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你個賤人,敢耍我,李哥就不是孤兒,根本沒去過孤兒院!”
說完便拿起手邊的煙灰缸朝著我腦門丟去!
咚!
我驚恐閉起雙眼,再度睜開,眼前世界一片鮮紅,額頭鮮血遮蓋住了我的視線。
強哥似乎還覺得不解氣,直接取下口中香煙狠狠按在我手臂上!
我尖叫著掙紮不斷,可四肢的束縛讓我無處可躲。
“怎麼會......怎麼會,那布偶的確是我做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!他當時一定跟我一樣是去孤兒院玩的,他不是孤兒,你們隻要讓我見到他就知道我沒有說謊了。”
暴脾氣的強哥在我剛說完就衝了上來,“還等李哥來?還嫌耍我耍的不夠,還想讓我在李哥麵前丟臉是吧!”
他對著拳頭哈氣,我如同拳袋般被他一拳拳的打在身上!
起初我還想著求饒,讓他相信我說的。
“別打我了,我沒有騙你,我真認識......”
可這更是激怒了他,找出一根木棍就往我大腿上打!
“居然還敢裝李哥的好朋友,把我當傻子溜,我看你現在還能不能油嘴滑舌了!”
直到那木棍打斷,我已經喊不出聲來,眼淚已經流幹化為淚跡。
全身每一處都遍布著痛楚,意識已分不清現實還是在夢中。
強哥打得已經紅眼,露出殺意,一旁的雷子皺眉攔下,
“夠了,想殺也得留到後麵把她們一家一起殺了,要不然處理起來麻煩。”
......
我被雷子拖到到一房間裏,地上留下一片血跡,疼得我撕心裂肺。
抬眼一看,剛好是我的房間,我摸著地板苦笑,幾天前我還笑著躺在床上睡個美容覺,
可現在我卻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,生死不知。
雷子丟下我後便離開,我聽到他打開了隔壁房門,隨後便是江宇父子的慘叫聲。
許久。
他們的聲音隨著時間越變越小,直到我聽不見時,房門再度被打開,是雷子回來了。
我突然看見房間花瓶插著一隻梅花,關於男孩樣貌的記憶再度清晰起來!我忽然想起小時候男孩手臂上有著一個類似梅花圖案的胎記!
我抓住救命稻草拚命的朝著雷子爬到他腳邊,仰頭看向他,聲音早已嘶啞我艱難地從血腥味的嘴裏吐出幾個字!
“他......李哥手上......有梅花......胎記......”
他聽言沒有立馬踢開我,而是喃喃自語,“李哥?手上有梅花胎記......”
轉瞬他似乎是確定了什麼看向我,“難道你真的......”
恰逢門口被打開,是強哥進來了,雷子立馬和他確認起來。
“我記得李哥的確有個手上的胎記......”
“強哥,那這女人她好像真的認識李哥呀!”
我眼中希望燃起,強撐的身體在這一刻忍不住放鬆下來。
我好像有救了?
可轉瞬強哥就朝我臉上踢了一腳!
“還在這裏裝!李哥手上的胎記可不是什麼梅花!”
他朝著雷子罵道,“你有沒有腦子,居然還相信她的滿嘴謊言!”
強哥發火拿起一個乒乓球拍就朝著我嘴角抽去!
鮮血四散,連續幾拍下去我已然頭腦昏厥,嘴角感覺不到一絲知覺了。
我倒在他腳邊,他冷笑著踩上我腦袋還不斷來回轉動了幾圈!
血淚從眼角流出,我強忍著疼痛摸到地麵碎掉的花瓶碎片,被激發血性的我直接插入強哥的大腿上!
他吃痛退後,我立馬抓住雷子的皮鞋苦苦哀求,“救......救......我!”
他剛才的表情十分驚訝,明明就說明了我說的是對的。
可我的哀求換來的隻是他的扭頭不看。
強哥憤怒的怒吼讓我墜落冰窖!
“你個賤人!居然敢弄傷我!”
強哥脫下皮帶,每一下都帶著呼嘯的風聲無情地抽打在我背上,隨著我的慘叫聲變小,我身後已經被鮮血滲透,再也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。
“這女人骨頭還真硬,打的我手都酸了。”
“強哥......你是不是......”
強哥將沾血的皮帶丟掉,扭頭皺眉道:“你還心疼上了?你看上這女的不成?”
“當然不是,可她剛才說的不都是真的嗎?我記得李哥手上真有一個梅花印記。”
意識渾濁的我聽到這話身體莫名又生起一股求生的力氣,我聲音模糊地咬牙吐字,“他眼角......還有......一道月牙......傷痕......”
我說完記憶中男孩最後的特征,他們兩人表情都愈發認真起來。
“強哥,她連這個都知道,絕對不是蒙的呀!”
說著雷子的手機鬧鐘響起了,他看著強哥凝重道:“還有十分鐘就是晚上8點了,李老大到時就回來了。”
我的心頓猛烈跳動起來,這是我的最後機會,隻要能跟李老大說上話就行!
可眼前的強哥默默地拿出一捆粗繩將我死死捆住動彈不了一點。
我還想張口卻被他脫下我黝黑的白襪塞進我嘴裏,那汗味與血腥味混在一起,我鼻腔一陣反胃。
“我都已經把她打成這樣了,要是讓她與李老大相認,按照他的性格我不得死路一條!”
他抓著雷子衣襟,“你可別以為能脫關係,你可以一直在旁邊看著我打她成這樣的,李老大要是知道你也沒好下場。”
雷子看了我此刻的慘樣點點頭“都這樣了,強哥你說的對!”
我眼神空洞起來,失去了最後的希望,難怪強哥剛才不願意承認,理由居然是這個。
可就這時,樓下傳來開門聲,中年男人口中喊著小強,雷子!兩人神情立馬慌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