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根本沒有碰到她,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!”我咬著牙爭辯道。
楚杏枝往江海洋的懷裏又縮了縮,顯得更委屈了。
“江哥,餘姐一定不是故意的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”
“枝枝,你就是太善良了,總是這麼溫柔。”江海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,又瞪了我一眼道,“餘世佳,你用下三濫伎倆上癮了是吧?”
於是,我無奈地閉上了眼,在他眼裏我永遠是個工於心計的惡毒女人。
“今天必須讓你長長記性,拿鉗子來!”
我心頭一顫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是被冤枉的!不信你去調監控!”我掙紮著高喊。
江海洋根本不為所動。“現在知道害怕已經遲了!”
楚杏枝的眼角也透出一絲殘忍。
那一刻,深深的無力感吞噬了我。
我已經忍氣吞聲,隻等明天就能離開他們,為何這種時候還要繼續折磨我?
江海洋親手用鉗子夾緊我的指甲,一邊拔一邊轉動。
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指尖傳來,我幾乎疼到暈厥,卻又因疼痛的刺激重新清醒。
“這就是傷害我女人的代價。”江海洋湊到我耳邊咬牙切齒地說,“隻要你好好求我,從此對我言聽計從,我馬上就叫醫生來,怎麼樣?”
“絕不!”最後的尊嚴支撐著我死死盯著他,“江海洋,我恨你!”
江海洋太陽穴青筋暴起,鉗住了我下一個指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