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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監控拍到的視頻下載下來存好,為日後的反擊做準備。
老公也知道了秦柔實名舉報的事。
他顧不上十周年紀念日了,連忙聯係到我拚命解釋,說自己的是清白的。
我怎麼會不相信他呢,別說他根本沒機會和秦柔單獨見麵。
他的無精症可是實打實的擺在眼前啊。
老公學校已經炸了鍋,領導們一個個的找他談話。
大家表示相信他,讓他別有太多的心理壓力。
此時秦柔和王詩玥已經離開我家,我把老公叫回家裏。
他驚慌失措的趕回家,一看到我就緊緊的將我抱住,我拍了拍他微微顫抖的後背。
“有什麼事,我們一起麵對。”
安撫好他的情緒後,我開始和他商量對策。
老公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我並不打算告訴他自己重生這件事。
於是我把今天家裏的監控放給他看。
“怎麼會?怎麼會是詩玥?她可是我的學生啊!”
老公雙手緊握成拳,骨節泛白。
而就在我們看網上的新聞時,秦柔又發了一條帖子。
她麵對鏡頭,義正言辭的堅稱自己懷的孩子是老公的。
而且為了回擊那些質疑她的網友,秦柔宣布2天後做親子鑒定,並會在現場進行直播。
老公瞪著通紅的雙眼,咬牙切齒的說。
“我今年還做了體檢,我...我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!實在不行,我就把檢測單交給警察!”
被人冤枉,其實最怕的就是陷入自證。
既然堅信自己的清白,為什麼要自證呢?
可是一想到那張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親子鑒定,我心裏就開始發顫。
我們的結婚十周年就這樣以一種荒誕的形式的度過了。
夜晚,我聽著老公均勻的呼吸聲,難以入睡。
他明白自己什麼都沒做,所以對秦柔和王詩玥更多是氣憤。
我知道2天後會發生什麼,而且到了現在也依舊搞不明白胎兒為什麼是老公的。
直到後半夜,我才艱難的閉上眼歇了一會。
清晨,我被一陣手機的震動聲吵醒。
來電顯示是私家偵探。
“李姐,秦柔的事我查的差不多了,有些照片和視頻我打包給你發過去。”
“她這個人好賭,借了好多高利貸,我查到她還借了裸貸,債主的聯係方式我也發給你了。”
“網上的帖子我看到了,但是我相信你們夫妻是清白的,李姐,你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,我一定會幫你。”
私家偵探的一番話,聽得我心裏暖暖的。
“謝謝你,接下來的事,我能搞定,放心吧。”
掛了電話後,我來到書房打開電腦,開始看私家偵探發給我的文件。
這裏麵有秦柔挺著肚子在賭場賭博的視頻,還有她原來在老家被高利貸找上門催債的照片。
當我看到私家偵探發來的裸貸債主的電話時,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。
不知不覺天光大亮,老公也睡醒了,他收拾完正準備去學校,就接到了校領導的電話。
礙於輿論,學校還是決定暫時讓他停職。
等真相大白的時候再恢複正常工作。
我和老公在家裏呆著,連吃飯都不敢出門,而是叫了外賣。
可是隨著網絡的發酵,有人在評論裏透露了我們家的位置。
整個下午,門口不是哐哐的砸門和謾罵,就是噴漆的聲音,老公想要出門理論。
我把他攔下來,還沒到時候。
雖然我不知道秦柔是怎麼懷上老公的孩子的,但事到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將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。
我們躲在家裏整整一天,老公縮在書房不出來。
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我並沒閑著。
難捱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