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保證,我和然兒隻是朋友。”
“再說了,她今天是為了給我們送禮才會出事,我總不能放任不管。”
楚雲洲還在解釋。
我摩挲著戴在手上的祖母綠戒指。
冰涼的觸感漫到心口,讓我愈發清醒。
“我們結束了,楚雲洲。”
他好不容易低頭一次,我卻不給他麵子。
楚雲洲當即沒了好臉色。
“你就不能和然兒學學,別總是一副小家子氣地爭風吃醋,也不怕被人笑話。”
白然兒挑眉看著我,躲在楚雲洲身後偷笑。
“是啊,你也別多想了。我還看不上楚雲洲呢,他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幼稚的小男生。”
“你說誰小男生?我小嗎?”
楚雲洲忽然一手將白然兒扯到懷裏,說得意味深長。
白然兒當即紅了臉,故作嬌羞吐出一個字,“大——”
兩人竟就這樣,當著我的麵談起了“房中趣事”。
直到我用力將他們都趕出去,摔上門,楚雲洲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態。
他有一瞬的懊悔。
但隨即而來的就是更大的怒火。
楚雲洲將門拍得震天響。
“鐘佩佩,你開門,你什麼意思?你再這樣胡鬧,婚禮也沒必要辦了!”
“你以為我還想嫁給你?做夢吧。”
“我和你分開了結束了,聽得懂人話嗎?”
我站在門後,毫不客氣地回懟。
楚雲洲在門外警告我好一會兒才帶著白然兒離開。
當夜,我在白然兒的朋友圈動態看到她發的照片。
是楚雲洲躺在她家沙發睡覺的照片。
她還配文:有人不知道珍惜他,我會珍惜。
我給這條動態點了讚,並評論:加油,希望你早點上位。
楚天應該也看到了。
他給我打來電話。
“佩佩,你還好吧?”
“我沒事——隻是,你母親的祖傳戒指我改天還給你吧,謝謝你那天願意為我出頭。”
我的聲音有些沙啞,鼻音很重。
那頭的人沉默幾秒。
他好似是被氣笑了。
“不隻是為你出頭,是在求娶你。”
“我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出頭,就隨便說出要娶她的話。”
“你收了我的禮就代表同意嫁給我了,你爸媽當時也在,你想反悔?”
這下輪到我沉默了。
我從來不認為楚天喜歡我。
在我眼裏,楚天是我們這個圈子裏最可望不可及的天上月。
他從小就聰慧,十二歲就被保送至全球top1的大學。
現在,他已經是國內最年輕、最耀眼的企業家。
我想著,他這樣的大神,是沒有凡夫俗子可以入他的眼。
楚天好像可以聽懂我的弦外之音。
他歎了口氣。
“佩佩,我隻是在學習方麵比常人厲害幾分。”
“但我始終是個人,是人就有七情六欲、愛恨嗔癡。”
他都說出這番話了,我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了。
果然下一秒,他繼續開口。
“我要娶你,是因為我喜歡你。”
我已經記不清最後他還說了什麼。
隻記得電話掛斷後,我的臉都燒成紅屁股了。
以至於,沒有注意到楚雲洲發來的幾條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