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思索的姐姐,此時正拿著一個護身符一樣的東西上下打量,一問竟是剛剛阮白薇摔倒時不小心掉出來的。
“眼熟啥,這玩意長得不都一樣...”
話還沒說完,就被一聲驚呼打斷。
“我知道了!”
“這是你的護身符,咱們姐兩一人一個的,不過那次你落水後它就丟了,媽當時還說因為護身符丟了你才會身體不好的。”
聽到這話,我跟陳向榮麵麵相覷。
“萍萍,你不要激動,有什麼事坐下來咱們慢慢講。”倒是鄭玉書,看著姐姐有點激動,小心的牽過她的手讓她坐下。
“我說真的,你看這上麵還繡了一個安字,我的是一個平,就是咱媽希望咱們平平安安的。”
我掐了一把陳向榮,看著他吃痛的表情,麵無表情的問了句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,這東西你說是阮白薇救你是落下的吧。”
陳向榮眉頭緊皺的點了點頭。
“所以,救我的人其實是你?”
“所以,害的我身體不好被丟去鄉下練武十來年的人是你?”
“結果你還認錯了救命恩人,十幾年矜矜業業的補償人家?”
說到最後,我的表情越來越平靜,手下的勁卻是越用越大。
眼看著我要暴走,姐姐一把拉住鄭玉書:“孩子在踢我,我想回去睡覺了。”
看著她那急匆匆的背影,我一臉問號,兩個多月的孩子會踢你?
算了,這不重要,重要的是這個瞎了眼的陳向榮。
還有那借用我名義得了那麼多好處的阮白薇。
想到這裏,拳頭都更硬了。
“向榮,你這眼睛怎麼回事,誰打的啊,天殺的欺負到老娘兒子頭上了。”
到家婆婆看著陳向榮青黑的眼眶,心疼的破口大罵。
終於,在陳向榮第185次身體力行的道歉後,我大方的原諒了他。
這段日子,看著他白天忙著盤活廠子晚上忙活著道歉也是不容易。
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憑借著上輩子的一些經驗,我提了幾個不成熟的小建議。
人家硬是把他弄的明明白白,開出了好幾個大訂單。
據說今年廠裏的年終津貼可是在全市都排的上號的,廠子裏的人出去臉上都是一片喜色,連來找婆婆嘮嗑的人都更多了。
“淑芬,你不知道吧,阮家丫頭不是嫁了個萬元戶嗎?聽說那男的不行,一喝了酒就打人,昨天我去串門,正看到那丫頭鼻青臉腫的在家哭呢?”
“活該,心眼子那麼多的人就應該這樣的收拾她。”
聽著王嬸子的最新消息,婆婆喜的直拍手。
雖說男人打女人不應該,但是對於阮白薇這樣的,我確實同情不起來,自己立不住還想攀附著別人而活,哪有那麼輕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