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賭王,在澳門混跡十年賺夠一個億後,決定金盆洗手。
可剛到村口就被朋友拉到了地下賭 場。
人群中央,老婆衣著清涼,捏著牌的指尖因用力而發白。
發小輕佻地挑起老婆的下巴,“怎麼?跟不起了?不如你再脫一件,我給你減五萬?要是今晚好好陪陪我,那古董花瓶我就不讓你賠了,怎麼樣?”
賭桌爆發一陣哄笑,有人摸上老婆的臉。
“據說這女人叫 床叫得可好聽了!你要叫一聲,我就給你五百籌碼!”
“這種好事也加我一個啊,把我叫硬了我命都給你!”
我陰沉著臉,看著發小熟練地換掉桌上的牌,擺在牌桌上。
好啊,做局做到我家來了。
幾年沒回來,怕都忘了我是誰了,既然想玩,就陪他玩到底!
......
身旁熟悉我的朋友,立刻變了臉色,小心翼翼開口:“江望哥,都怪我不留神,要這種阿貓阿狗都欺負上嫂子了。”
“我這就安排人,要他跪下給嫂子磕頭道歉。”
我冷著臉,看著曾經發誓要保護我妻子的發小,聲音陰寒:“別急,我會親手送他下地獄的。”
人群中央,妻子被一群糙漢團團圍住,一個勁地求饒。
“李詩晴,現在還裝什麼純呢!這次是外套,下一次就是內衣、內褲,等你把全身脫光,就給你十萬怎麼樣!”
“到時候等你脫完……”
牌桌上幾個大漢露出壞笑,紛紛把目光對準我隻有十歲不到的女兒。
“就到你女兒脫了......”
話音剛落,爸就崩潰地跪在地上:“陳智,不賭了!我們不賭了!打碎花瓶的錢我們借貸款給你!”
陳智皮笑肉不笑。
“可以啊,五百萬!把五百萬結賬,你們想走我也不攔著。”
老婆把手心掐出血痕,死死咬著牙“陳智!什麼花瓶要五百萬!”
陳智挑釁笑笑,伸手摸上老婆的腰。
台下頓時響起一陣哄笑。
“還不起就脫!”
“先脫內衣,還是內褲!”
“內衣吧!你看看這春 光!一定夠大!”
妻子屈辱地跪在地上,淚水浸潤
“陳智!你就不怕江望回來?”
陳智居高臨下地冷笑:“十年都沒回來過,指不定死在哪了!”
“他就算回來又怎樣,和你一樣跪在我麵前求饒嗎?”
“李詩晴,別說我不給你臉,你要是早點跟了我,你也不會受今天這種屈辱。”
李詩晴淚流滿麵,死死護住身體:“陳智,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!”
陳智不屑地瞥眉:“誰要你當年選了江望,沒選我?”
“現在,江望消失了十年,你也該為當年的選擇付出代價了。”
他伸手一把扯掉老婆的肩帶,頓時露出一片春 光。
看熱鬧的人紛紛像餓鬼一樣撲向老婆。
我強忍著攥緊拳頭,這些年我在外賭博,即使一身賭術也知道賭 場裏爾虞我詐始終留一手,每月往老婆卡裏打十萬。
況且,我臨走時分明要我的發小好好照顧妻兒?
可現在看著妻子赤身在外,女兒躲在角落哭得泣不成聲。
我要他的照顧,什麼時候是要他讓我的妻兒屈辱成這樣了?
他怕不是活夠了。
老婆忍著恨掏出銀行卡,遲遲不願意交給陳智。
因為那張卡裏是全家所有的積蓄。
最後淚水砸落一地,才咬著牙開口:“錢債兩清,放我們走!”
陳智不屑地咂咂嘴,“就你還能有錢?”
“李詩晴,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脫吧。”
李詩晴重重地把卡拍在牌桌上:“陳智,你別狗眼看人低!”
陳智捧腹大笑,說著還不忘動手捏了一把,“好好,要是你這張卡沒有五百萬怎麼辦?”
“沒有,你就陪我睡一夜怎麼樣?”
李詩晴咬著牙,死死盯著陳智:“驗資!”
陳智笑得嘴裏的雪茄都沒吊住,“看來,嫂子你是真的等不及了。”
直到讀卡機聲音突然響起:“銀行卡餘額:五百萬。”
陳智的臉色頓時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