,我過了一段時間安生日子。
聽說林悠然還纏著許之恒,但許之恒直接把人趕了出去。
兩人的醜事直接傳到了公司裏,領導直接把許之恒給開除了。
我全然當笑話聽。
不過我沒想到,林悠然居然找上了我。
她跪在我家門口跟我到道歉求和。
“棠棠,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好姐妹的份上,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?”
“男人算個屁,姐妹才是一輩子!”
“棠棠,你就原諒我一次!”
......
林悠然用盡所有好話求我,甚至每天守在我家門口。
每天晚上,隔著門我都能聽見她神神叨叨。
我湊近一聽,原來她在她的係統對話。
她以為我不知情,還在想方設法地跟我交換體重。
隻是某天深更半夜,她在我家門口吐血昏迷。
鄰居發後後,瘋狂砸門,我無奈隻能跟著去醫院。
“你全身器官腎衰竭,最後隻有一個月了!”
醫院的話讓林悠然怔愣在原地,她目光呆滯,整個人有種淡淡的死感。
會過神來後,她猛地轉頭看我。
“施棠,憑什麼你的人生的這麼好!”
我聽出了她話裏的不甘。
我忍不住冷笑出聲,送給她四個字——因果報應。
然後我就直接離開了醫院,就算她當晚在醫院斷氣,也跟我沒有關係。
後來一周,林悠然沒再出現鬧事。
我以為她會就此認命消停,沒想到她竟然喪心病狂迷暈了我。
我醒來的時候,是在我的房間裏。
但我四肢都被靠靠鎖著,身旁擺放著一堆醫療器械。
我驚恐地呼叫救命,來的人卻是林悠然。
我強裝鎮定:“你這是犯法的,隻要你停手,我就當沒發生過。”
林悠然憤憤地瞥了我一眼,咬牙切齒地開口:“要不是你,我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,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!”
林悠然搗鼓著儀器,瞥向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。
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,隻能試圖想辦法穩住她。
“林悠然,你別犯糊塗,你放了我,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。”
回應我的,卻是她在我腿上猛地紮上一針。
“這輩子都勾銷不了!都是你害的我!”
我疼得齜牙咧嘴,卻又無可奈何。
被紮過之後,我的腿開始麻木,意識也漸漸虛弱。
看著林悠然終於搗鼓好的輸液裝置,我的腦子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。
她要換我的血!
我趁尚且殘存意識,扯著嗓子大吼:“林悠然,你瘋了!你不要亂來!”
雖然她現在隻有40斤,但我一個中了麻藥的人也跟他硬來不了。
我費力扭動著身體,試圖能夠掙脫開眼前的桎梏。
可惜等我待精疲力竭,意識更加模糊,我的四肢還是死死地被綁著。
林悠然瞧見我這般怕死的模樣,笑得癲狂。
“施棠,它說了,隻要我換了你的血,我就沒病了!”
“等死的是你了!”
她一邊狂笑,一邊顫巍巍地拿著針頭慢慢靠近我的手臂。
我的視線漸漸模糊,我聽不見任何聲音。
昏死過去的最後同一秒,我感受到手臂被插入針頭。
難道我就要這麼死了嘛?
我不甘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