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7層樓,等賀景哲抱著我走出單元門的時候,他渾身都已經濕透了。
臉色蒼白,走路打晃,咬牙開車把我送到了醫院。
掛號、收費、量體溫、抽血、輸液......
我始終昏昏沉沉,任由賀景哲大呼小叫聒噪,找醫生,訓護士。
因為那個護士是實習生,紮針技術不過關,在我手背上多紮了幾次。
賀景哲就爆發了,怒斥護士草菅人命,甚至威脅要去衛健委投訴。
我聽得又心煩,又想笑。
怎麼,隻許你賀景哲一個人傷害作踐我是麼?
真把我當成你的專屬玩物了。
在藥物的作用下,體溫逐漸正常,我也進入了沉睡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了。
“純純別鬧,這裏是醫院。”
“嘻嘻,醫院怎麼了?”
繼妹範純純的聲音不屑地響起。
“你能和我姐在墓地裏做,就能和我在醫院裏做!不能厚此薄彼!”
“怎麼?難道在你心中我還不如範寧那個喪門星有魅力麼?”
“你今天不喂飽我,咱們就分手!反正外麵有大把男人等著約我呢!”
範純純如此威脅,賀景哲頓時就慫了。
“純純你說什麼呢?由此至終我愛的隻有你一個女人!”
“要不是為了毀你姐,我會碰範寧這個晦氣的望門寡?躲都來不及。”
“從最開始的接近,到後來找人冒充歹徒假裝英雄救美,再到墓地裏偷拍禁忌視頻,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進行的啊!”
“你是我的女神,是我的夢中情人,我什麼都聽你的!隻要你開心,我不在乎殺人放火、傷天害理!”
“做,我們現在就做,你等我把門反鎖,以免護士闖進來煞風景。”
我吃力地睜開一道眼縫,看到賀景哲反鎖病房門後,就抱著繼妹在另外一張空床上胡搞起來。
小叔子的嘶吼與繼妹的申吟交織在一起,混成了一曲穢不可聞的旋律。
原來一切都是範純純的陰謀。
她媽是小三上位的,逼得我媽抑鬱輕生。
從小到大,我不知道受了範純純母女多少霸淩與欺辱。
成年後,我與範家人早就老死不相往來。
但這個繼妹卻依舊不肯放過我。
還把賀景哲當成了手裏最鋒利的一把刀。
傷害我的感情,淩遲我的尊嚴,把我的人格踩在腳下碾碎成泥。
十幾分鐘後,他們折騰完了,空氣中滿是荷爾蒙碰撞的氣息。
兩人拿濕巾互相擦拭身體。
還在好奇為什麼賀景哲已經把墓地裏的禁忌視頻發到網上了,卻沒有引起輿論關注呢?
“難道大家不喜歡看寡婦出軌了?”
“這麼刺激的內容居然石沉大海,沒有任何響動,太不科學了!”
“哼,我就看不慣有人說範寧給你哥守節是節婦烈女,必須把她搞到身敗名裂、人嫌狗厭我才歡喜!”
範純純拿手機刷視頻,刷了一會兒就尖叫起來。
“啊?那些視頻都給刪了?說尺度太大!”
“景哲哥哥怎麼辦?”
範純純征求賀景哲的建議。
賀景哲想了一下,就有了主意。
“純純你別急,國內視頻網站審核嚴,我們可以把這段視頻發到外網上,再轉載到國內社媒上就沒問題了。”
“那樣雖然也要打碼,但聰明人隻要動動手指就能看到原始的刺激版本,保證你最討厭的姐姐社死。”
“親愛的你真棒!”
範純純在賀景哲臉上親了一口,心滿意足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