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強忍著惡心,帶著膠皮手套,將避孕套放進了哥哥屋子裏的垃圾桶。
沒過一會,監控裏,田雨躡手躡腳的來到哥哥的臥室。
她嫻熟的找到垃圾桶,然後看到了我給她準備的大禮。
田雨捧著那袋惡心的東西,像捧著珍寶一般連忙離開了家。
證據到手,哥哥屋子裏的攝像頭也該拆了。
這些天,每次看哥哥房中的監控時,我都怪不好意思的。
田雨過了很久才回來。
一進家門,她便開始了表演。
她紅著眼眶,欲言又止。
前世我看她這幅樣子,主動問她發生了什麼。
然後她順理成章的以爸爸病重為由向我借了7萬塊錢。
這回...哼!
我故意不說話,也不問她。
眼看場子越來越尷尬,田雨坐不住了。
“秦老師,我爸爸生病了,病的很重...醫院說手術得用7萬,您,您能借給我錢嗎?”
為了讓自己看著更可憐,田雨順著沙發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我一定會還您的,等我掙了錢就還你!”
我翹著二郎腿,居高臨下的看著田雨。
“可是下學期要評教師職稱了,如果我這時候借給你錢難免落人話柄。”
“這樣吧,你把你爸爸的治療單,檢測單還有住院記錄住院照片都給我,我幫你申請水滴籌,這樣籌的錢多還不用你還。”
田雨呆住了。
“啊?還要,還要這麼麻煩啊。”
“怎麼?你是非得管我借錢才行?還是你借了之後就不想還了啊?”
“不不,秦老師,我不是這個意思,那我打電話問問爸媽,看他們怎麼說。”
田雨有些茫然無措,因為他爸壓根就沒生病。
如今沒有錢,光有小蝌蚪也沒用啊。
過了一會她走出門。
我在手機裏看到她出去後在門口撿到了什麼東西,然後興衝衝的離開了。
那是幾張小額貸款的名片,是我特意放的,而且還是最不正規的那種。
沒過幾個小時,私家偵探給我打電話,田雨辦了裸貸。
隨後直奔診所做了手術。
貪婪的人果然會選擇鋌而走險。
等田雨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深夜,她告訴我家裏已經借到錢看病了。
可能是身體年輕體質好,田雨一次就中。
隻能說20多歲果然是幹什麼都快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