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圈大小姐喜歡把我關在狗籠,隻因我是她的童養夫,在她眼裏沒有人權。
她和別的男人翻雲覆雨時,我隻能蜷縮在狗籠裏發出狗叫聲。
“看見我和別的男人這樣你也不生氣,你真是賤啊!”
而我隻是蹲在地上,抬頭看著她,發出兩聲狗叫。
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大小姐滿意。
卻沒想到,後來大小姐紅了眼眶,掐著我的脖子質問。
“韓鬆,到底要我做到什麼程度,你才願意為我吃醋!”
1.
新婚當晚,我的妻子靳藍瑤和她的竹馬程瑜滾在了一起。
我在旁邊,幫他們撕開了膠套袋,又乖乖雙手稱地,爬進了鐵籠。
那是靳藍瑤為我定製的,剛好夠我蜷縮坐在裏麵的狗籠。
我不能打擾他們,也不能出屋子。
就連不小心踢了一下籠子,也會被靳藍瑤扇巴掌。
隻因為我是從小就被接來靳家,被安排給靳藍瑤的童養夫。
在靳藍瑤眼裏,我從來都不算是個人,是沒有人權的。
程瑜抱著靳藍瑤看了過來,他完全沒有被人看著做事的羞赧,就像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一條狗。
“喂,韓鬆,你叫兩聲我聽聽?”
程瑜一邊運動著,一邊看了過來,滿臉挑釁。
而我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,聽著靳藍瑤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,沒有說話。
“親愛的,你讓他喊兩聲嘛。”
靳藍瑤喘息著看了過來,以我優秀的視力,看得到她的臉上滿是紅暈。
“韓鬆,叫兩聲助助興。”
“汪,汪。”
我得到指令,乖巧地狗叫著。
聽到我的聲音,程瑜大笑著,看起來很是愉快。
“韓鬆,你就算上學的時候成績再好有什麼用?現在不還是低我一頭!”
我一言不發,隻是呆呆地蜷縮在籠子裏。
因為一旦我發出了什麼別的聲響,隻會受到靳藍瑤的報複。
或是不給我飯吃,或是用鞭子抽在我身上。
兩人結束後,程瑜便離開了,房間裏隻剩下我和靳藍瑤兩個人。
她從來都是這樣的,帶了別的男人回來,做完事後便讓他們離開。
等人走後,就是她懲罰或者獎勵我的時間。
靳藍瑤打開籠子的鎖,將手探進來摸我的頭。
“這次沒有出聲音,想要什麼獎勵呢?”
靳藍瑤詢問著,但此時我不能出聲,也不能出籠子。
她也沒打算聽我的回答,而是自顧自走開,回來時將一張銀行卡扔在地上。
“給你五十萬,很劃算了吧?當然,還像以前一樣,用嘴咬起來。”
她坐到床上,翹起腿來,等待著我的動作。
我四肢著地,爬過去想要咬那張銀行卡。
可是銀行卡薄薄的一張,緊緊貼合著地麵,我用盡力氣也沒能拿起。
靳藍瑤看著我滑稽的模樣,麵色漸漸陰沉下去。
“夠了!”靳藍瑤嗬斥道,我立刻停下動作,“韓鬆,你一點尊嚴都沒有嗎!”
2.
尊嚴?我早就沒有了那種東西。
我是在二十年前,被靳父選中,成為了靳藍瑤的童養夫。
靳藍瑤自小就有著大小姐的高傲脾氣,但遠遠不像現在這樣跋扈。
我們第一次見麵時,靳父直白地告訴她,我是她的童養夫。
小小的靳藍瑤睜著大眼睛詢問,“什麼是童養夫?”
“意思是他會是你的丈夫,永遠愛你,是你最忠誠的一條狗。”
她眨了眨眼,抬著下巴打量我,沒有說話。
等帶我到了她的房間,她捧起我的臉,表情別扭地告訴我。
“你是我的丈夫,瑤瑤才不會讓你變狗狗。”
眼前的靳藍瑤和記憶中的相互重合,可她早就不是那個小女孩了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靳藍瑤就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狗。
大概是她知道,我絕對不會離開她。
見我不回答,靳藍瑤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。
“韓鬆,滾過來跪下,說你愛我。”
我乖乖照做,“我愛你。”
“看著我的眼睛,說愛我。”
我抬頭對上她的視線,語氣平靜地複述了一遍。
可靳藍瑤又生氣了,她抬起手用力扇了我一個巴掌。
“你真是賤!”
說著,她直接離開了房間,留我一人在裏麵發呆。
見她真的走了,我才小心翼翼站起身。
走到房間的角落,拿出一個微小的通訊設備。
“鬆哥,靳家父母的罪證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,等我去接你,你就可以解脫了!”
我看完消息,將它塞回原處。
靳藍瑤不喜歡外人進她的房間,所以她的房間都是我在打掃。
這讓我做什麼事都很方便。
靳藍瑤一晚上沒有回來,而我隻能蜷縮在狗籠裏休息一晚。
第二天一早,我便敏銳地聽到有人的腳步聲。
睜開眼睛時,正好對上了靳藍瑤的視線。
程瑜站在一旁,摟著靳藍瑤的腰,表情高傲地看著我。
“瑤瑤,我這邊拿不出來好狗會被笑話的,不如就他吧?”
我沒理解他的意思,和他一起看向靳藍瑤。
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,沒有答應,而是開口向我解釋。
“程瑜那邊有一個鬥犬賽,打算讓你去參賽。”
3.
鬥犬賽?
我一愣,那是根據有錢人的喜好開展的比賽,去的都是訓練過的凶犬。
如果我去參賽,一定會被訓練過的狗咬得遍體鱗傷。
可是想讓靳家徹底倒台,我不能出任何差錯,防止他們發現什麼端倪。
見我沒回答,程瑜攬著靳藍瑤的肩膀,用力在我的籠子上踢了一腳。
“你願意去嗎?當然,如果不願意我也不會強迫你的。”
程瑜的眼裏滿是惡意,假惺惺地說。
他知道我不能拒絕。
因為曾經,我就是信了他不會強迫的話。
拒絕他後,他就去和靳藍瑤賣慘,那次,我被打得沒了半條命。
“好。”
聽到我的回答,程瑜滿意地笑了起來。
我本以為靳藍瑤聽到我的回答會高興,沒想到她沒有。
她用力將我拖出籠子,揪著我的項圈質問我。
“韓鬆,你是不是瘋了!那是鬥犬賽,你為什麼要同意?”
我被她的態度驚得愣在原地。
難道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嗎?程瑜的話我要像對她一樣,一切都會服從。
像真正的狗一樣,沒有任何尊嚴,給她取樂,難道這不是她想要的嗎?
為什麼她還生氣了?
見我怔愣著沒有回答,靳藍瑤沉默了一會,隨後便勃然大怒。
“真是個沒骨氣的東西,真是天生要當狗的命!”
說著,她攬過程瑜的脖子,兩人又滾到了一起。
第二天,靳藍瑤便往我的項圈上套上牽引繩。
鬥犬賽舉辦的地點在別墅區的一棟空房子裏,靳藍瑤的別墅距離那邊有好一段距離。
我沒有直立行走的權利,被靳藍瑤要求跪爬過去。
“兩公裏而已,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。”
靳藍瑤坐在車裏,高傲地注視著我。
我的繩子被她綁在車門的把手上,車在以一個很緩慢的速度開著。
堅硬的地麵很快就將我的膝蓋磨出了血,有路人看著這一幕,又習以為常地移開了視線。
靳家大小姐很會羞辱人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。
烈日下,我的手被地麵燙的通紅,早上連一口飯都沒吃,我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。
可距離目的地還有七百多米。
遠遠地,我已經看到有人圍著程瑜在談話。
“這狗真的是太有血性,肯定能拿個好名次!”
“程先生的狗怎麼還沒到?一定是一隻惡犬吧!”
程瑜穿著得體,姿態優雅地點點頭,“馬上就到了。”
說著,他抬頭看了看,和我對上了目光。
程瑜眼前一亮,伸手指了過來,“你們看,它來了!”
4.
程瑜的話讓人們的目光聚集過來,見到我的姿態,他們先是一愣。
緊接著,爆發出一陣劇烈的笑聲。
“這可真是一條好狗啊!真的能打得過裏麵的狗嗎?”
“裏麵的敗犬可是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了,靳大小姐真能同意嗎?”
靳藍瑤下了車,高跟鞋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響。
“一條狗而已,能打贏比賽才是好狗。”說著,她將視線看向我,眼裏有些不忍。
“韓鬆,你如果不想參加的話,可以和我說。”
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汗水已經滑落到眼睛裏,我隻能用力眨眼保持眼前清明。
“汪,汪。”
聽到我的話,圍觀的人群的笑聲更是衝破天際。
靳藍瑤充滿怒意的聲音傳來,“讓他上場!”
我跪在擂台上,麵前是一隻比特犬。
它的目光凶狠,口水已經流到地上。
周圍人的歡呼聲在我的耳邊炸開,讓我稍微清醒了些。
一個哨聲下去,比特犬猛地朝我撲來,我甚至已經聞到了它嘴裏的味道。
勉強翻滾躲開攻擊,膝蓋和手都疼得要命。
想要鬥過麵前這隻狗,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我隻能少受些傷害,保證自己的性命無憂。
程瑜站在旁邊大喊著讓我上去咬它,可我不打算聽他的。
我聽到程瑜抱怨的聲音,“不聽話的話,隻能懲罰了。”
我看過去,發現他手裏有個很眼熟的按鈕,看清是是什麼後我立刻尖聲想要阻止。
“不要!”
但已經晚了,程瑜手中的按鈕按了下去,脖子上傳來的電流讓我一時間動彈不得。
比特犬抓緊時機,撲上來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。
意識開始模糊,最後見到的,是兩個向我跑來的身影。
“韓鬆!”
其中一個,有點像靳藍瑤?
再睜眼時,我已經躺在了醫院裏。
麵前是我的發小姚涵墨的臉,他也是一直幫我整理證據的接頭人。
見我醒來,姚涵墨眼睛都紅了。
“鬆哥,你怎麼這麼傻,我們都快要收網了,你直接跑啊!”
我搖搖頭,“二十年前,靳家父母害死了我的父母,我不可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差錯。”
“但是現在能見到你,說明已經成功了,對嗎?”
姚涵墨點點頭,“靳家做過的事都發出去了,他們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。”
“啪。”門外有水杯破裂的聲音,我和姚涵墨一起看過去,發現是靳藍瑤。
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,雙手顫抖著,腳邊是被打翻的水杯。
“阿鬆,你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