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,你裹個披肩做什麼?這別墅又不熱,我幫你脫了吧。”
黃總說著就要去拽我的披肩。
“草,這丫頭真帶勁。臉長得好看,身材更好。”
“別遮了,這裙子這麼暴露,不就是穿給男人看的嗎。”
“說話聲音真好聽,不知道等會兒會不會也這麼甜!”
我感受到了危險,大聲喊著董軒的名字,可他始終沒有出現。
臉頰被其中一人鉗住,我被迫張開了嘴,猝不及防地被灌了一杯紅酒。
液體順著唇邊蜿蜒向下流去,劃過脖頸,前胸,最終和裙子的顏色融為一體。
黃總伸手揩了下我唇邊流出的紅酒,接著舔了一下自己的拇指,露出了一個讓我惡心的笑容。
“你叫董軒沒有用,他讓你穿成這樣來這裏,不就是為了拿你作籌碼跟我們談判嗎。陪哥哥睡幾次,萬隆那塊地,就還有的商量。”
一張醜陋猥瑣的臉向我逼近,我掙紮卻無濟於事,絕望地閉上眼睛。
麵前突然傳來慘叫聲。
我睜眼,看到黃總狼狽地躺在地上,臉上滿是酒漬,與此同時,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。
“喝多了就滾出去醒醒酒,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,你們的私人會所嗎?”
那是個看上去30出頭的男人,個頭很高,麵容冷峻。
黃總說了一半的臟話在看到他的臉時又咽了回去,隨即換上了諂媚的笑容。
“顧總,您來了,我們剛才就是和小姑娘開開玩笑,沒別的意思,您可千萬別誤會。”
其他兩個人也都彎腰附和著,看上去很是忌憚他。
姓顧,且讓他們畏懼成這樣的,全京城恐怕隻有那麼一個人。
顧江山,傳聞黑白兩道通吃,名副其實的京圈太子爺。
他們的聲音在我耳邊逐漸變得混沌,像是隔在巨大的玻璃罩子以外。
身體熱得出奇,頭腦很清醒。
我深知這不是醉酒的症狀,反而更像是被人下了藥。
到底眼睛還沒瞎,我繞過了那三個人,直接從身後抱住了身形挺拔的顧江山。
他深吸一口氣,抓住我亂摸的手,直接一個蠻力將我甩在地上,聲音震怒。
“帶上你們的女人,給我滾!”
那幾個老油條見顧江山動了怒,趕緊撇清和我的關係,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借口離開了。
董軒遲遲未歸。
顧江山跟傭人說要將我丟出去。
我如今這幅模樣,被別人看見,和讓我死有什麼區別?
我跪坐在地毯上,在男人路過我身邊時,拽住了他的腳踝。
顧江山是何許人也,今天鬧這麼一出,他沒當場把我丟在男人堆裏看戲,我都得燒高香,實在不該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心。
可我真的......快要到極限了。
“顧先生,求您,幫幫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