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個男人故意慢動作撲倒我,嘴唇幾乎貼上了我耳垂,聲音含笑:“小心點,別摔疼了。”
我喉頭一緊,卻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。
起身時,他的手還故意在我後背多停了幾秒,指尖緩緩滑過肩胛,仿佛帶著靜電。
不知第幾次練習,我的腿心開始發軟,臉早已紅得不像話。
好幾個還沒和我練過的男人圍著我:
“那誰比較合你口味?要不我們幾個一起來?”
“趙婷,剛才虎哥抱你那一下,我都來感覺了。”
我臉頰一熱,耳根更是陣陣發燙。
想躲,卻又被學妹笑著推回了男人堆。
“別害羞啦,今天是你主角。”
她湊到我耳邊,輕聲說:
“享受一下,沒人會笑你。”
男人們商量著一起來,我跌跌撞撞幾次逃走,都被輕鬆奪了旗,有點惱怒,正要發作。
“你們讓開,我來帶她。”
虎哥從另一組走過來,隻剩一件緊身背心,肌肉線條被汗水渲染得愈發深刻。
男人們很聽虎哥的話,紛紛讓開。
“跟著我,別偷懶。”
我剛站穩,就被他一隻手按住腰。
一隻手搭上腿側麵,那是腰旗的位置。
他的手掌灼熱,甚至隔著布料我都能感覺到指節對兩腿的壓迫。
“跑起來!”
他忽然低喝一聲,猛地把我推了出去。
我拚命往前衝,還沒來得及穩住重心,就被他從背後抓住,一下將我整個製在懷裏,滾到草地上。
草地很軟,他的身體卻是硬的,像是鋼筋水泥築成。
我躺在下麵,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腹肌的起伏。
——堅硬、滾燙。
“你分心了。”
虎哥聲音低啞,在我耳邊貼得很近。
我不敢動。
“再來。”
虎哥卻似乎隻關注訓練,鬆開我,我們又開始了第二輪。
一次次奔跑、被撲、倒地、控製,再撲倒......
他的動作快狠準,每次都精準擊中我身體最敏感的位置。
有一次我摔倒,他一隻膝蓋撐在草地上,另一條腿隔著我雙腿內側,將我死死固定。
他呼吸打在我臉側,那股混著汗味和男性荷爾蒙的氣息,幾乎讓我失去理智。
我想逃,可我的身體卻不聽話,貼得更近了些。
在他起身的時候,他的手掌在我後腰輕輕滑過,像是無意,又像故意。
每次,他都撞擊到我全身最脆弱的地方。
我的身體開始發熱,呼吸急促,雙腿軟得像灌了鉛。
偏偏他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處,似乎從頭到尾,心猿意馬的人,就隻有我一個。
不知第幾次壓倒,我終於忍不住抬頭看他,撞進他的眼裏——
那是一種我說不清的眼神,像是獵人鎖住獵物,又像是在問我:
下一步,該你來主動。
我心跳脫節。
我趕緊擋住自己發紅的臉,勉強笑著:
“我、我想去上個廁所......”
虎哥沒有阻攔,隻是目光意味不明地落在我腿之間的腰旗上,輕輕笑了聲:
“你最好快點回來,我還沒深刻教完。”
還有更“深刻”的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