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震那天,救援隊長的丈夫放棄被石頭壓著的我,選擇去救受了驚嚇的白月光。
他說:
“你是軍人,受點傷沒關係。”
“小希從小身體不好,離不開我。”
被救後,我決定放棄他。
於是答應了國家的芯片計劃,前往深山的科研局開啟研究。
領導見我終於答應,激動握著我的手:
“太好了,雅婷!有你在,我們的芯片研究一定能成功!隻是這一去就是6年,你愛人那邊沒關係嗎?”
我點頭:“您放心,為祖國小效力這種事,我的愛人一定不會反對的!”
領導欣慰的拍了拍我肩膀“好,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時間緊迫,給你一個月時間和家裏人道別夠不夠?”
我笑著答應,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。
......
醫院的後花園裏,我聽到了丈夫熟悉的聲音:
“小希,你受了驚嚇,醫生說要好好養著,怎麼出來了?”
說著就將手裏的大衣披在了王希身上,那件大衣還是我花了一年的工資買來送他的。
此刻,他卻披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身上。
張遠滿臉關心的看向王希:
“回去吧,外麵風大。”
說著小心翼翼的扶著王希往病房走去。
張遠的臉上是結婚幾年來,我從未見過的心疼和溫柔。
我突然想起,每一次生病我的身邊始終都隻有我一個人。
我記得我第一次受傷住院,想讓張遠送點飯過來。
可他卻滿臉的不耐煩:
“趙雅婷!我的時間很寶貴的,不是用來服侍你的!你不是愛逞英雄?怎麼沒見人家家屬來服侍你?”
那時我以為他是生氣我為救人受傷,可現在看來,似乎隻是單純的不愛我罷了。
我準備回房休息,可卻迎麵撞上了張遠和王希。
張遠攙扶著王希,兩人幾乎貼在一起,王希朝我笑了笑道:
“雅婷,聽說你這次行動又受傷了,沒事吧?”
張遠聽見這話,朝我翻了個白眼:
“裝這副樣子給誰看?不就是晚了幾分鐘去救你嗎?你一個當過兵的,有那麼脆弱嗎?”
我並不想搭理二人,扶著輪椅準備離開,可張遠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:
“有些人啊,就是賤命,沒辦法。不像人家王希,可是編劇,靠腦子吃飯的!”
我推輪椅的手一頓,原來在丈夫眼裏我就是賤命一條嗎?
我轉過身看向丈夫:
“所以,在你心裏我就這麼一文不值嗎?”
張遠不屑的嗤了聲:
“我說錯了嗎?有本事你也靠腦子賺錢啊!做不到就別在我麵前裝矯情,也沒見你送死的時候猶豫過。”
我苦笑著看著我的丈夫扶著另一個女人漸行漸遠:
“再也不會了,我再也沒有機會去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