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然卻笑出了聲。
她看向遠方，目光深遠悠長。
“廉價，怎麼不廉價？”
“他愛我，可他放不下他的初戀，就像當初的謝昀，他也愛我，可他更愛他的麵子和地位，我也愛傅斯珩，可比起愛他，我更愛他帶給我的一切。”
“金錢，人脈，地位，還有眼界，都比那些所謂的愛更重要。”
她偏頭看向寧舒，“你說，這樣的愛廉不廉價？”
寧舒啞然。
許清然又說：“或許你們覺得，他為了娶我費了多大的功夫，可我知道，這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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