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盼兒起身時,腰間露出一塊白玉佩。
比起那些吻痕我更驚訝於那塊玉佩,竟然在她那裏。
那玉佩是我和林雲舟大婚前,我特意在烈陽下走了九百九十九層石階替他潛心求來保平安的。
為此我中暑嚴重,幾次都險些昏倒。
大婚時,我親手帶在他腰間。
他時常珍惜無比的下意識撫摸那塊玉佩。
“瑩瑩,我帶著它就好像你無時無刻都伴在我左右一般。”
“真好。”
突然有一天我發現玉佩不見了,林雲舟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半天才說:
“對不起,瑩瑩,我把玉佩弄丟了。”
“我找了好幾日都沒有找到,我怕你生氣所以不敢告訴你。”
我雖然有些失落,但卻極力安慰他,讓他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不過是塊死物罷了。
如今,這玉佩就好端端的掛在宋盼兒的腰間。
實在是諷刺。
見我遲遲不說話,宋盼兒勾起嘴角上前。
“蘇傅瑩,剛才你應該都看清楚了吧。”
“為了讓你死心個痛快,我可是特地為你留了門的。沒想到你竟在外麵看了那麼久,想必是從未見過那般厲害的雲舟吧。”
“妹妹我勸你,還是早做打算吧,別等到人老珠黃了再被趕出府去,那才叫人笑話呢。”
說完宋盼兒大笑著走出房間。
“對了,我現在肚子裏這孩子就是在你和雲舟大婚的婚房裏懷上的。”
“說到底我還要謝謝姐姐帶來的好運呢。”
宋盼兒的話好似一根根鋼針,徹底刺穿我的心。
當初為了戲演的真,林雲舟讓我從主院搬來了現在最偏的西院。
沒想到竟是為了方便他和宋盼兒苟且。
我渾身冰冷,止不住的顫抖。
窒息感像潮水一般將我包裹,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