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推開家門,我就看到韓止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,看到我也進來也隻是撇了一眼:
“秦牧回來了啊,真是抱歉又來打擾你了,婉容不放心我自己在家非要給我做飯,我沒辦法隻能來了。”
這話明晃晃就是挑釁我。
若是從前我肯定跟他爭吵,但現在我隻是點點頭走到餐桌前坐下。
可看清桌上的殘羹剩飯,我臉上的表情僵住了。
桌上的大魚大肉已經被吃的差不多,隻剩下一些邊角料。
而碗裏的青菜也差不多見底,滿桌都是殘跡,散發著讓人反胃的臭味。
看我回來,陳婉容不情不願的從廚房走出:
“這是我和韓止特意給你留的飯,趕緊吃了把碗筷洗了,對了,你今天是不是發津貼了?”
看她貪婪地模樣。
我忍不住冷笑一聲。
用我的錢給別的男人做大魚大肉,讓我吃剩飯。
現在還有臉來跟我要錢。
我冷冷的看著她:
“誰吃了你的飯你就去找誰要錢,我沒錢。”
說完起身回到房間。
身後韓止立刻哽咽著站起身:
“都怪我非要來打擾你們,秦牧這是煩我了。”
陳婉容氣的跺腳,想闖進房間跟我吵架,卻發現我已經將房門反鎖。
她隻能在門口咆哮:
“你這是幹什麼!韓止富貴人家出身,能來我們家吃飯是看得起你,你擺著臭臉給誰看!”
我收拾東西,頭也沒抬:
“也不知道那個大戶人家這麼會教育孩子,教出來一個到別人家討飯的乞丐。”
“你!你簡直是不可理喻!”
陳婉容何曾被我如此冷漠的對待過,一時間氣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。
我怕她氣不死,還貼心的補上一句:
“沒見過你這麼沒骨氣的,拿著自己加的錢給別人當免費保姆還喜滋滋的。”
這話簡直是殺傷性武器。
她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。
幾秒鐘後門口傳回一陣巨響,隨即家裏恢複了安靜。
估計是又去找她心心念念的韓止尋求安慰了。
等她再次回家的時候,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不同於昨晚的大發雷霆,現在的她不僅哼著小曲,還滿麵春光。
很滿足的模樣。
她脖子上的草莓印記很深,就差直接告訴我昨晚她在韓止家做了什麼。
怕我生氣,她還欲蓋彌彰的補充一句:
“你別誤會啊,我這是蟲子咬的。”
我為什麼會生氣?
我的心,早就在上一世被傷透了。
前世她做的可遠比這個過分多了,探親電話幾個月才打回來一次。
我滿懷期待的接聽後對麵卻傳來兩人呻吟的聲音。
原來我的痛苦是他們床上的興奮劑。
自那之後我對陳婉容徹底絕望,之所以不離婚隻是想拖著他們,讓這對狗男女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罷了。
但現在我想明白了,何必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。
所以我隻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看我這冷漠的態度,她有些著急了。
趁我不注意闖進了我的房間,指著地上打包好的行李質問我:
“這是什麼!你要去哪裏?”