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黑 道大佬唯一的妹妹。
哥哥揚言誰娶了我便能當副堂主,可兩個竹馬都不喜歡我。
阮聞更是見我避如蛇蠍,凡是我在的地方他掉頭就走。
得知我要二選一挑未婚夫,他連忙拉著保姆女兒的手表忠心:
「雲兒,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,等我當上副堂主,我就可以帶你安全離開方家,給你最盛大的婚禮,讓方海棠跪在你腳下求饒。」
「我們受過的屈辱絕對會讓她百倍償還。」
舉辦個人畫展時,哥哥問我選誰。
我想起兩個竹馬對我的警告,笑著回答:
「他們都太醜了,我不喜歡,還不如嫁港圈陸之霆。」
哥哥驚訝道:
「都說那陸之霆身患殘缺,是個陰晴不定的瘋子,你真的要嫁?」
......
我毫不猶豫的點頭。
「當然了,哥哥應該很清楚陸家有顯赫的白道身份和地位,跟他們聯姻能有助於我們雙方勢力的平衡。」
「最重要的是,我不希望哥哥再出事了。」
幫派動不動就搶地盤火拚。
自從三歲那年父母雙亡後,我們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。
哥哥冷著臉問我:
「真的是這樣嗎?」
「你不是一向都很喜歡阮聞那小子,還說喻思淵也對你不錯,怎麼現在又改主意了?」
我倒了杯檸檬水給哥哥。
「可惜他們無權無勢,我需要的是身份尊貴的未婚夫,陸之霆雖然是個雙性人,但並不妨礙我們結婚生子,更何況以後老公閨蜜我都有了,哥哥應該為我感到開心才對。」
我可沒忘記幼時在哥哥麵前說過的話。
哥哥聽完露出一絲冷笑:
「既然這樣,他們兩個也沒必要留在你身邊了,就按照規矩來。」
幸好沒人聽到走廊的那些對話,我下意識鬆了口氣。
若是哥哥知道阮聞不喜歡我,反而對一個保姆的女兒大獻殷勤,他估計會當場弄死這兩個人。
我不想接受強求來的愛情。
阮聞的那些話早就擊碎了我最後的溫情,我現在隻慶幸提早看清了人心。
打開書房的門,哥哥率先走了出去。
阮聞低著頭雙膝跪地。
跟喻思淵一人一邊恭敬的守在門口。
直到哥哥走遠了,都沒給他們兩個半分眼神。
阮聞才站起身來,眼裏是止不住的嫌惡:
「方海棠,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靠我這麼近?又跟你哥告什麼狀去了?」
他總是這樣惡意揣測我,罵起我來毫不留情。
一旁的喻思淵倒是對我笑了一下,隻是也麵帶嘲諷:
「大概又想出新點子折磨我們了,說難聽點,我們不過就是她哥養的兩條狗。」
「每天又要外出執行任務,回來還得陪大小姐玩樂,一不開心便拿鞭子抽人。」
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將我描述得很是囂張跋扈。
我不禁好奇問道:
「你們既然對我有這麼多的不滿,為什麼不按照規矩離開方家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