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母就不能慣著,該懟就得懟。
我,憑著厲害的嘴皮子把我嶽母懟的啞口無言。
嶽母說:現在年輕人啥活都不能幹。我年輕的時候洗衣服、做飯、帶孩子、伺候老人,還得上班,掙得比老公還多。
我說:你嫁個廢物咋還這麼美呢?
我外號「毒舌哥」。
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嘴厲害,得理不饒人。
但我心地善良,嫉惡如仇,路見不平就得一聲吼。
結婚第二天,我就決定給嶽母上一堂課——《教你如何拒絕PUA》。
我和陸惋是相親認識的。年齡、學曆、家境都差不多,談了半年以後,就談婚論嫁了。
一切從簡。因為她家在外地,我倆領了結婚證以後,我才第一次隨她回家見了父母。
我沒想到,這都2023年了,還存在三從四德的女人。
真是小刀拉屁股,開了大眼了。
陸惋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,有退休金,在L市主城區有一套三居室,不大,但收拾得很幹淨。
隻不過,這裏不止住著他們夫妻倆,還住著陸惋的奶奶。陸惋的姐姐陸茜也帶著女兒住在娘家。
來之前,我特意買了一個價值不菲的玉鐲,送給嶽母當見麵禮。
可陸茜見到那個玉鐲之後,不客氣的一把搶走,套在了自己手腕上,欣賞了半天之後說:
「下個月我婆婆六十大壽,我正愁不知道送什麼好呢,這個就給我吧,送去當壽禮正合適。」
What?
這是什麼操作?
我瞄了一眼嶽母,她明顯也很喜歡這個鐲子,但是卻咽了咽口水,沒敢說話。
陸惋早就把她的家庭關係給我科普了一下。
陸惋姐姐陸茜是我嶽父前妻生的,素來囂張跋扈,完全不把我嶽母放在眼裏。
果然,陸茜瞥了一眼嶽母,嘲諷道:
「有些人手那麼難看,哪裏配得上這麼好的鐲子。」
我心裏那股子梁山好漢的勁頭又湧了上來,二話沒說,拽過陸茜的手腕,一把就把鐲子薅下來了。
我把玉鐲給嶽母戴上,笑嘻嘻的說道:
「您可得好好戴著,這東西,辟邪。」
我知道,我把陸茜得罪了。
可是我不怕,甚至有點興奮!
我奶奶和我那六個姑姑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,但到頭來,還不都讓我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我就算不能青出於藍吧,但也絕不會給我媽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